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9日 星期二

【刀劍亂舞】愛如烈火

[小狐三日]

給爺爺和小狐的七夕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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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覺一旦被遮蔽,能依靠的便只剩下其他感官,以往熟稔之極的動作變得小心翼翼,多了陌生的遲疑和失控的力道,只能憑著記憶觸碰伴侶也是一種新鮮的體驗。還好同樣如此的不只他一人。

  給出這個提議的禍首此刻正半倚在他的懷裡,三日月宗近不知從哪拿來了兩條布巾,興致勃勃說:「誰先偷看就輸了喔!」這般幼稚的打賭,大概是又從哪裡看來新的玩法想要嘗試,他也只能捨命陪君子。

  他永遠也無法拒絕這任性的愛人。


  衣衫被摸索著褪下,他們如赤子般擁抱,像剛出生尚未睜開眼的幼獸那樣探索未知的世界。手掌微微施力撫過溫熱的肌膚,看不到那皎潔如玉的身體,他只能想像指印在其上留下櫻花般的紅痕,在夜間靜靜開落了一地繁華,如此動人心魄。那纖瘦的肩膀蘊藏了無窮的力量,可以揮動太刀斬殺敵首,也能夠承受他的齒痕,婉轉著從胸膛中發出愛戀的迷音。

  一切的一切都令他如此迷戀。

  作為無法親眼得見的補償,他將唇齒當作探索的工具,伴侶薄而軟的唇瓣似乎比平日更加甘甜;同樣被蒙蔽在黑暗中的愛人好似更加渴求這個吻,糾纏著他的舌頭不肯放開,帶著彷彿要吞吃入肚才能安心的氣勢,掠奪他的氣息熱情似火。他好笑地順從這難得的主動侵略,一手在三日月的頸後來回慢慢安撫著,像在縱容撒野的寵物。

  哎呀,好像主從關係顛倒了?他還能有餘裕想這些雜事,不過是仗著熟悉對方的每一吋身體,雖然看不到,卻感覺將愛人更深地擁進了懷裡,世界裡除了彼此再也沒有外物,完完全全將自己交付給對方。

  他們如今便是兩個盲人,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探索對方的一切:手下的胴體起伏不定的觸感、肌膚接近時毛髮微微豎起,若有似無的體溫、倚靠在彼此懷裡無人能取代的安心感,還有被伴侶掌握的情熱。慾望來得如此猛烈,在平素的掌控之外熊熊燃燒,無法看見的不安用更加激烈的糾纏來彌補,三日月宗近緊緊攀在小狐丸的身上,那收緊的十指深深扣進他的肩胛,或許隔天便能看見交錯的紅痕,但那不是此刻該擔心的事項。

  三日月比平時更加熱情開放,可能是因為少了小狐丸啖人的視線逼迫,也無須顧忌儀容形象。

  小狐丸想要攬著伴侶的腰身,卻似乎力道過大了些,導致三日月一聲悶哼。他在伴侶的耳畔安撫地細細啃吻,含著那精緻的耳垂親了又親,逗出月亮誘人的低吟。耳後那一塊頸項是要害所在,鮮熱的血液奔騰在內,蒸散出迷人的體香,他嚙咬著漸次向下,然後在那精緻的鎖骨流連徘徊。

  性命被擺在猛獸的利齒下,他發現三日月在懷中微微顫抖,分不清是懼怕或興奮,但整個身體似乎又熱了一點,就像擁抱盛開的春情,連他都蠢蠢欲動起來。

  不過鎖骨是無法滿足他的,真正的目標是在胸膛上的兩處乳首。那早已在他的愛撫下挺立的可愛紅櫻,現在想必是誘人甜美的顏色。看不到也不要緊,他猛地張口將一側乳頭含進口中,用舌頭用力一卷,滿意地聽到三日月宗近微微顫動的吟聲,小狐丸的耳朵被輕輕揉動,鼓勵著他更加起勁吮吸,彷彿其中含有瓊漿玉液,能夠澆灌這媚人的情感。

  尋找乳汁是每隻幼獸的本能,小狐丸此刻就像只剩本能的野獸,那或許是一種妄想。他雖不屑讓三日月承受如此難堪,但那單薄卻精實的胸膛對他的誘惑,不亞於母獸飽滿多汁的乳房。口水沾濕了三日月的胸膛,乳頭在他口中已脹大成熟如櫻果,彷彿輕輕一咬便能脫離枝頭。

  於是他鬼迷心竅地咬了下去。

  「小狐……!」

  三日月宗近彈跳起身,卻將胸口更送進了小狐丸嘴裡,伴隨的是腰間疼痛的掐扭,但比起當前的美食,他並不在乎。

  三日月氣呼呼地把忽然間口腔期未滿的幼稚狐狸拉起,卻將另一邊胸口又送進情人嘴裡。小狐丸坦然接受了這個賞賜,以相同的賣力疼愛這邊的乳首;而另一邊也沒受到冷落,手掌將其包裹於內滾動,已不堪更多刺激的敏感逼出了動人的呻吟,小狐丸幾乎要迷醉在這片胸膛上。

  血液奔流的聲音、如雷鳴的心跳聲、伴侶壓抑在喉間的甜膩低吟,都讓聽覺敏銳的狐狸如墜仙鄉。

  暈呼呼的他總算放過那兩顆紅腫可憐的乳頭,嗅聞著三日月汗濕的身體來到那精瘦的腰間,這裡滿是流利優美的肌肉線條,摸起來令人臉紅,口感更是絕佳。想著,小狐丸毫不客氣地在這張口留下印記,換來在腦側的爆栗,那可能原本要彈在他的太陽穴上的,如今減了不少威力。

  小狐丸吃吃笑著持續往下,捧起腿間已半立的陽物,同樣張嘴就要含入口中。

  但此刻一隻手掌擋住了他的嘴,硬是把他拉上來推到一旁。

  雖不滿於進食被打斷,但也沒有阻止三日月宗近摸過他胸膛的手。毛髮被細心梳理,其中帶有的寵愛意味很好地安撫了他的衝動,清淺的吻伴隨著若有似無的呼吸噴灑在胸前,月亮清冽的氣息包圍了他。這種輕緩的挑逗是另一種溫存,他也伸出手想觸碰伴侶,卻被拍了回來,他只好順從著交出主動。

  窸窣的布料摩擦聲響起,伴侶似乎換了個位置,直到某個高熱的部位湊到小狐丸面前,而他的下身也被含入濕熱的口中,他才知道三日月的意思。

  他欣然接受了這意外的驚喜。

  埋頭在那隱密的腿間,小狐丸用鼻頭拱了拱那分量可觀的陽物,確認著方向,愛戀地細細親吻。他毫不在乎腥羶的液體沾了一臉,只循著記憶中的形狀,捧著柔軟的囊袋小心愛撫,啜飲從鈴口汩汩流出的蜜液,那蜜露卻似乎怎麼也喝不盡,滾落喉間燃起了勃發的慾望。他愛不釋口地勾劃龜頭下的溝痕,然後慢慢深喉將它含進深處,盡他最大的可能將那美麗的刀刃吞吃入腹。

  三日月宗近不自覺地擺動腰身,在小狐丸的口中一下下衝撞。他小心地收斂利齒避免誤傷,也更大地張開了下顎,讓伴侶能夠更盡興。

  相同的,小狐丸滾燙的下身在三日月口中如進天堂,在黑暗的世界中燃起熊熊大火。粗大的體積只能被淺淺含進一半,但那半在熔爐中有軟舌來回舔動,半裸露在外只能由手掌上下擼動的感覺更令他瘋狂。

  他們殷勤伺候著對方,快樂就是對待彼此的最大成就。三日月宗近軟膩的鼻音在小狐丸身下徘徊,小狐丸則低吼著震動喉間,三日月繃緊身子,火熱的柱體在他口中跳動,小狐丸立即收緊了口腔,將那些陸續噴薄而出的愛液一滴不漏全吃了乾淨。

  他一向都是貪婪的野獸。

  高潮過後,三日月宗近軟下身子躺在床鋪上,將小狐丸的陽物貼在臉頰邊微微喘著氣,有一搭沒一搭地舔著堅硬如鐵的柱體;而他半伏在三日月身上,摸過那被口水和情液弄得濕黏不堪的下身,往後方那處穴口探去。

  羞怯的花瓣已經微微綻放,隨著喘息歙張不定。小狐丸撫過那輕顫的穴口,試著探入一根手指,帶著刀繭的指節剛淺淺進入,握住他慾望的手便失控一緊。小狐丸吃痛笑了一聲,含著嘴邊垂軟的花莖溫柔安撫,一手分開那挺翹的臀瓣,一手繼續朝裡慢慢擴張。

  裡面仍乾澀得很,若強硬打開一定會受傷,看來仍需外物潤滑。然而脂膏放置在伸手可及之外,不解下布巾就難以取得,其實他並無所謂輸贏。小狐丸坐起身來輕笑一聲,「三日月,我認輸了。」

  「小狐要臨陣脫逃嗎?這可不是武士風範喔!」三日月宗近聞言拉住小狐丸偎進他懷裡,阻止他要取下布巾的手,「你應該是要忍不住了想看見我,才能偷偷解下喔!」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規定?小狐丸哭笑不得地接受了這個邏輯,「那三日月呢?你有忍不住了想看見我嗎?」他攬住三日月宗近,摩娑過羽毛般的碎髮湊到他耳邊低聲說。

  「嗯……沒有呢。」三日月宗近故意沉吟拉長了聲音,如此玩弄著他,「小狐早就住在我的心裡,不需要眼睛也可以看見喔!」

  「我也是啊,三日月。」小狐丸輕嘆一口氣,「你的一舉一動、你的一顰一笑,垂眸沉思的模樣也好,橫眉怒目的金剛像也罷,你就是我心中永恆散發光輝的明月,在黑暗中更顯明亮。」

  「哈哈哈,你這油嘴滑舌的狐狸,看來是油豆腐吃太多了!」話雖這麼說,三日月宗近的聲音聽起來相當愉悅,「雖然小狐不用眼睛也沒關係,可是……如果我想看到溫柔又英武的小狐,那該怎麼辦呢?」

  「那就把布條拿下來吧。」小狐丸吻著三日月宗近的額頭,對反覆無常的愛人沒有半點意見,「我就在這裡,你想怎麼看都可以。」

  「唔……」三日月撲上來對著小狐丸的嘴胡亂啃吻,銀鈴般的笑聲響起,「捨不得小狐呢,讓我認輸也可以喔!」

  三日月宗近先自己反手解下蒙住眼的布條,小狐丸隨之落吻到那輕輕顫動的眼睫,在愛人的輕笑聲中,他腦後的布結也鬆了開來,終於看見那美麗的調皮笑靨。

  若要他誠實回答,他還是捨不得讓三日月離開他的視線一分一秒。

  深深接了個吻,縱使眼眸半閉,三日月眼中的金色新月仍勾住他的心思纏纏繞繞。小狐丸此時才看到自己剛剛肆虐的成果,被欺負得可憐的兩個乳頭還紅腫得很,看來等一下要去拿些消炎的藥膏。他心不在焉地想,一邊又順著那些紅痕啃吻伴侶的身體,將落櫻鋪散了滿地,向明月獻上渺小的愛戀,只求半刻眷顧。

  然而貪婪的明月要求更多供品,三日月宗近翻手變出他要拿的脂膏,在他面前晃了晃,「小狐要不要猜猜是什麼味道的?」

  「櫻花的?」他伸手去取,卻被敏捷閃開,「……猜到才能用嗎?」到底是誰需要啊?小狐丸氣笑說。

  「你的鼻子不是最靈敏了嗎?聞一聞就知道啦!」三日月討好地吻了吻他,當著他的面挖了一大坨白色的香膏,馥郁的梔子花香氣撲鼻而來,然後往自己腿間探去,抹進那亟需潤澤的洞口。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笑,三日月的下身已經恢復了精神,正羞怯地半立著,而其下那私密之處一片油光水滑,閃耀著誘人的光澤,修長的手指在其中進出,翻攪出艷紅的波浪。

  小狐丸咽了咽口水,如此美景非蒙眼時所能見,自然是三日月給予的賞賜。他捨不得讓伴侶獨自如此辛勞,於是在三日月宗近邀請的微笑中伸出手,傾身攬住了三日月,一手順著那手臂向下,握住手腕控制起進出的節奏。

  幾個又急又快的探入後,停在深處輕輕轉動,「嗯……哈……」在小狐丸的帶領下,三日月還是可以自己狎玩著追尋快感,閉上眼呻吟出聲,軟軟倒在小狐丸的懷裡,頰上帶著醉人的紅暈,雙眸輕眨是一片水光瀲灩,三日月笑說:「小狐不一起來嗎?」

  小狐丸聞言紅了雙眼,本就是石榴色的眼眸彷彿跳動著火焰,放開纖細的手腕,他跟著擠進了自己的手指。兩根不同主人的指頭在軟穴中大加肆虐,相較於三日月保守的動作,他一進入這溫柔鄉就大開大闔,撐出了一片天地,既糾纏著愛人的指頭不放,又欺負那無法反抗的柔軟肉壁,磨蹭著摸到了敏感點的位置,就屈起指節巧力一磨。

  「啊……!」三日月宗近一聲驚呼,前方跳動著泌出了透明的液體,小狐丸低頭吻了吻伴侶,在交纏的呼吸間又探入第二根手指。

  被充分潤澤的軟穴順從地接受了第三個訪客,穴口被撐出可觀的大小,但那樣還不夠容納他。小狐丸耐心地撫開其內的皺褶,那包容力極強的蜜穴可憐地吐著融化的梔子膏液,在房內混成了蠱惑心神的魅香。

  他緊緊地攬著三日月,在那頰上急切落吻,與之動作相反的是身下舒緩的擴張動作。如此反差讓三日月宗近笑出聲來,對這貼心又乖巧的大情人給了些許寬容。

  「沒關係的,進來吧。」伴侶空著的手挽住了小狐丸的頸項,貼著他的臉頰細聲說,「就算我很美麗,也不要把我當作藝術品喔!」

  但小狐丸反而搖了搖頭,跪坐到三日月宗近的腿間,拉下那隻手引領著摸上他炙熱的昂揚。「三日月……三日月,你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你看它堅持到現在,值不值得一點獎賞?」

  小狐丸憋紅了眼,但仍小心翼翼地求討那怕一點點愛戀,被逗樂的三日月寬大地握住到現在都還未發洩的陽物,用掌心摸了摸那圓潤的頭頂,逼出他急促的喘息。

  三日月要抽出的手指被他留下,小狐丸拉起了愛人的胯部盤在他的腰上,就這麼在三日月的帶領下進入那柔軟舒適的後穴。

  有雞卵大小的龜頭在多一隻手指的佔據下,要進入還是勉強了點。三日月宗近配合著拉開穴口,扶著那燙手的昂揚一點一點慢慢吃了進去。

  「你這偷懶的狐狸!」三日月宗近笑罵。雖然如此,仍是開心接受了這完全主導的控制權,耐心地將那粗大柱體容納進來。

  如此緩慢的節奏逼得小狐丸額角青筋浮起,但仍按捺住了直到被柔絲般的緊緻溫暖包裹,這才長舒一口氣,抱著三日月宗近說:「因為我愛你啊!三日月,只要你想要,我可以把一切都交給你。」

  小狐丸淺淺地抽動了幾下,擦過了三日月宗近手指的奇異感帶出更多興奮。三日月似乎覺得彆扭,不再顧念他的挽留抽出手指,惡意地湊到他嘴邊示意。

  他毫不在乎地將那黏稠不堪的手指舔了乾淨,混雜了梔子花香和他們兩個的麝香味,那味道怪異得無法言喻,卻實實在在引動了他的慾火,他的小腹一團火熱,重重地沖撞幾下仍散不去那邪火,只好抱著三日月宗近一聲又一聲地叫喚,「三日月……三日月……」腰臀的動作愈發激烈,就像無措卻只能聽循本能的野獸,在飼主身上拚命撒嬌也全力撒野。

  今天真的玩得狠了的三日月宗近沒有阻攔他,掛在他身上隨波逐流,搖曳在狂風暴雨中笑得如此燦爛,也不再收斂動人的呻吟,鼓勵著他更過分一點也沒關係。

  容納他火熱刀刃的鞘是如此柔軟,任憑他橫衝直撞也牢牢吸附住他;在進入時放開,在抽出時挽留。僅僅是做一場愛可以讓他失了理智,在愛人身上放縱自我,將愛人被情慾佔領的表情據為己有。分不清是誰霸佔了誰,這本來就是相對的,愛情的據有。

  再猛烈一些、再激情幾分,讓情愛的烈火將他們完全燃燒,直到熔為一體分不出你我,然後才可以說,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2016/08/09 少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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