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1日 星期四

[煉炭] 歸屬

第一次試著寫他們,還在塑造他們在我心中的模樣,如果有哪裡不太對勁還請多多包涵!

前二週看完動畫後當天就奔去看了電影,後來再繼續補完漫畫,最後就是深深掉進煉炭坑的我了。

希望能有機會慢慢地寫他們,好喜歡他們。

這篇設定是無限列車後並沒有重傷的大哥,但炭治郎也還沒成為繼子的if(真拗口

本篇梗來自於這則噗浪偷偷說:https://www.plurk.com/p/o6o7x6
感謝噗主出借梗來作為小說創作。
中心思路是喝醉了酒的炭治郎抱著炎柱的披風不放,後來被炎柱打包回家的故事。(並沒有

前情提要結束,那麼,以下正文↓

-----


  在上一次的殺鬼任務之後,少年們雖然最終將鬼斬殺卻也重傷而歸,不得不又在蝶屋接受治療。蟲柱蝴蝶忍微笑著教訓他們,「別太大意了,少年們。我這裡可不是給你們當旅館用的喔!」

  感受到了來自柱的威壓,善逸雖然瑟瑟發抖但也大聲宣布「我是絕對不會放棄能待在蝶屋的任何機會的!」被只剩一隻手能動的炭治郎摀住了嘴往後拖,而野性直覺敏銳的伊之助更是早就假裝睡熟了,躺在床上大聲打呼。

  蝴蝶忍笑著敲了敲少年們的腦袋,告知直到身體完全恢復前都不許他們踏出蝶屋一步,已經熟知規矩的少年連連點頭,乖巧如鵪鶉。

  修復傷口、再次復健、繼續鍛鍊。這是少年們在蝶屋中枯燥卻扎實的生活。直到蝴蝶忍終於宣布了他們完全康復,明天就可以接任務了的那一天,早就憋壞了的少年們集體跳起歡呼,擁抱著用力揮舞拳頭,亂竄亂跳地吶喊著:「太好了!總算可以拿刀了!」

  少年們在庭院中鬼哭狼嚎著,熱鬧得大老遠就可以聽到他們的聲音。

  「唷呀,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就在此時,一個中氣十足的嗓音橫插進來,打斷了他們的慶祝儀式。

  「「煉獄先生!」」聞到了來者氣息和聽到了來者動靜的少年分別轉過頭來,竈門炭治郎開心地大聲招呼,從半空中跳下來跑到煉獄杏壽郎的面前,「煉獄先生您怎麼來了?啊!您受傷了嗎?需不需要幫忙?」

  少年緊張地微微抽了抽鼻子,卻沒聞到令他擔心的血腥味,而是一股濃郁的醇酒香。「煉獄……先生……?」

  「唔嗯!正如你所見!我帶了好酒正愁沒有人可以分享!看來時機正好啊!」煉獄杏壽郎舉起了手中拎著的酒瓶,爽朗笑著說。

  「聞起來是很好的清酒呢!」竈門炭治郎開心地說,「您要找蝴蝶忍小姐嗎?請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找她……」

  「等等,竈門少年。」煉獄杏壽郎拉住了說著就要跑走的少年的後頸衣領,他笑說:「你們不是要慶祝嗎?正好,來喝吧!」

  「啊?可是……我們能喝嗎?」竈門炭治郎一陣錯愕,他將目光投向不知何時躲到了大樹背後的兩個同伴,又看回向煉獄杏壽郎,「煉獄先生,我們還沒成年,況且,會被忍小姐罵的!」

  「唔嗯!不要緊!只是沾一點點。這可是難得的好酒喔!你們明天就要接任務出門了吧?機會難得,不試試嗎?」一向正氣凜然的煉獄杏壽郎不知為何,竟然勸著竈門炭治郎做這種出格的事。

  「如果是這樣的話……」竈門炭治郎有些尷尬,不知該如何拒絕看起來就很期待的煉獄杏壽郎,偏偏此時我妻善逸拉著嘴平伊之助冒了出來。

  「喝吧喝吧,會喝酒才是大英豪,連酒都沒喝過的話要怎麼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呢?」善逸依然是他那套理論,「啊,如果女孩子們知道我酒量很好的話,一定會很佩服我的!」

  「蛤?酒量最好的是本大爺吧!」伊之助不知道接收到了什麼關鍵字,挺身大聲反駁說:「本大爺才是英豪,碰逸你就下去吧!」

  被兩個夥伴一打岔,就好像沒有拒絕的餘地了。竈門炭治郎苦笑著看著炯炯有神望著他的煉獄杏壽郎,說:「既然如此,那就麻煩煉獄先生了!」



  地點便就近選在蝶屋,他們向蝴蝶忍報備了這個慶祝活動。為了避免影響到其他傷患,蝴蝶忍分了庭院的一角給他們喧鬧。月夜之下,他們坐在緣廊邊,善逸不知怎麼軟磨硬泡地從小葵那邊取來了下酒菜,伊之助無師自通地跳了一段「山主的舞蹈」給大家助興,炭治郎拍掌哈哈大笑,一邊偷偷斜眼看向抿著酒微笑的煉獄杏壽郎,然後學著煉獄的動作沾了幾滴酒。

  對少年來說過於辛辣的酒水流下喉頭,他登時就嗆得咳嗽起來。

  煉獄杏壽郎大笑,拍著炭治郎的後背,說:「少年還需要多加練習啊!」

  炭治郎一邊咳一邊向煉獄杏壽郎道歉,反觀我妻善逸似乎真如自己所宣稱的會喝酒,而嘴平伊之助也毫不在乎地飲酒如飲水,看來在場眾人就只有炭治郎的酒量最差了。

  也不知是害羞還是酒意上湧,竈門炭治郎紅著臉跟著大家傻傻地笑,他們吵鬧到禰豆子也跟著出來湊熱鬧,小小的女孩撲到了兄長的懷裡,疑惑地望著醉眼迷離的哥哥,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嗯、嗯?」

  炭治郎抱著妹妹,埋在妹妹的長髮裡深深吸了口氣,「嗯~果然禰豆子最香了,沒有血的臭味。禰豆子最棒了!」

  這番話前後邏輯不通,聽得其他人面面相覷,女孩倒是只要哥哥稱讚自己就很開心,抓著哥哥的袖子大聲贊同。

  「炭治郎這是……醉了吧?」善逸不可置信地說。

  「哈、一杯都沒喝完就醉了?沒辦法,畢竟是小弟。哈哈,果然本大爺是最強的!」伊之助興致勃勃,為了證明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煉獄杏壽郎不予置評,但也看著竈門炭治郎,晶亮的眸中透著微微笑意。

  「禰豆子,明天哥哥就又能出發去殺鬼了,這次一定可以找到讓妳變回人類的方法的!」醉了的炭治郎不吵也不鬧,就是抱著妹妹絮絮叨叨地說著話,也不知禰豆子究竟聽不聽得懂,雙方一派溫馨和樂融融,跟慶祝酒會該有的氣氛大相逕庭。

  但酒會的發起人一點都不在乎。幾乎是自斟自飲的炎柱溫柔地看著這對兄妹,而還沒醉的善逸已經聽不下去,撇過了頭跟伊之助拚起酒來。

  開玩笑,再怎麼說那都是戰力可以一敵十二鬼月的柱、鬼殺隊的頂尖戰將,光是其人身上不自覺散發出的威懾感就可以嚇壞普通人,能像現在這樣跟柱一起喝酒,可真是完全無法想像的事。

  況且、還有從柱身上傳來幾乎溫柔得幾乎融化的心音……

  太可怕了,他還是別多想比較好。

  說到出任務這件事,念叨著的炭治郎猛然一頓,他疑惑地扯了扯自己身上淺綠色的病人服裝,說:「要出任務了……這不是我的隊服。我的隊服呢?」他抬起頭來環視著,直接忽視與他穿著相同衣服的善逸和伊之助,他的目光很快就膠著在穿著鬼殺隊制服的煉獄杏壽郎身上。「找到了!」他開心地喊。

  「等、等等!炭治郎!」我妻善逸發現情況不對時已經來不及阻止炭治郎,只見喝醉了的少年拍了拍妹妹的頭頂,然後搖搖晃晃站起身,朝安穩坐著的青年走過去。

  「請、請問,你身上穿的是我的隊服嗎?沒有隊服我就不能出任務,這樣會很困擾的。」

  煉獄杏壽郎的嘴角噙著笑,「不是的,竈門少年。」

  「不是啊……」炭治郎有些委屈地扁著嘴角,「那、你有看到我的外套嗎?那是一件綠黑相間、市松紋的外套,那是母親做給我的,很重要的衣服。」

  「也沒有呢,少年。」

  被接連拒絕的炭治郎明顯情緒低落下去,他垂著眼眸想了又想,握著拳後又開口問:「那、你身上的披風可以借我嗎?」

  「炭治郎——!!」驚恐的善逸發出了尖銳的高音,想衝上前去拖走出言不遜的夥伴,卻沒想看到炎柱朝他擺了擺手。

  「不要緊。」青年瞪大了幾乎會讓人恐懼的杏眼,金色眼眸在夜中閃閃發亮,他傾身向炭治郎問:「為什麼呢?」

  「因為那上面有很好聞的味道。」炭治郎雖然垂著眸、通紅著臉,卻很堅定地開口說:「是令人很安心、可以信賴,彷彿被太陽擁抱一般,感到溫暖放鬆的味道……也是我現在最喜歡的味道。」少年最後說的話宛如氣音,但正對面的煉獄杏壽郎和耳力很好的我妻善逸全都聽清楚了。

  「如果不行的話……」

  「可以的,少年。」

  還在自說自話的炭治郎懵然抬起頭,看向那有如永不熄滅的火焰那般的青年,愣愣聽他說:「我可以借你披風,」煉獄杏壽郎慢慢地說:「但是,你想要什麼必須自己動手。知道了嗎?竈門少年。」

  炎柱的聲音嚴厲得彷彿鞭策,卻又帶了點誘哄的姿態,讓炭治郎一時手足無措,而已經旁觀不下去的善逸乾脆就拉著伊之助轉移戰場,不再留在原地接受迫害。

  竈門炭治郎吸了吸鼻子,在煉獄杏壽郎的目光注視下像是確認了什麼,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對方,然後伸手抓住了那件帶著火焰花紋的披風一角,「我、我拿到了……我要借走了!」

  「唔嗯!拿去吧,少年。」煉獄杏壽郎笑著點了點頭,順勢解下了披風鈕扣,交到炭治郎手中,看著少年喜不自勝地將披風披在肩上。「那如果我找到你的外套,你能把披風還我嗎?這對我來說也是一樣,很重要的事物。」

  「對、對不起,但是不可以。」少年憋紅著臉,努力思考過後深深鞠躬道歉說:「這是我最喜歡的、披風,既然拿到了那就是我的了!我不會讓給任何人的!」

  這樣冒犯的話語,如果善逸此時還在一旁,肯定聽到要昏倒了,但是此時在場的只有刻意造成這局面的煉獄杏壽郎、喝醉的竈門炭治郎,和不通人事的竈門禰豆子,沒有人覺得這段對話有任何問題。

  「哈哈哈,那你可要信守諾言啊,竈門少年。」煉獄杏壽郎心情甚好地開懷大笑,便見包裹著披風的少年轉身意欲離開,卻頓時碰的一聲委倒在地。「少年?少……哈。」驚嚇到的煉獄杏壽郎立刻箭步上前,才鬆口氣地發現原來炭治郎只是睡著了。

  少年在緣廊上縮成一團,兩隻手緊緊拉著披風,將口鼻深深埋在領口的位置,悠遠而綿長地呼吸著——即使在醉到睡著的這種時候,他也依然維持著全集中·常中的呼吸法。

  炭治郎的整張臉紅撲撲的,煉獄杏壽郎失笑地撫著少年的臉龐,喃喃說道:「你很努力呢……真是令人喜愛啊,竈門少年……炭治郎。」



  宿醉之後的第二天是仿如地獄的修羅場景。

  迷迷糊糊的竈門炭治郎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蹭了蹭臉下的織物,他抬起手揉了揉眼,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

  啊……天亮了,該起來鍛鍊了。嗯……不對,今天開始要接新任務了,得趕緊準備好出陣!炭治郎想到這裡趕緊從床上翻下來。卻沒想絆到什麼差點滾落下床。「呀……這是什……為什麼煉獄先生的披風會在我的懷裡!」炭治郎驚叫出聲,這才真真正正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無意識中緊緊抱著件再眼熟不過的織物。那艷紅與金黃鑲邊的白色披風在他手中委頓蜿蜒,彷彿一條安靜流淌的溪河,將他溫柔包圍。

  是了,昨晚開了慶祝酒會,看來自己是喝醉了。喝醉以後發生的一切都可以不算數,不要緊張,你可以的,炭治郎!炭治郎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趕緊下床收拾儀容,心裡卻怎麼也不想鬆開那件披風,即使自己知道無論如何遲早要將它送還給主人,但光想到這點就感到萬分不捨。

  畢竟,這是好不容易才接觸到煉獄先生的東西,上面全是煉獄先生那令人安心依戀的味道,濃郁得彷彿就在自己身邊一樣,他可以埋在披風裡,像是假裝埋在煉獄先生懷裡,大口呼吸著屬於炎柱的氣味。

  早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深深仰慕著那位從容大氣的青年,煉獄杏壽郎的豪爽和聰穎都深深吸引著他,那份為了保護人類而與鬼捨身作戰的精神也深深震撼著他。無論是至強的戰力、高昂的鬥志、或是堅強的毅力都是值得他學習的對象,也讓他暗自傾心。

  但是,不行呢,炭治郎。要成為炎柱的助力,而非變成他的阻礙。炭治郎這樣告誡自己,你的心思會給煉獄先生造成困擾的,在擁有能成為柱的戰力之前,都沒資格告白,因為,自己再也不想當個只能被煉獄先生保護的對象了。

  炭治郎在心裡反覆再三喊話,才總算說服了自己好好放下這件披風,卻沒想這時病房門被敲響,一個穿著鬼殺隊黑色制服的人影出現。

  「早安,竈門少年!」

  「哇啊啊!早、早安!煉獄先生!」竈門炭治郎跳起來,先回應招呼後才想起手裡還抓著眼前人的披風,頓時困窘得不知該將披風藏起來,還是遞還給煉獄杏壽郎才好。「對不起,煉獄先生,昨天我好像做了很失禮的事,請、請您將披風拿回去吧!很抱歉給您帶來困擾了!」但最後他還是鞠躬雙手遞出那件披風,向煉獄杏壽郎致歉說。

  「唔嗯,不要緊,昨天我也答應了,既然披風在你手中,那就是你的了。」煉獄杏壽郎失笑,他微微彎腰,趁炭治郎還沒大驚失色前在那深紅色的髮旋上說:「然而我想問,少年你只要披風,人就不要了嗎?」


  最後這場混亂終結於趕來的蝴蝶忍一人一個爆栗上。煉獄杏壽郎大笑著披回了他那標誌性的披風,擺手說等少年任務回來再繼續說,便大跨步揚長而去。

  而臉紅得比昨晚喝醉時還要誇張的竈門炭治郎帶著怎麼也降溫不下來的腦袋,被鎹鴉連連催促出門,與因宿醉而狼狽的另外兩位夥伴會合。

  彷彿被炎之力借宿,炭治郎的心跳得飛快,他無視了頻頻看過來的善逸,澎湃著心思萬分渴望著能盡早完成這次任務。

  到那個時候,他會清醒地、慎重地親口與煉獄先生再確認一次,關於披風與人的歸屬。


END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玖伊♀] 一個老狐吃嫩草的故事(限)

現代設定,性轉注意! 梗來自偷偷說:https://www.plurk.com/p/3fflkxqnep 黑道老大狐×援交妹伊得的故事 謝謝噗主出借腦洞! _____   留著精心整理的茶棕色卷髮,塗著俏麗活潑的指彩,擁有可人容貌的伊得比任何人都還把握這稍縱即逝的青春。她很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