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大亨崑西×舞孃伊得的設定,不過背景不重要。
把月初因為烈日祭寫的阿拉伯設定整理了一下正式成文,希望看官們喜歡。
內文的舞孃設定及發展來自群裡討論。
—————
手鼓輕快的節奏奏響,隨之而起的是震人心弦的烏德琴聲,樂師們彈奏著輕快悠揚的節奏,將宴會推向歡快享樂的氣氛。活潑輕靈的奈笛加了進來,像空中盤旋的雲,也是山嶺間翱翔的青鳥,在響亮的口哨和喝采聲中,一隊身著清涼性感的舞孃們在樂聲中舞著鮮豔的絲綢跳躍而出,為華麗的宴會更添加了不少曖昧光彩。
金線交織的地毯掛滿了周圍的牆面,每位賓客面前的長几上都擺滿了豐盛的佳餚美酒,葡萄鮮豔欲滴、烤鵝金黃酥脆,還有美艷的侍從在旁服侍,搭配美好的音樂、亮眼的舞蹈,奢侈而享受,這是一場賓主盡歡的宴會。
不過除此之外,還要再多一點,所有與會的賓客們百無禁忌,享用懷裡美人餵食的菜餚、揉撫窈窕緊實的身體,若是興致一來,還可以攬過舞姬來場熱火朝天的交媾。
畢竟男人的能力是個人最好的擔保,不僅是能隨意揮霍的財力、還有充沛的體力,更有精力充足的性能力。在這樣政商雲集的奢靡宴會上,大人物們都不介意當眾與歌姬舞伎交歡,極力展現自己雄風大振的樣子——越是有能力的男人,越能談下越多生意。
然而這種宴會的參與者通常不包括崑西——那個掐住了整個地區香料命脈的男人。所有人都聽過他的傳說、也與他做過生意,卻很少在這種宴會上看到他;反正就算崑西不參與宴會,所有需要香料的人也不得不仰他鼻息,如果真的因為他沒參加就不跟他談生意,那正好把機會讓給別人。沒人拿他有辦法,也只好每次都在舉辦宴會時發個名義上的請帖,從未有人真的認為他會到場。
——直到那一天。臉色黑得有如暴風雨來臨前夕的金髮高大男人踏進宴會大廳,引起了一陣騷動。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主人迅速反應過來,將大廳裡最好的位置讓出來、傳上最豐盛的菜餚、獻上最精彩的歌舞表演。
沒人真的敢向男人敬上助興的酒,崑西似乎也不是來享受這場宴會,而是來找個地方睡覺般,在地毯上支頤側首閉目小憩,悠揚的樂聲和性感挑逗的舞蹈都無法引起他的興趣,他反而像是在忍受什麼般眉頭深鎖。
竊竊私語和頻頻的側目層出不窮,原本荒淫的宴會頓時收斂不少,幾乎要合乎禮法般規範得不得了;但舞蹈是不變的,舞孃們不明所以,仍舊以各種性感誘惑的動作試圖挑動賓客情緒,媚眼拋飛、乳波蕩漾、蛇腰輕晃,以往這樣便能挑動情緒的曖昧動作,今天一點效果都沒有。
兩邊頓時僵持不下,這樣可不行,舞孃們不懂為何今天老爺們都成了正人君子,沒有小費另說,回去還得被領班責罰。一個舞伎想了想,靈活的淺褐眼眸波光流轉,他很快就找到了讓今天眾人異常的原因:那個單獨待在上座的金髮老爺。
如果有問題,那就解決好了;如果與以往不同,那就像以往那樣就好了。他沒有想過為何連宴會主人都沒有安排服侍的美婢,而是認為這正是自己的機會,踩著輕盈的舞步就撲了上去,像隻小鳥歡快地撲進雄獅口中。
像鵪鶉般旁觀的賓客幾乎是一陣嘩然,所有人都等著看那舞伎被崑西懲罰,卻沒想男人黑著臉,並沒有拒絕貼上去的舞伎。輕挑的手指爬上男人健碩的胸膛,那彷彿隨時能掐死人的巨大手掌沒握上青年的脖頸,反而落在舞伎赤裸的纖腰上。
衣衫褪下,窈窕的身段展露出來,像水蛇般纏上男人壯實的雄腰,崑西那從未有人見過的巨大紫紅肉棒從褲頭裡彈跳出來,在青年線條窄緊的白皙臀縫間磨蹭。那不怕死的舞伎言笑晏晏地在崑西耳邊說些什麼,幾乎整個人都趴到了男人身上,親吻、說笑、親暱地耳鬢廝磨,眾人在靜默中屏著息,看那男性粗大的雄風象徵被真的吞進了舞伎的身體裡。
一陣喧嘩過後,狂暴的交歡開始了,大家彷彿被解除了禁令,狂歡的宴會就此來到最高潮。
在此之後,崑西就比較常出現在宴會上了,每次的表演都會有那個舞團,而他也總會順著傳統攬過眼熟的棕髮舞伎盡興一把。
只是不知從何開始,崑西又不再出席宴會,只是聽與男人交易的商人說,那巨商的身邊,多了一個年輕可人的幹練秘書。
※
從第一次見面起,崑西就知道那頑皮的小鬼全身上下都欠幹。
褐髮棕眸的青年有著最輕盈的身段、最靈活的嘴巴,跳著最動人的舞蹈、拋著最誘人的媚眼,初見面就毫不畏懼地爬上他的身體,用性愛給因打賭輸了而煩躁的他帶來最驚豔的體驗。
之後他們又做了幾次,都是在宴會上、都在眾目睽睽之中,他操著青年直到宴會結束,就像捉住獵物便不會鬆口的雄獅,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叫伊得的小鬼是他的人。
不過漸漸的他開始不滿。
伊得那張伶牙俐齒的嘴該塞滿男人的大肉棒,流著稀白的口涎和精液再說不出話;那總是亂摸的調皮雙手該栓在男人的陰莖上,就像欠操的洞一樣被幹得手心通紅破皮;而扭得令人眼花撩亂的歡快窄腰該插著男人的粗長陽具,就像被標槍貫穿的魚,只能在原地蒼白無力地無助跳動——至於那最最貪婪的小穴,就要如其所願,吞進最粗最長的陰莖,將粉嫩的皮膜撐得泛白、冒著細密的白沫,被紫紅的肉棒抽插搗幹,直至痙攣抽搐,僅僅用淫蕩的後穴咬著陽具就能達到高潮。到那時候,只曉得伸出舌頭浪叫的小鬼親起來無比乖順甜美,是他懷中最貴重的珍寶。
這一切美好的光景他不想再跟別人分享。小鬼是他的,從今以後只能是他的。
崑西深吸一口氣,壓下渾身燥熱面對眼前那穿著輕薄紗衣誘惑他的小鬼,他向自己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伊得在大庭廣眾下跳這種舞,他決定今天就把小鬼贖出來。男人獨佔的慾望壓過衝動,握拳的雙手高高暴起青筋,但青年好像不知道崑西忍得有多辛苦。
不,就是知道,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逗。
伊得扭動腰身,白皙纖細的窄腰在崑西眼前晃動,以金鍊掛在胸前的霓虹寶石閃耀璀璨的光芒,覆蓋在薄紗中、夾著丁字褲的臀縫在每一個抬腿旋轉間在他面前若隱若現,那玫紅的窄穴邀請他一親芳澤,那雙會說話的大眼在面罩下閃著狡黠的笑意,彷彿問他能忍多久。
該忍多久就忍多久,小鬼每次都無法記取教訓,總是燒起他雄旺的慾火,活該被他狠狠操到壞掉。
小鬼欺上來了,覆在紗衣下的肌膚散著熱意貼在他的腹肌上,磨蹭挪動,硬生生拱起一堆又一堆的火,直逼得他要在眾人面前失態。
這根本是場折磨人的表演,但伊得明顯樂在其中。
「嘿嘿……崑西,我跳得好看嗎?」面紗下的笑容張揚而得意,這是場只跳給崑西看的艷舞,只為一人獻上的挑逗。
而崑西給他的回應是抱起人大步走出宴會場地,尋個沒有人的掛毯背後,享用從此專屬他的獵物佳餚。
23/07/29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