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2月11日 星期六

【刀劍亂舞】[南泉長義] 貓咪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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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soda3689點的南泉一文字×山姥切長義,討論貓科動物ㄐㄐ上的倒刺話題

鳩竟,南泉的JJ上有沒有倒刺ㄋ


稍微開了個車👌

還有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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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被貓詛咒了!不是變成貓……喵!」

  雖然開口的那方這樣強調,奈何語尾的那聲貓叫大大削減了內容的說服力,讓聽眾都報以善解人意的微笑,然後轉頭開始聊起其他相關的話題。

  「唔嗯……所以捏脖子真的可以讓貓全身僵直、暫停動作?」姬鶴一文字放緩了語調,邊想邊慢慢說。

  「想試的話很簡單,等南泉待會睡午覺的時候就知道了。」日光一文字推了下眼鏡,給了實際的方案。

  「嘎嚕嚕!你們想幹嘛!」南泉一文字從某刀的膝蓋上跳起來,炸著看不見的毛說。

  但可惜周圍的家人並不留情,大手一抓就拎著他的後頸,「……嗯,有這麼明顯的弱點可不行,小貓得進行特訓了。」山鳥毛挑眉說。

  「等等!老大!我不是貓!我真的沒有弱點!!」南泉一文字在男人手裡奮力掙扎,看到從緣廊轉角走過來的青年時眼睛一亮,趕緊大聲呼救:「山姥切!救我!喵!!」

  正在確認這次戰力擴充該如何分配兵力的青年聞聲看過來,差點沒抱穩手中的文件,「……怎麼了?」

  「我們在討論南泉有多像貓。」日光一文字點頭作為招呼,並向另一位走過來的刀男致意,「日安,御前大人。」

  「日安,御前大人。」其他刀也跟著致意。

  「喔呀,南泉小子這是怎麼了?」金髮半遮面的老刀擺擺手,收起摺扇看過來,半真半假地訝異說。

  「嗚喵喵喵,御前救我!山姥切救我!老大要抓我去特訓了啦喵!!」南泉一文字慌不擇路,看到人就求救,終於從山鳥毛的刻意放開的掌心中逃脫,奔向銀髮青年,躲到對方背後。「嗚嗚嗚,我就說我只是被貓詛咒,不是變成貓!不像貓,也不會有貓的弱點!……喵!」

  於是全場的目光頓時聚焦到了表情微妙的山姥切長義身上。

  「……南泉被貓詛咒是不爭的事實。」姬鶴一文字慢悠悠地說。

  「我房間還放著兩大箱逗貓棒。」日光一文字說。

  「小貓身上確實沒有尾巴。」倒是山鳥毛還就事論事。

  「喲呀,所以南泉小子的確是個刀劍男士嘛?」

  四把刀一人一句,口中談論南泉一文字,眼睛卻盯著山姥切長義說。

  「……你們看我幹嘛。」青年白皙的臉龐淺淺泛起玫瑰紅,踢了躲在他腳邊的南泉一文字一腳。「自己的事自己解釋!」

  「呵呵,畢竟有些事枕邊人才曉得嘛。」一文字則宗眨眨眼,把在場所有刀的心聲說出來,「我們啊,充其量只是在同一個刀派下的『家人』罷了。」

  真的是老不正經。山姥切長義紅了臉,但修養讓他沒有把這話說出口,改而向其他刀點點頭,岔開了話題說:「沒其他問題,我就把隊伍編成交給主人了。」

  「勞駕,我正好喝口茶歇一會。」一文字則宗笑瞇瞇地抓過南泉一文字,無視小貓的意願,坐下來開始擼貓。

  山姥切長義紅著耳廓,拋下南泉一文字聲音懇切的求救聲快步走遠了。

  這樣的表現意味著什麼,百經人事的大人們當然看得出來,於是轉頭就開始「愛護」家裡的小弟,「南泉小子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

  「……我是真的挺訝異的。」

  「……」

  「喵!等等!為什麼沉默!我沒有!真的!我不是貓啊啊喵!」



  不是山姥切長義不為南泉一文字說話,雖然一文字裡的長輩們確實不會對南泉一文字怎麼樣,而是提起的話題太敏感,他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像某些老刀那樣,當著眾人的面泰然自若回想房事的程度。

  山姥切長義抿緊玫色的薄唇,臉頰就差點沒跟早春的櫻花一樣紅了,還引起旁人的關心,於是他更為羞惱。

  追根究柢都是南泉一文字害的。

  他的男友,被貓詛咒的青年,除了口癖像貓,總是喵喵叫、行為像貓,愛玩愛曬太陽愛打呼、有著像貓一樣神秘妖異的綠色眼眸……就連那裡也像貓,至少跟付喪神擬態的人類不一樣。

  想想付喪神緣何顯型,這本該不是件奇怪的事,只是特別難以啟齒。

  既然說不出口,只好用摸的。

  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他們其實時常做愛。只要不須在人前端起架子,山姥切長義私底下坦率得很;而貓咪更是忠於自我,無論喜愛或厭惡,都坦坦蕩蕩。他們以最親密的方式互動,共享最不為人知的享受。

  握上滾燙的陽具,那些多而密的倒刺便刮過有著厚厚刀繭的掌心,帶來一陣酥麻輕癢,山姥切長義順著心裡的騷動,吻上貓咪男友因舒服而呼嚕滾動的喉結,順勢加重手上撫摸的動作,讓那異於常人的陰莖在手裡脹得更為粗大。

  明明南泉的龜頭也是圓潤平滑的,越是靠近陰莖根部,倒刺卻越多越大,順著往下壓時像安撫兇狠的野貓,逆著向上摸便會澎起硬質的短刺,不至於戳破皮,別具一番趣味。那特別的手感讓山姥切長義忍不住多摸幾回,拂過的感覺很是刺激,就像捧著一把銳利的利刃,刻意在刀口舔血,比自己的人類型態有意思多了。

  他的貓咪男友是他嚴謹生活裡的出格與浪漫,會撒嬌、會耍賴,會壓著他,用那天賦異稟的性器帶他躍上貓咪的天堂。

  人類的內腑是柔軟的,在粗糙掌心裡搔癢的倒刺一旦換了個地方,就是蠻橫不講理的小流氓,重重刮過嬌嫩的腸壁,伴隨著痛感的炙熱快感橫衝直撞,讓人呻吟顫抖,顫慄忘卻自我。

  無論再做幾次愛,都是令人沉迷的刺激享受。

  南泉一文字的那裡是否像貓,這個問題確實要問枕邊人。因為就連南泉一文字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生理構造和別人不一樣,第一次做愛就弄哭了山姥切長義,懊悔得差點失去自信。若非長義哄了他老半天,反覆強調這一點都沒關係,並以行動證明這件事的享受大於痛楚,南泉或許會從此躲長義躲得遠遠的。

  貓咪是這樣的,愛你,卻又總會弄傷你,但你總會原諒他,因為唯有如此,他才會緊緊依賴著你。

  每一次插入,勃起的肉莖撐開緊縮的腸道,直至濕軟火熱的深處;每一次抽出,倒刺用力刮過柔嫩的肉壁,又痛又癢又爽,席捲而來的是瘋狂的刺激快感。越是摩擦越是脹熱、越是脹熱越是發癢,癢進了靈魂深處,癢得更希望那些倒刺搔得再重一點、再大力一點,直至留下無法磨滅的深深刻痕,這樣才足夠舒爽,否則那鑽進全身刻入骨髓的癢意無法止息。

  山姥切長義呻吟著長嘆,像是雪地中融化的溪水,潺潺著流了一室銀光,耀眼而異常美麗。與南泉做愛是這樣的,越做越是舒服,也越做越是飢渴。

  他攀上南泉一文字的肩膀,主動索吻。貓咪的舌頭上也長滿了倒刺,可以刮肉吮骨,不留下哪怕一絲肉糜,每次舔吻都勾得他腰間一彈,想要貓咪再多多舔舐發癢的泛紅肌膚,再狂野一點也無妨,因為唯有那細微的刺麻可以止癢,進而成為蔓延全身的快意。

  這份快樂從未言之於口,全靠貓咪的直覺和兩人的默契推進,南泉能辨別長義每一個反應代表的意味,而長義縱容他的野性,包容他的與眾不同。

  這是他們的秘密,是以南泉到底有多像貓?再如何心血來潮的好奇心也無法得到答案。


Fin.

2023/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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