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6月10日 星期四

【戰BA】[小十政]REALITY minus (三創文)

R18注意

謝謝讓我使用設定的阿欣桑~~

這裡是她的連結所在:
[假的]新刊預告 《REALITY-》 (小政漫3p

謹以此文獻給畫出好萌好棒圖的阿欣桑,和永遠的精神支持小十政(欸)

於是這幾天都在寫這害羞的東西////////(挖洞埋下去)

─────





REALITY
minus

  當奇蹟站在眼前,即使是沉穩冷靜如他,也不免難以自持。

  站在十字路口對面的那個青年如此耀眼,彷彿散發著令人炫目的光芒。




  這條路他走過幾百……不,有幾千次了,早已熟悉的景色甚至面孔,怎麼現在才看到他呢?片倉小十郎一瞬間不曉得自己身在何處,忘了渾身加班的疲倦,提著公事包愣在路口,連號誌燈變了都不知道。

  那個青年也瞠大了眼看向他,訝異而沒有半點迴避,對他投以專注熱切的目光。留著一頭短髮,身穿時下流行的服飾,是個英俊帥氣的年輕人。

  人潮隨著綠燈快速移動,片倉小十郎被推擠了才回過神來,對面的青年也踉蹌了幾步才跨出步伐。他們向著路中心靠近,短短幾秒間,青年的輪廓越來越清晰。瀏海遮住一半臉龐,五官端正秀美,帶了些銳氣;視線追隨著他的身影,似乎有些失神。

  心臟在胸口不安騷動。片倉小十郎不曉得青年的模樣可以瞬間打入心底,彷彿跟最柔軟懷念的一塊緊緊牽連,眼眶底甚至泛起一陣酸疼。

  本可以就這樣當做偶然的插曲,彼此擦身而過沒有半點關連,留待日後回想緬懷。但當片倉小十郎走到青年身旁時,鬼使神差般猛然一把抓住了青年的手。

  帶點涼冷、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掌,還來不及在心裡發出感嘆,片倉小十郎將青年拉住繼續往前走。出乎他意料的,青年沒有半分反抗,回頭的動作甚至還帶了些茫然,張著看他的左眼如此單純,他不由得心軟放鬆了力道。

  一放開手,青年沒有離開,反而完全轉過身來,小跑步跟上他,怯怯勾住他的左手略略低下頭來。從片倉小十郎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凌亂卻有型的頭髮,也看到了被遮住的右眼下似乎蓋著什麼。露出自己也不知的寵溺笑容,片倉小十郎將公事包移到右手,左手加緊了交纏的力道,對青年低聲說:「我們走吧。」

  要去哪裡?青年沒有問,彷彿他們都對答案心知肚明。相處的時間短到甚至還輪不到交談,當賓館的招牌出現在頭上時,青年的身體微微顫抖,卻沒有半分退縮。

  察覺到青年情緒的片倉小十郎,忍不住稍微拉鬆領口──其實他也很緊張──說:「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
No,我們進去吧。」青年的聲音毅然決然,偏低的沙啞聲線有如挫石,磨過片倉小十郎心中稱為情慾的部分。

  慾火乍然升起,片倉小十郎差點無法維持表面上的平靜。開房間拿到鑰匙,電梯門一關上,沒有了他人的視線干擾,片倉小十郎便忍不住將青年抱在懷裡,抬起他的下巴親吻。先是輕輕的觸碰,青年緋紅了雙頰,短短幾秒間淺嘗即止,僅夠嘗到一點甜頭,衝動叫囂著不夠。到達樓層,他們像是競走般奔到房間,手卻顫抖了幾下才打開門──

  數分鐘的忍耐,場面失控在那一瞬間。




  將青年狠狠壓在門板上,關門和公事包掉落的聲響引不起半分注意。片倉小十郎緊緊抱住青年,低頭吮吻上青年帶著粉色的水嫩雙唇。

  青年也報以意外的熱情,張唇微啟讓片倉小十郎得以長驅直入。軟舌交纏的動作如此生澀,卻毫不遲疑。青年緊緊閉上眼,長睫細細搧動,彷彿不敢面對這一瞬間的場景。

  見到如此情況,片倉小十郎忍不住心軟,他將青年攔腰抱起,驚訝青年的輕盈。青年發出驚呼攀住他的手臂,左眼驚慌看著他。是的,只有左眼。看清青年的右眼蓋著醫療用眼罩,他對他的缺陷不但不感排斥,反而覺得理所當然便該如此。

  那種稱為安心的感覺還來不及去辨明,片倉小十郎已經將人抱到床上。讓青年坐在自己身上,手不安分地伸進青年的衣襬。捨不得離開青年的柔軟唇瓣,片倉小十郎變換角度探入他的口。而青年臉上泛著紅暈,雙手捧著片倉小十郎的頰邊,手指反覆撫過片倉小十郎左臉上的長疤,低頭的角度如此謹慎而沉醉。

  片倉小十郎拉起青年的上衣丟在地上,沿著他光滑的背脊撫摸,順著骨節突起一個個緩緩打圈,另一手則覆上青年的胸膛,玩弄越見殷紅挺立的乳頭。

  緊緊依著片倉小十郎無法隱藏的勃起,青年早已連脖子都紅成一片,片倉小十郎忍不住輕咬青年的耳朵,動手解開他牛仔褲的扣子。

  眼神頻頻閃躲,難為情地蹙起眉頭,青年顯露出自己也不知的萬分風情。他也依序解開了片倉小十郎的襯衫鈕扣,小心翼翼親吻眼前健壯的男人身軀,像小貓般細啄舔吻。

  肌膚碰觸的部分滾燙得像是燃燒,觸手滑膩柔軟。雙手不夠做遍他想做的事,片倉小十郎只想把青年完整包裹在自己懷裡,不遺留一寸肌膚一分反應,如同天地給予無限的包容。想要安撫他的不安、想要挑逗他的反應、想要親吻他藏在眼罩下的右眼──那個帶著可怖疤痕,如同他的面頰。

  啊啊,這真是相配呢。片倉小十郎著迷地想,他們各有缺陷、互相彌補,就像本來就該在一起。他交往過那麼多對象,坦承相對不在少數,卻是第一次覺得他們身心即將融合。

  即使他甚至還不知道青年的名字。不,應該是知道的吧!喉頭滾動著無數滾燙音節反覆來去,只是一直沒有組合成形。

  片倉小十郎握住青年的柱身,從囊袋沿著鈴口來回捋動。青年軟軟倒在他身上,炙熱氣息吐在他的頸窩,連同黏膩的呻吟。「舒服嗎?」他刻意問,便見青年彆扭偏過頭去。然而青年同時也怯生生碰觸他的欲望,讓濕黏沾了滿手。

  他無法忍住不停親吻青年的臉龐,那個或許備受歧視的醜陋所在。在他看來是如此心疼,他想要傾盡所有的愛情去填補那個缺口,讓他代他看到另一半的世界。

  青年顫抖著甜蜜的喘息釋放在他手裡,全身早已失去力氣倚靠著他,只能任由他放倒在床鋪上。片倉小十郎從床頭櫃翻出了潤滑劑,試探著將手指伸到腿根處,開拓那處秘穴。

  青年驚愕地望向他,身體反射性地閃躲,卻因為乏力而掙脫不了片倉小十郎的臂膀。腰被牢牢扣住,青年抿起唇,只能側首揪起床單。

  「不要緊張……」片倉小十郎溫言安撫著,反覆在青年的唇邊落吻,耐性極佳地讓青年逐漸適應。

  捨不得他疼、捨不得讓他面對痛苦,片倉小十郎像是要從青年身上分擔一半不舒服,讓青年環抱著他的肩,將指爪深深陷入肉裡。

  饒是如此仔細,當片倉小十郎覺得可以了,退出手指抬起青年的雙腳,挺進時青年仍是緊緊蹙著眉頭,全身縮起。他濕潤的眼角含淚,卻沒有半分責怪神情。

  片倉小十郎停下動作,謹慎問他:「會痛嗎?」他溫柔拭去青年眼角的淚水,言下之意是如果不想要,可以就此打住。

  
青年搖頭,搭著片倉小十郎的肩將他攬近,露出悲傷的神情。片倉小十郎還來不及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便聽到青年低啞喊著他的名字:「小十郎……」

  怎麼知道他的名字?這個問題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青年的聲音誘使他一個挺身,將自己埋入深遂醉人的所在。青年順勢抱著他,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主動與他接吻。不再隱藏破碎的呻吟,他讓自己隨著律動交出一切。

  身體接觸的溫度、屬於青年的氣息,和婉轉低吟的嗓音。一切是如此似曾相識,他熟門熟路找到青年的敏感點,將兩人推上激情的高峰,就像他們已經認識許久。

  開口要呼喚青年,電光火石間一個名字和稱呼竄過,他的……少主……伊達政宗。許多畫面解禁般紛紛出現。廣闊的土地、盛大的軍容,在刀光血影之後,他總會回頭看向青年,那如豹子一般健美蘊藏爆發力的背影。青年的一舉一動,從頑皮的男孩長成狂妄的青年,放肆的笑容直指天下,無畏天地的自信驕傲,他畢生最珍惜的少主。拚上一切、豁盡所有。

  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經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他們並肩作戰,打出一片江山。

  而他發誓過會永遠當他的右眼,守護他的背後。

  「政宗……大人……」他終於找回了過去的記憶、找回了自己的身分和使命。怎麼會忘記呢?如此重要的事,他可以為他獻出生命,只求少主一生平安喜樂。忍住即將流下的淚水,他哽咽喚著青年。

  「小十郎……」青年微笑,輕易便原諒了他的過錯,「小十郎,我要聽
youvoice。」

  他遵照命令,不斷呼喊伊達政宗的名字,即使在最情迷的時刻,如同這便是他所擁有的一切。




  清洗完身體後,他們緊緊相依躺在床上,相擁猶如完整的個體。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目前生活的情況、交換了彼此的訊息,然後片倉小十郎才想起一件事,「……政宗大人,您現在幾歲了?」

  「
Ah…19歲。」

  「那我這樣不就!」片倉小十郎驚彈坐起,大有要立即切腹謝罪的架式。
20歲才成年
[1],那他不就對政宗大人犯罪了?

  
“Cool down.” 伊達政宗拉下片倉小十郎,輕鬆笑說:「反正也不是一、二次的事情了,你以前顧慮過這種小事嗎?」

  「這不能混為一談。」片倉小十郎正色說,才正要說教隨即轉念一想,有些驚訝問:「政宗大人……這是您的……第一次?」

  臉上泛起可疑的紅暈,伊達政宗捲起被子翻過身,顧左右而言他:「反正跟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片倉小十郎聞言也滿面通紅,縱使那畢竟是上輩子的事。沒有開口反駁伊達政宗的辯解,忽然發現自己肩負責任重大的片倉小十郎,滿心脹得痠疼。

  已經錯過這麼長的時間,不能再輕易放手。從以前到現在,命運相連的他們,這輩子將會跟所愛的人,這麼一直走下去。




[1] 日本刑法上規定須負擔完全刑責的成年人是20歲,台灣是18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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