一道銀光如流星劃過空無一人的街道,在交通號誌暫停運作的深夜,飛馳過黃燈閃爍的每一個街口。昏黃路燈連接成一條滿溢迷離色彩的通道,四周商店住家全都隱蔽在如此光線之外,瑟縮而沉默,只有數個招牌仍亮著光,彷彿脫離了時間控制。
並非第一次在如此時間回家,蒼熟稔之極地轉動方向盤,飛奔在道路上,少了交通號誌的等候和車潮湧擠,平日須近四十分鐘的車程縮短了一半有餘。雖然再過幾個小時他仍須回到方才自己待著的地方,但無論多晚,回家已成為一個習慣。
幾近垂目的細眸下閃動著犀利光芒,這幾日手頭上處理的案子懸宕已久,尋找事實證據不果,遲遲無法佔據有利立場,但這還不是他最在意的。
彷彿末世紀到來,因環境破壞而長年暗沉的天空、冷漠而支離破碎的人際關係,像是打落一地的拼圖,無從撿拾。
2008年8月15日 星期五
2008年8月7日 星期四
[襲蒼] 夜市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對襲滅天來而言沒有什麼差別。白天要出門是理所當然,但如果是晚上的活動,他便是乏善可陳一概以在家中打發為準。
讀書時也不是沒跟同學出去夜遊夜唱,混混PUB徹夜未歸,但也都是淺嘗即止,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後又縮回自己的位置上,獨來獨往的他或許還會為了幾部二輪片趕個午夜場,除此之外便十分單純地度過漫漫長夜。
也幸好因為怕麻煩,所以襲滅天來從未與任何人交往,縱使某些節日會莫名被推舉為某某團的榮譽會員,但只要一想到交往後的種種麻煩事,無論是學生愛玩的氣球傳情,或是晚上到女宿站岡,還有花費時間金錢投資在或許終將破滅的關係上,他便是敬謝不敏。
說得自私一點,他連自己都不愛了,怎麼還能去愛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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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婉轉的啼泣音在房間裡響起,稚嫩的嗓音剛叫了幾聲「爹爹」就被粗暴打斷,而後再過一陣子響起的,是被委委屈屈喊著的男人的名字。 「不患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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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不患和刃無鋒為了誰能佔得先機而爭論,「既然是要消耗我的魔力,當然是以我為主吧?」刃無鋒振振有詞,抱著凜雪鴉的腰不放手;殤不患氣極了,他從來沒有得跟旁人分享凜雪鴉的概念,一直以來擁抱凜的只有他,也只有他被允許觸碰凜,一山不容二虎,這可不是展現寬容大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