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14日 星期一

【戰國BASARA】[小十政] Zero〈二〉

穿越、現代、劇情失控中。

依舊請勿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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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倉景綱的原意是帶伊達政宗上街,採購物品之餘順便觀察這孩子,如果可以,趕緊送他回家人身邊。然而這個決定所帶來的影響好像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伊達政宗縱使因為穿上不習慣的衣服而感到彆扭,注意力卻全被前所未見的東西吸引了去。造形奇特的鋼鐵怪物奔馳在大路上,人人都穿著貼身而剪裁各異的衣服,五顏六色的「房子」緊緊相依,充斥各種裝飾造型。


  片倉景綱看伊達政宗越走越慢,光是左顧右盼便不知要被人潮沖到哪裡,只好拉住他的手,讓他緊緊跟著自己不要走丟。
  「小十郎?」等到終於踏入店家,聽到響亮的招呼聲,伊達政宗才回過神來,下意識便問站在他身旁的人。
  片倉景綱沒有回應,等到伊達政宗醒悟過來,又叫了聲「片倉先生」以後,他才對他說:「選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吧。」
  伊達政宗近乎僵硬地跟著前來的店員去挑選衣服,片倉景綱則看著青年略顯侷促的背影。就像是被丟在陌生叢林的野獸,處處謹慎小心翼翼。那分緊張竟讓人看了有些不忍。
  片倉景綱在服飾店裡隨意看著這一季的新品,邊等候遠方正與一堆衣服奮鬥的伊達政宗脫身,邊想著等一下的行程規劃,便聽到伊達政宗的聲音。
  「片倉先生。」他回身過去,看到他挑了幾件顏色鮮艷的上衣,加上在店員手中百搭的牛仔褲。他挑挑眉,這代表已經好了吧。
  結帳時掏出信用卡,店員跟他說:「先生,這位是您的……?」
  無視身旁青年瞬間緊繃的肢體,他流暢回答:「是我外甥。」
  「這樣啊。您的外甥很有趣,是不是喜歡看歷史劇呢?」
  「年輕人,對我國的歷史多了解一點也是好的。」沒有正面回答,片倉景綱結完帳,便帶著提了一個大紙袋的伊達政宗離開。
  察覺到伊達政宗有些顧慮的眼光,片倉景綱朝他看去,輕輕笑了下,「沒關係,你別太擔心。少說點話,聽聽其他人怎麼交談就好。」
  伊達政宗皺眉不發一語。
  「你連英文都會了,這種小事對你來說一定不難。」摸摸了伊達政宗的頭髮,片倉景綱淡淡說。
  沒想到片倉景綱會忽然做出這種動作,伊達政宗微微脹紅了臉,低低應聲。
  之後片倉景綱帶著伊達政宗陸續採購其他衣帽鞋襪,加上生活用品後足足有好幾大袋的分量。一整天下來,當片倉景綱意識到兩人都提著不少東西時,天色已經不早了。他看依然精神奕奕的伊達政宗一眼,決定該是吃晚餐的時候。
  早餐是慘不忍睹的情況,午餐又草草解決,考慮到伊達政宗可能不會使用西式餐具,於是他帶伊達政宗去吃品質還不錯,價錢也還算公道的和風定食。這一餐意料外地讓伊達政宗中意,他以不再那麼生疏的態度回應片倉景綱所丟出的話題,直到住所後才暫告一段落。
  
  先把伊達政宗趕去洗澡,交代要換上新買的衣服,自己便開始整理買回來的諸多事物;然而直到片倉景綱整理完畢,打開筆記型電腦,處理明日上班所需的資料時,才終於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音。從電腦前回頭,便看到伊達政宗鬆鬆垮垮穿著浴衣,腰帶僅簡單打個結,可以清楚看到身上青紫與暗紅交錯的痕跡。
  他無視伊達政宗臉上是否被悶出的紅暈,一臉凝重地立即起身拿出醫藥箱,拉著動作有些僵硬的人帶到床邊坐下,開始動手包紮。
  「你怎麼不說一聲呢?」
  還正錯愕的伊達政宗沒有立即回覆,只敷衍著哼了兩聲。
  「洗澡時會痛對嗎?浴室也用不習慣吧!」伊達政宗身上部分泛著熱氣,其他卻已經涼冷,「我就在外面,你喊一聲就好。」
  「不……其實沒那麼……」
  「在你傷好之前,我都幫你洗吧。」片倉景綱開始在伊達政宗右腹側的傷口包紮,「我沒注意到你的情況。傷口又裂開了。」
  「……片倉先生。我remember,你帶我回來之前,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吧?」伊達政宗沉下聲音。
  片倉景綱沒想到伊達政宗會這樣說,定定看著神色不善的伊達政宗,緩緩開口:「這是我自願幫忙,你不用想太多。」
  「我現在沒有土地、沒有人民,nothing回報你的好意。」
  「既然都把你帶回家裡了,難道要對你不聞不問嗎?」片倉景綱也跟著冷笑,「如果你不要,我可以帶你去醫院,順便到派出所找你的家人來。」
  醫院?派出所?伊達政宗皺眉想知道片倉景綱發言是否認真,卻也知道或許對現在的自己而言相當不利。
  ……啐。「那真是thank you了。」伊達政宗又輕笑說:「很快就會好的,你不會take太多時間在這上面。」原本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都在片倉景綱一個橫眼後消失無蹤。
  先是被伊達政宗的態度氣惱,又暗自責備自己的粗心大意。片倉景綱包紮完後,無視伊達政宗的意願順便吹乾他的頭髮,再把頂著一頭蓬鬆乾髮的他塞進被窩,這才起身進入浴室。
  伊達政宗心情複雜地看著片倉景綱的背影,忍不住抓緊棉被一角;傷口隱隱作痛,心裡像失落了一角。少卻夜裡的蟲鳴輕響,他強迫自己在斷斷續續的水聲陪伴下入眠。



  隔天一早,伊達政宗仍是比片倉景綱早清醒,但這次他刻意躺在床上等到房間裡冒出連續單調的聲音,而片倉景綱一掌拍掉為止。窸窣的布料摩擦與呵欠聲響起,但隨即中斷。安靜持續了一會才又被打破,但明顯放輕了動作。
  他閉眼裝睡,聽著片倉景綱進出浴間、打開冰箱並拿出廚具。隨著各種聲響,食物的香味開始傳出,他餓了。
  清粥小菜端上桌,加上馥郁香醇的味增湯,昨日與這頓比起來自然不可相提並論,然而伊達政宗只是雙筷下得慢了一點,並沒有提起這件事。湯忍不住多喝了二碗,就看到片倉景綱帶著笑意的嘴角。
  用完早餐後,片倉景綱從昨日買的衣物中選出一套,交由伊達政宗要他穿上。才剛等伊達政宗研究完該如何穿戴,他又拿出一只白色方形單眼罩給伊達政宗。
  伊達政宗近乎兇惡地瞪著他,片倉景綱報以不容退讓的氣勢;兩人對峙了許久,直到片倉景綱在伊達政宗眼中看見近乎絕望的狂暴感時,伊達政宗先放棄了。
  看伊達政宗解下原本的眼罩,對右眼的疤痕毫不遮掩,露出張著眼白的晦暗坑洞,近乎嚇人地輕輕眨動,繼而被白色的醫療用眼罩遮蓋。面對如此挑釁的動作,片倉景綱卻沒有顯露出任何害怕退縮,反而上前幫忙調整鬆緊帶的位置。
  伊達政宗卻意外會是如此反應,他怔怔看著片倉景綱拿出一個小盒子,將他解下的眼罩放入收好,交到他的手上。
  「這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吧。在這裡戴著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只好請你這樣收著它。」
  “Why…?”
  片倉景綱笑而不答,將伊達政宗拉起後把新側背包給他;整整自己儀容便帶著伊達政宗一同前往公司上班。



  當片倉景綱踏入企劃科時,整個公司部門差不多都知道他帶個青年來上班了。片倉景綱苦笑看著他聯絡的前輩,並站在伊達政宗旁邊,以避免他被太多好奇的言論包圍。而前輩一臉「沒辦法,片倉會帶人來實在是太稀奇了」的表情,對他毫不歉疚地抿嘴笑了笑,要求片倉景綱趕緊介紹青年的身分。
  而伊達政宗面對比昨日店員更直接且大量的詢問,面容顯得更為僵硬。片倉景綱注意到這點,他按上青年的肩,對同事介紹說:「這是我的外甥。姊姊到國外出差,把他託給我照顧一陣子。」
  而此起彼落的「片倉你原來有姊姊啊!」「外甥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沒結婚?」或者是「你外甥長得很好看啊!叫什麼名字呢?」「現在多大了?讀大學了嗎?」等等問句,緊接在片倉景綱的簡短介紹後繼續轟炸。
  「他叫伊達政宗。平日上班無法照顧,便把他帶來公司。正好他大學讀的是企業管理相關,校方要求有實習證明,順便在這裡安置他。」
  伊達政宗驚訝看著片倉景綱流暢說出好似與自己無關的介紹,卻又成功讓那些發問者暫時滿意,他不禁碰了碰片倉景綱,想要他別再說些聽不懂的話,否則等會無法圓謊就糟糕了。
  片倉景綱彷彿心有靈犀地對他笑了下,又抬頭繼續說:「他讀的是東北大學。」
  「咦,是個很好的大學呢!」「片倉,你的外甥一定很聰明吧!」這間學校的名聲成功引起眾人一致的稱讚,聲音卻也漸漸小了下去。
  伊達政宗緩緩掃視著各個從位置上站起,或者來到他與片倉景綱面前的十數人,像是在看手下那些家臣。當見到那些人古怪的表情時,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可能太過唐突,他不慌不忙扯開一個最擅長的燦爛笑容,一如每次軍議上為部屬規劃願景時的自信耀眼。
  片倉景綱清楚看到同事態度的轉變,從可能是好奇或是敷衍的問候,到現在對伊達政宗近乎著迷地欣賞時,半是讚許半是不甘,想著青年好像從沒有這樣對他笑過。不過一想到自己可能會流於盲目地接受他後,他又不願如此。
  「大家好,以後請多多指教。」伊達政宗略略低頭揚聲說,恰好將大家喚回神來。
  前輩頗感興趣的眼神在片倉景綱和伊達政宗兩人身上巡梭,而片倉景綱將伊達政宗向她往前推了一步,說:「這位就是在公司時會代我照顧你的愛野前輩,她那邊正好缺一個人手整理資料,我想你應該很快就能上手。」
  愛野似乎是這裡的頭子。伊達政宗這麼想,當愛野向他微笑點頭時,他注意到其他人好像終於想起現在是上班時間,紛紛回到位置上辦公。
  「那麼,愛野前輩、政宗,我先去忙了。政宗,剛剛我交給你那些資料,你有空可以看一下。」片倉景綱對伊達政宗說,伊達政宗才想起在車上時,片倉景綱交給他一個紙袋,而他直接塞進袋子裡。想到此,伊達政宗揚頭對他意味深長地笑了下,大有「你這麼信任我不會搞砸,我也只好全力以赴」的意涵。
  這反而讓片倉景綱臉上一熱,留下愛野與伊達政宗兩人站在企劃部的門口附近。
  「好吧,伊達,那我也帶你去你未來實習的地方吧。」愛野妝容完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心思,讓跟在後面的伊達政宗想起自己的母親,最上義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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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今天剛看完山岡莊八的《伊達政宗傳》第一卷。
愛野只是串場,真的!
原本只想隨便打打,沒想到字數就到了(淚目)
聽說某人明天是期中小考。
某人看不到結尾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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