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5月8日 星期三

[小狐s三日♀] 私と私のキツネたち 其之三 卿卿

這裡有一隻嚴肅的狐狸和一個不怎麼聽話的月亮





  見到來人,三日月笑得甜美而歡欣,她不管不顧地朝對方伸出了雙手,像個孩子般表達了最純粹的擁抱請求。

  他莫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把膳盤放至一旁,低頭將三日月抱進懷裡;三日月開心地攬上了他寬闊的背脊,埋在他白色豐厚的長髮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果然,他們一點都沒體諒妳。」

  三日月枕著他的胸口,聽著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溫柔地震動,她滿足地微笑說:「說得彷彿你昨天沒有欺負我似的。」

  這點確實是他理虧,在短暫的沉默過後,他又表達了自己的不滿,「然而不管再怎麼說,無論是體力或精神,妳都不可能同時應付這麼多人。」

  「唉呀,這你可得問問溯行軍們的意見了。兄長是在抱怨三日月昨天沒有專注在你身上嗎?那……現在可以喔!現在只有三日月和兄長大人在一起喔!」女子甜甜地說著另有所指的話語,她趴在男人身上以柔軟熨貼那堅實的男性胴體,是嬌美令人難以拒絕的誘惑。

  「別鬧。」他皺了皺眉,維持抱著三日月的姿勢端來湯碗,哄著她說:「先吃點。」

  「我知道,這句話叫做『有種餓叫做兄長覺得我餓』。」三日月咯咯笑著,在男人緊鎖的眉頭間接過漆碗,並沒有拒絕這份好意,她窩在男人懷裡舀著木匙,將這份溫熱的豆腐味噌湯慢慢喝下。

  在她進食時,男人也沒閒著,他挑剔地檢查剛剛兩隻狐狸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再把三日月的胸口掩緊一點,再掩緊一點,直到確保絲毫春光都沒有外露,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兄長太嚴謹了。」她嘟囔著說。

  「是妳太美麗了。」他嚴肅地糾正了她的錯誤,「否則那群狐崽子就不會……」

  「可是兄長也是狐狸啊。」她放下了見底的湯碗,「兄長大人喜歡的,大家當然也會喜歡,不是嗎?」

  這句話小狐丸無從反駁,他是小狐丸之所以存在世上的源頭,也是與三日月家人相稱那段時光的特寫,儘管那段時間相當短暫。

  「所以,既然我被兄長大人寵愛,也就會被大家寵愛,不是嗎?」三日月理所當然地說著。她覺得自己吃夠了,可以跟男人要些「別的」了。她趕在男人繼續勸食之前開口說:「我吃不下了,真的!」為了證明,她拉過男人的手按在自己柔軟的腹部上,「你看,它不是扁的了!」

  「妳啊……」男人無奈地看著三日月還留著水漬的嘴角,俯下身舔吻那水亮的柔軟唇瓣,然後不可避免地發展為唇齒交纏的綿長親吻。

  三日月曲起了雙腳縮起腳趾,用鼻音哼哼,抓皺了男人的衣領,然後才氣喘吁吁地瞪著男人。

  「不過我也會欺負妳,只有我能欺負妳……」小狐丸點了點頭,他吻去了在三日月唇邊可疑的晶亮水澤,「雖然我很想這麼說。我確實不想把妳分給其他人,即使那些人是『我』也一樣。」

  「我喜歡小狐丸。」三日月喃喃地說,她將自己送到男人懷裡,在聽到男人說會欺負自己時,她的身體便不可自抑地滾燙起來,「我喜歡兄長大人、喜歡小鍛冶的神狐、喜歡流落世間的野良狐,還有作為付喪神的刀靈。我喜歡小狐丸,」她又重複了一次,「既然你們是不同的個體,那我就會一視同仁地愛你們。」

  「妳……別鬧。」感覺到一雙柔荑探入他的裡衣,他捉住了她的手腕,卻仍阻止不住執意作亂的雙手,那對玉手熟練之極地扒開了他的腰帶,從腰側縫隙向下探去,曖昧地匍匐過結實的小腹,指尖很快便碰到了那曾是皇室寶物的驕傲象徵。

  傳說中的神刀是英偉的、雄俊的,她捧出離開了刀鞘的兵器,用溫熱的掌心撫慰越見硬挺的莖柱;布滿了青筋的刀具兇性畢露,逐漸脫離她雙手可掌控的範圍。

  她仰頭一面討著細碎的親吻,一面給全身僵硬的兄長手淫;他知道她想要什麼,就如同她明白嚴謹的他心中始終保有份不羈的野性,只待她將之勾引出來,就可以享受最狂野的舞蹈。「兄長……小狐丸……給我,兄長大人請給我您貴重的精種,將它深深種到我的身體裡,種在三日月等待多時的身體裡……」

  男人重重喘了口氣,他也抱著三日月往她的身下探去,那幽暗的密地已經濕了大半,柔軟的花瓣迫不及待地包裹住探勘的長指,細細吸吮起來;僅僅是指腹抵上那凹陷的穴口,蜜水便情不自禁地汩汩流淌而出。

  她已經準備好迎接下一場的歡愉了。

  最難消受美人恩,這是個銷魂的溫柔鄉,殷勤召喚英武的丈夫共享極樂;然而男人的長指並不如她所願,才淺淺戳了幾下,便像確定了什麼似的,往綻放的花穴塞進了迥異於她所渴望的外物。

  「啊……!這是?」三日月一聲輕呼,她的身體裡從沒進入過不被允許的異物,更何況那東西冰冷細長,不是她所希冀的溫暖。她打了個哆嗦,掙扎了會後卻安靜下來,趴伏在小狐丸懷裡任他捏著小棍的基座在她私處細細攪動。

  她捉緊了小狐丸的衣襟,埋首在男人厚實的胸口輕輕喘息。當發覺那小棍慢慢融化在她身體裡時,她便知道這是什麼了。她心裡又氣又笑,卻仍配合著沉下腰,讓兄長將藥棍抹到身體裡隱密的每個角落,然後,男人遲疑了下,手中一個使力,便將大了藥棍一圈的基座塞進花穴,徹底堵住了紅腫的穴口。

  後穴也是同樣施為,這樣接下來幾個時辰裡,藥液都能好好留在她的身體裡了。

  「這是誰給你的好東西?」三日月啄吻著男人的下巴說,冰涼的藥液壓制了些許她高張的欲望,她卻因為得不到滿足而感到更加難受。

  小狐丸聽出她話中的不滿,但仍不為所動,「這是宮廷秘藥,讓身體在縱情過後能恢復如初。」他抱著三日月,將她的衣裳重新穿戴整齊,「妳已經……夠累了,而我也不需要妳所謂的公平。」

  「所以……你寧可讓我徒然含著死物,也不肯給我嗎?」即使知道這是為了她好,三日月仍不喜歡這樣自作主張的善意。就算她被收拾妥善了,可還硬著的兄長又算什麼呢?她眼珠一轉,有了另一個主意。

  「那這樣吧,」她伏下身,再次撫上了精神飽滿的莖柱,說:「我幫兄長大人咬出來,」她笑得燦爛而美麗,「說到元氣,兄長的精華對我來說也是大補之物呢。」

  小狐丸無法拒絕,也不想抗拒,他深深壓在眸底的慾情蠢蠢欲動,放任了三日月濕潤的鼻息噴灑在私處,繼而慎而重之地張嘴含入那渾圓碩大的龜頭。

  男人的味道衝入了所有感官,她輕輕哼了聲,這是她並不陌生的氣味;雖然吃進了前端,但還有好長一段露在外頭,深喉對她來說還是太勉強了,於是她用上了雙手套弄撫慰,感受蓬勃的陰莖越發脹大,有如燙手熱鐵般越發難以掌握,這是難以言喻的成就感: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陽具在她身體裡馳騁,不過就算只有唇舌,她也能喚醒蟄伏在其中最驚人的力量。整根莖柱在反覆吞吐中被她舔得濕淋淋的,她用了點力氣,一口又一口啜吻青筋暴起的肉柱,發出了響亮的聲響,就連底下的囊袋也得到溫熱的親吻。她趴在小狐丸跨間親密而依戀地磨蹭著,接受到鼓舞的陽物脹得越發紫紅,猙獰的樣貌就像即將爆發的火山,滾燙岩漿眼看著就要噴湧而出。

  都這種時候了,下一步該被按著頭口爆了吧,男人怎麼還毫無動靜呢?理論知識也很豐富的三日月抬眼一看,才發現小狐丸不知何時將袖子咬在嘴裡,咧出銳利的犬齒與泛白的牙關,兩旁的榻榻米更是直接被抓破,他的雙手深深扣進藺草片中,寧可自己萬分忍耐,就是不願施加半分強迫在三日月身上。

  整顆心都彷彿被泡進溫熱的水中,被這份體貼取悅的三日月不再遲疑,歛目舔去龜頭頂端汩汩湧出的清液,然而這遠遠不夠,她抿著龜頭下緣用軟舌掃過渾圓頂端的小孔,還刻意戳了戳,極盡所能地挑逗著;受到刺激的鈴口微微一縮,手中的柱體猛然一顫,濃厚的精液終於潰堤而出,洶湧奔入了她準備好的口中。

  這是她等待多時的瓊漿,也是只有她才能享用的佳釀,她萬分自得地飲下這激盪的濁流,因為這更是對她最誠實的愛欲。她將滿滿的精種一口口吞嚥而下,直至末了還仔細地吸舔乾淨,直至涓滴不剩。

  最後她在鳴金收兵的莖柱頂端落下了讚美的輕吻,以獎賞這次豐厚的給予。小狐丸掩面,卻被剛飽餐一頓的三日月熱情撲上,他們滾落成一堆,他抱著她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只見她舔了舔殷紅的嘴邊,眼角微微泛紅,既嫵媚又饜足地對小狐丸說:「三日月很開心,兄長大人以後也能這樣餵飽三日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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