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5月26日 星期三

[襲蒼] 演唱會


  扣了叩門,蒼推門而入,向襲滅天來晃著手上的兩張票,嘴角掩不住淡淡笑意。淺紫灰色的紙片在他手中的畫面,看來竟如此賞心悅目。

  這動作代表什麼意思很是明瞭,他側身朝情人看去,心裡暗暗罵著自己的無藥可救,一邊驚訝於蒼難得的行動力。從桌前轉過身來抽走一張票,那是演唱會的門 票,上面的團體他從來沒聽過。


  抬頭瞄了蒼一眼,他仍是那樣懷著期待看向他。襲滅天來放棄從蒼口中得到沒有實質意義的回答,直接上網搜尋。那是一個法國樂團,成立十年,即將第一次來台灣演出。那個場地並不大,更近似於同樂會的性質,他為不需加入瘋狂的大場合而稍微鬆口氣,隨即疑惑情人是從哪得來的消息。

  蒼笑了笑,說是在公關公司的朋友送他的,覺得那是他喜歡的類型。而他做了個人情,順便買了專輯回來。「放著聽聽看,你不喜歡就不要去?」他說。

  是這樣的吧,他的大貓在不知不覺中又決定了一次約會,口中說得百般著想,其實他最好不要有其他選擇。襲滅天來抓過蒼的手忿忿在嘴邊啃咬,聽到他的輕笑。

  「要去可以。」想著接下來的行程,襲滅天來挑挑眉說:「不用幫我留夜燈了。」

  搖了搖頭,蒼稍稍頓了會,這才說:「我會託小翠幫你多準備幾碗精力湯。」

  襲滅天來哼笑,一把攬過蒼放肆親吻,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

  「我下午要去開會。」

  點點頭,「我在公司門口等你?」十指交握,蒼勾起缺氧而紅潤的唇,笑得很是坦然。

  盯著他好一陣子,襲滅天來這才答應。



  這件事就這樣塵埃落定,一個周六夜晚的約會,一個小型的現場演唱會。

  因為要趕工程進度,襲滅天來果然接連好幾天都在清晨時分,窗外天色大亮鳥鳴聲響時才上床睡覺。如此沒日沒夜的忙碌,自然也讓他忽略了同居人的某些小動作。

  其實工作可以不用這麼趕,只是既然難得要去公司一趟,那天晚上又有約,避免夜長夢多,襲滅天來選擇把事情一併解決。

  於是,當蒼看見從公司門口走出的襲滅天來時,他幾乎掩不住臉上得意的神情。穿著黑色的緊身褲,上身是滾灰邊的黑色風衣,裡面是一件暗紅色的貼身T恤。再加上臉上帶著的些微疲憊陰影,看來帥氣無比。

  朝著車子直直走來,襲滅天來開門坐進了副駕駛座。「接下來要做什麼我可不管。」

  「當然。」蒼拍拍了他的手掌安撫,隨即發動車子,「我訂了間餐廳,先吃晚餐再過去吧。」

  不置可否地嗯了聲,襲滅天來放下椅背開始補眠。

  晚餐也是法式料理,像是要搭配起完整的風格。重頭戲畢竟還是演唱會,餐廳只是點綴。蒼沒有多說什麼,襲滅天來自然也沒有注意到有何不對勁。

  然後直到會場。女主唱穿了一襲白色的連身紗裙,削瘦的臉藏在蓬鬆的捲髮中,笑容溫煦得好似五月微風。鍵盤、吉他和貝斯手都是男性,相較不停與台下互動的女主唱,他們沉默寡言,卻不時因台下的鼓勵回應露出笑容。

  至於音樂嘛……音樂一向不是襲滅天來執著的事物,除了蒼親手彈的古琴。是故他也說不出是否喜歡這裡面的曲子。真要說,便是柔和得他想睡。

  帶著一點雀躍、一點慵懶,像是清晨陽光跳躍在滿是露珠的葉緣上、像是微風吹拂過綠草茵茵的河岸。

  聽不太懂歌詞,他放任自己隨著曲調晃動。就在真的快要沉入夢鄉時,被蒼拉過右手的動作驚醒。

  他輕輕摩梭著襲滅天來的修長手指,動作一如歌聲溫柔。

  女主唱的歌聲帶有塵世的滄桑,笑聲卻如稚齡女童般天真,她灑著細碎紙片,分享對生命的期待和熱情。襲滅天來轉頭看向蒼,見到在他眼底溫潤如故的笑意。

  今天為什麼這樣大費周章?他低聲問。

  因為我下星期三沒有空呢。蒼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音樂流轉在他們周圍,襲滅天來卻覺得他的嗓音比什麼都好聽。

  下星期三又怎麼?完全不懂是怎麼一回事,襲滅天來投去疑問的眼光,蒼卻笑而不答。

  直到演唱會結束,蒼問他今晚覺得如何,襲滅天來看向他開心的模樣,他吻了吻蒼的臉頰,說一切都很好。

  然後然後,在星期三打開信箱看到了幾個晚輩試圖塞爆他信箱的成果,那個對自己毫不在意的某人,才終於想起這天究竟是什麼日子,情人的殷勤一切都有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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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忙,還是不可以忘記老大的生日(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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