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28日 星期一

[煉炭] 水做的孩子(上)(限)

這次是(家教)師生!
有點奇怪的設定,是一般男生的炭治郎!
然後,我對不起化學老師(。
_____ 


  滴答、滴答,晶瑩的水珠依著重力陸續落下,像一顆顆透明的珍珠,滴答、滴答。

  從座椅的縫隙間、在大張滿盈的慾望中,落在震盪不已的心湖上。

  「嗚……老師……」額角上有著傷疤的赭髮少年難耐地咬著下唇,他可憐兮兮地晃著醒目的花札耳墜,淚眼模糊地望向面前的金髮青年,斷斷續續地艱難說:「哈啊、Diels-Alder 反應……是、嗚、4+2 的環狀……呃、加成……反應……要有……順式的、嗚嗯、共軛雙烯烴,而且結構不能有、呼、芳香性,才能反應……」

  「唔嗯,背得很好。」坐在一旁的青年彎下眉眼,獎勵地摸了摸少年的臉頰,但那溫柔的鼓勵話語中卻隱含一絲隱忍,「那少年應該也能應用得很棒吧?來試試吧?」

  「是……」少年淚汪汪地撿起了桌上的筆,盡量坐直,想努力看清攤平在書桌上的習題,但注意力總是被分散了難以專注。

  「加油!每做對五題,老師就給你一個獎勵,如何?」

  「好……」

  這是吊在少年眼前的紅蘿蔔,引誘他振作精神。但平時只要十秒就可以解開的習題,意思是只要每一分鐘就可以得到的獎勵,如今卻被混沌的腦袋拖累,變得好似遙不可及。他看著眼前的白紙黑字,奮力判讀問題,寫下一個個歪歪扭扭的答案,等好不容易湊到五個了,他立刻轉頭看向一旁的青年,期待地伸長脖子,一切不言而喻。

  「少年好棒。」青年沒有違背他的諾言,低頭吻上那微微翹起的櫻紅嘴唇,並勾著手在少年的下方轉了轉。

  「咿呀——」少年頓時尖叫出聲,他抖得像是狼口中的小兔子,可憐地氣喘吁吁說:「老師……不夠……」

  「習題也還寫不夠呢。」青年摸了摸少年的頭,睜著他那金紅杏眼,看似堅定實則殘忍地說:「每五題就給獎勵,等這個單元的試卷做完,就滿足少年的願望!」

  「嗚嗚……」少年不敢反抗,即使全身上下都已經滾燙得難以忍受,他近乎哭著望向那足足還有十頁的作業,將底下的外物狠狠夾緊,一個咬牙撲向試題。

  滴答、滴答,水珠流得更快了。



  這是他們的秘密授課,屬於竈門炭治郎和他的家教老師之間寶貴的私人時光,充滿了曖昧、歡愉,和鞭策,在炭治郎的成績突飛猛進的同時,他與家教老師的關係也日漸深厚。

  然而,情況原本不是這樣的。煉獄杏壽郎是名校的高材生,應徵上竈門家長子的私人家教,為了幫忙輔導炭治郎考上第一志願。炭治郎原本拒絕請家教來上課的,他覺得憑自己的實力,能考上哪裡就讀哪裡,但這個堅持在看到家教老師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那個有著一頭燦爛金髮、個性正直陽光的大學生,就像一團熱情的火焰,熊熊燒進了他的生命。止不住的好感湧上炭治郎的心頭,他樂意被這個家教老師教導、也願意為了老師滿意的笑容而努力。於是他將所剩的所有課外時光都投入學習當中,那孜孜矻矻的模樣,就連跟朋友們遊玩的時間都拋到腦後。

  完全不懂炭治郎為何忽然奮發向上的好友聽完了他的故事,驚恐地抱著自己,哀號炭治郎絕對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家長,否則等他家也請個可以督促成績的家教,他那不多的快樂時光就要消失啦!

  是呢,他們幾個男生之間,也有自己的小秘密,那就是一起偷看「大人看的電影」的快樂時光。

  沒有男生私底下沒看過A片,正值對性充滿好奇的青春期,他們偷偷摸摸地把各種成人影片當成啟蒙導師,好學又勤奮地吸收裡面所有關於人體的知識。炭治郎也被好友拉著看過幾部片子,但他對這個不太感興趣,並不會積極主動參與「觀影會」,只是這次不參加不行了,他已經缺席過太多同儕間的活動,好友硬是要他出來「讓腦子放鬆一下」。

  反正一部片子的時間不會太長,男孩們總是直攻重點,把影片進度拉到緊要觀頭播放,所以他大概半小時就可以離開了。炭治郎還掛念著他尚未完成的課題,並盤算有哪些問題得發問,邊心不在焉地看著黑暗的宿舍房間中唯一亮著的螢幕光源。

  看著看著,他發現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以往再怎麼說,至少朋友們都是如此,會對著螢幕上裸露大片肌膚的女優興奮起來,跟著片子的節奏喘息,然後發出不算滿意的嘆氣,但他怎麼……目光卻無法離開那正抓著女人雙腳的男人身體呢?

  影片裡的男優正好不是常見的瘦弱體格,而是帶了點肌肉的健壯模樣,炭治郎盯著那不住前後晃動的八塊腹肌,聽著男性低沉的喘息,不由自主浮想聯翩:煉獄老師的體格也相當健美,聽說在大學是劍道社的……劍道社的成員身材都那麼好嗎?好想看看老師脫下衣服的樣子,也有那麼多肌肉嗎?會有胸肌嗎?肱二頭肌呢?有人魚線吧?底下的……也是那麼大嗎?那個男優到底長什麼樣子?戴著面具根本看不出來,是煉獄老師的模樣嗎……?

  沉醉在幻想中的炭治郎在房間窗簾拉開時驚醒,然後才發現觀影會已經結束了。同儕們不掩興奮地說說笑笑,他一跳而起,看著迫在眉睫的家教時間,連聲說「對不起我得回家了!」然後抓著書包趕忙衝了出去。

  他被自己的想像嚇壞了,這份驚嚇並沒有在看到意淫對象後平復下來,反而變得更為劇烈,他不敢直視青年的眼睛,也不敢看那上面印著大大地瓜的T恤,只好低頭緊緊盯著青年握筆書寫的修長手指。

  老師的手指……看起來也一定可以把人摸得很舒服吧。

  驚覺自己在想什麼的炭治郎猛然打了自己一巴掌,嚇到正在講解題型的青年。金髮青年疑惑開口:「竈門少年?你今天狀況不好?要休息一下嗎?」

  「不、不用!老師對不起!我會集中精神的!」炭治郎羞紅了臉,他低頭懺悔,映入眼簾的卻是青年那微微隆起的褲襠。

  炭治郎!冷靜!那是每個男人都有的東西!你自己也有!沒什麼好稀奇的!你是長男所以做得到的!忍耐!專心上課!

  他憋紅了臉,鼓著一股氣勁好不容易壓下所有遐想,艱難地度過這天的輔導時間。但他最後還是沒忍住,在家教時間結束後,對收拾課本的青年開口問:「老師……喜歡泡湯嗎?」

  「唔嗯!喜歡!」青年將紙筆收進書包,向學生爽朗笑說:「我們家冬季旅行通常會選擇溫泉旅館,你去過和歌山嗎?勝浦溫泉很不錯!天然的洞穴飯店很特別!」

  「沒有,我沒去過那麼遠的地方。」炭治郎嘿嘿笑說。

  「這樣啊……唔嗯,不然的話,如果你這次段考進全班前三名,我就帶你去九州別府泡溫泉!」

  「咦——!不好吧!老師!這樣太破費了!」

  「哈哈哈,別緊張,就當作是對用功學生的獎勵吧!」不容許學生拒絕的青年哈哈大笑,拍拍少年的肩膀,鼓勵他認真學習。

  衝著這個獎勵,炭治郎當然拚了命也要考進前三名。原本他的成績在班上只有中間偏上,甚至偏科還相當嚴重,雖然開始上家教後有了些許進步,但絕對不到前三名說考就考的程度。就是因為這樣,老師才敢許下這個承諾吧。他想,煉獄老師肯定想不到家教學生對他懷了怎樣齷齪的心思,並且為了實現「跟老師一起泡裸湯」這種不能說的慾望,他可以不顧一切,不眠不休地努力讀書——

  然後願望真的實現了!

  竈門炭治郎暈頭轉向的,在成績出來後的下一個三連休被家教老師帶出門,坐上新幹線,進行一個只有兩個人的小旅行。雖然帶的行李很簡便、住的房間也很小,但炭治郎不知為何有種彷彿是私奔的錯覺,在青年問他要不要吃飯前先去泡個湯時,他緊張地支支吾吾,不敢將眼睛放在正換上飯店浴衣的青年身上。

  「走吧!把握機會,睡前還可以泡一次,明天清晨再泡一次,會很舒服的!」

  炭治郎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浴場,也不曉得自己是怎麼脫光衣服的,他抓著毛巾不放,想著浴池的蒸氣怎麼那麼稀薄,讓他可以看到煉獄老師的裸體呢?

  老天不是應該要懲罰他的貪心,讓他什麼都看不到嗎?

  炭治郎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覺得蒸氣果然還是太多了,他不敢讓自己的目光太過露骨,偷瞄了青年那健美的雄性身體一眼便立刻移開目光,但過沒多久,又忍不住再看一眼。

  就看一眼、再一眼就好!比他幻想中還要精壯的身體,不帶一絲贅肉,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如此俊美、如此……性感。

  感覺自己好像變態的炭治郎抱膝藏進溫泉裡,只露出小半張紅通通的臉來,眼睛骨碌碌的圍著煉獄杏壽郎轉。

  金髮青年彷若未覺,笑著說:「少年你真是我教過最努力的學生了。」

  教過是什麼意思?老師還有其他學生?他也帶其他人出來泡過湯?

 「雖然一開始只是受託要打牢你的基礎,沒想到你學習的效果這麼好……少年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我很得意喔!青年哈哈大笑,等在熱水池泡夠了,他便起身去冷水池降降溫,嘩啦一聲跨出池子,留下炭治郎一個人在池子像煮紅的蝦子般,震驚地噗嚕嚕吐著泡泡。

  煉獄老師……好大!

  直到吃完飯,躺上床睡覺,跟青年互道過晚安,炭治郎都無法忘記那一閃而過的晃動黑影,甚至隨著時間經過,他還懷疑起那是不是他的幻覺,應該是他的想像讓記憶裡的黑影變大了?但……煉獄老師的體格又很適合那麼大;自然狀態下就那麼大了,充血時還得了?他肯定是記錯了!炭治郎難耐地翻了身,然後得到另一人鼻音濃重的關心。

  「沒事的,我只是有一些認床,老師晚安!」

  炭治郎背著家教老師,面對牆壁用棉被將自己蓋住,後知後覺的他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身為男人的他,有地方可以把那麼大的老師吃進去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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