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任大凜+大殤大凜
小孩開大車+3P play
不合法的年下攻
可以當成〈請君入甕〉和〈翾風迴雪〉的後續,分開看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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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優點就是像小牛般有使不完的勁,充滿激情與熱情,彷彿不知疲累般不停頂弄腰身;更帶著害羞與莽勁,被他稍微一逗弄就面紅耳赤,更加激動地橫衝直撞。調戲少年所得到的樂趣可以彌補那生澀動作帶來的不適和窘迫,和平時別有一番滋味。
凜雪鴉的態度游刃有餘,彷彿他是沉潛在深海的海蛸,只為捕食而來。巨大的腕足緊緊纏繞眼前的少年,要將之拖進無盡的深沉慾海,將那白皙的細嫩胴體壓入懷中,用身體牢牢吸附,不給對方任何逃脫的可能,還不時發出引誘人的放蕩聲音,「少游⋯⋯嗯、少游好棒、好舒服⋯⋯」
「雪鴉哥哥⋯⋯」黑髮少年哪受得了這種媚聲浪吟,他埋在那豐實的雪胸前,完全停不下擺動的腰胯,被對他這個年紀來說太過刺激的快感蒙蔽了所有心智,只想更深更重地鑽進那處濕熱軟穴,舒服得腦袋一片空白,「和以後的我比起來,誰讓你比較舒服?」
他已經習慣來到陌生的時空,也接受了眼前的美麗大哥哥是自己未來妻子的說法。完全無法理解未來的他竟然會因為固執己見,就賭氣拋下這麼好看的人離家出走。
未來的他原來是笨蛋嗎?就連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東西要牢牢握在手裡。自忖騙小孩得不到什麼好處,任少游輕易地就相信了這位似乎對他無所不知的白髮青年,然後被拐入「善盡丈夫責任,安慰寂寞妻子」的糾纏。
畢竟他要在這之後才會學到:長得越是好看的人,越會騙人。
初嘗歡愛滋味的少年幾乎是挺槍一插入那溼軟肉穴就射了,根本還沒開始就戛然而止,他尷尬得滿臉通紅,喘著粗氣停在當場,憋著眼淚快要哭出來。凜雪鴉忍笑表現出溫柔體貼的樣子,摸摸少年的頭臉安撫。被美人軟言相慰,少年很快在他懷裡重新恢復精神,小牛犢再度挺腰操幹。
沒有技巧、不知體諒,少年在凜雪鴉裝模作樣的呻吟中滿足了男性的自信心。如果自己的表現很差,根本不可能被這樣抱著吧!他被凜雪鴉堪稱窒息的擁抱鼓勵,聞著迷惑人心的幻香,沉迷在刺激的肉體交歡裡,耽溺在根本不是他這個年紀應該觸碰的極樂中。
凜雪鴉仰躺著,讓少年在他身上宣洩稚嫩的情慾。輕巧的重量和他習慣的大不相同,原來在古木尚未茁壯之前,也有如此青嫩可愛的時期,那陽具雖然不及殤的粗大,但熱情絲毫不減,即使沒有男人的純熟技術,但望著他的稚嫩眼神如此專注,如初次狩獵的小獅子,彷彿他是世上唯一的重心。真實的情慾、虛假的情感,這樣矛盾的衝突令凜雪鴉興奮不已,連有人回來了都沒察覺。
「凜雪鴉!你又在幹什麼?」突然一聲暴喝打斷了這場荒唐情事,高大魁梧的黑鬚男子闖進房中,像拎小雞般將少年拔出來,帶出星星點點的白濁體液。他惡狠狠地瞪著紅眸氤氳、媚態橫生的美人,質問道。
「不要欺負雪鴉哥哥!」赤裸著身子的任少游在對方手中徒勞掙扎,「放開我!你是誰?」
「哈,我是誰?」殤不患頭大地瞥向少年,根本沒眼看。
處於暴風中心的白髮美人卻似乎置身事外,完全不在意身上的歡愛痕跡被看得一清二楚,露出絕美的迷離笑容,「在下什麼都沒做,幹什麼的可是任小俠喔!」他甚至伸出雙手跟男人索取擁抱,「怎麼,殤大俠要回來聲明地位嗎?」
任少游愣住了,也總算安靜下來,殤不患這才放下他,讓少年傻呼呼地打量長大後的自己:高大健壯、充滿威嚴的中年男子,雖然外表有些不修邊幅,更操勞得好似歷經風霜,但那時光沉澱後的沉穩和自信,與絕對無法錯認的高手氣息,令少年頓時自相形殘。
殤不患才沒理會凜雪鴉的求歡,他自顧自淨了手,便往凜還留著斑斑白跡的後穴插進去,還故意地屈起手指攪了攪,嘲笑說:「這麼飢渴的肉穴,小孩子能滿足你嗎?」
「哈啊!」凜雪鴉失聲嬌喘,同時任少游嚇得撲上前想阻止男人粗暴的動作,但隨即張口結舌看著凜雪鴉在男人的指奸下露出沉迷的嬌豔媚態,「唔嗯……殤大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哈、香?玉?你?」說著男人的手指抽插得更厲害了,帶著厚繭的三根粗長手指在豔紅洞口翻攪出陣陣瀲灩水花,看得少年目不轉睛。「別裝了,你明明就喜歡這樣。」
艷麗的食人花終於在獵物面前露出真相,如仙人般優雅脫俗的男子被如此粗暴對待卻顯得越發興奮,在男人身下不滿足地索求更多歡愛,就像癡迷於肉慾的情種,哀求男人用他最威猛的性器插進來。
殤不患嘖了很大一聲,也顧不得年少的自己是如何初戀破碎了,解開褲頭就挺著青筋猙獰的陽具闖入那不停收縮的濕熱肉穴。
凜雪鴉叫得更殷勤了,不再偽裝得柔情似水的樣子,也不再留有餘裕,攀附在男人身上摸索著衣襟的縫隙,一邊挨操一邊楚楚可憐地討吻。
任少游在一旁看傻了眼,他徹底相信這兩人是十足恩愛的一對,更時常享受激烈的肉體歡愉。近距離觀看歡好對他來說還是太衝擊了,更讓他瞭解剛剛不過是一場戲弄,他氣悶又苦惱,自卑又情動,更不知天地茫茫該上何處去。
殤不患在教訓凜雪鴉時,眼角餘光看到少年的表情,頓知事情不妙,但就算他搔破了頭,也想不出該如何應對正親眼見證這場敦倫的自己。但總有人的腦袋比他聰明,他掐了凜的後腰一把,讓今天呻吟得特別大聲的傢伙停下來,向一旁努了努嘴,「你闖的禍,自己收拾。」
從快感的浪頭上暫歇,凜雪鴉眨著矇矓淚眼,朝僵立在旁的少年伸出白皙臂膀,露出迷惑人心的笑容:「少游,過來。」
殤不患大聲質疑,但沒有阻止凜雪鴉的動作,只見少年畏畏縮縮地上了床,被凜圈進懷裡。一手建立少年旖旎夢境卻又親自打破的白鳥向惶然不安的任說:「少游還很年輕,要經過很多歷練才能變成這個大叔這樣啊。」
「喂。」
「所以你喜歡的,是很厲害的我嗎?」少年看向男人,直覺那是很長的歲月,「我……可以不喜歡你嗎?」
「唉呀,」凜雪鴉聞言大笑,而殤不患按著眉間搖頭,「當然可以,殤大俠一開始就不喜歡在下,是在下追著殤大俠死纏爛打,才成就這段緣份的喔!」
「不要教小孩子亂說話……」殤不患沒什麼底氣地說,卻沒反駁這番話。
任少游震驚地望著他,像是無法理解怎麼會有人不喜歡這麼好看的對象;又好似很驚恐,竟然會被如此惡劣的傢伙追逐糾纏——即使時間短暫,他也認清了凜雪鴉是個本質差勁的混蛋。
最最無法理解的,是眼前的兩人看起來都樂在其中。
「少游,送你回無界閣之前,我得消除你的記憶。」凜雪鴉溫柔撫著少年圓圓的臉頰,卻說著冷酷的話。
殤不患也同意這個做法,「如果我早知道你這混蛋小鳥,肯定不會信你半句鬼話。」
而任少游覺得自己得到的訊息過於衝擊,也完全不想留下任何記憶。
凜雪鴉笑得很開心,「既然得到三方同意,那麼接下來……就該做點快樂的事了!」
人間極樂莫過於魚水之歡,他們此時要享受的就是如此。殤不患既然回來了,就不可能再把凜雪鴉讓給其他人,而要應付純情的少年又何止交合這件事?凜雪鴉一邊承受殤不患的進犯,一邊攬著任少游,用那纖纖素手把弄少年的青嫩陽具,還要少年受不了了就親他,著實忙得很。
殤不患有些頭皮發麻,在此起彼落的呻吟聲中總覺得自己好像同時在操兩個人似的,也不想再看到自己年輕時的裸體,乾脆雙手一推,將這兩人都放倒在床上。
凜雪鴉咯咯發笑,翻身抱住還不明所以的任少游,給予來自大人的濃厚親吻;而殤不患順勢撈起凜的纖細腰身,兩手扳開那渾圓臀瓣,從後方再次幹進被操開的殷紅小穴。
搖晃的節奏隨著男人的挺動達成一致,殤不患總算滿意了,從這個角度會看到凜誘人的白皙背脊,隨著他操弄的節奏舒展彎曲,像一隻在他掌心撲棱振翅的小鳥,隨著情愛的旋律舞動。
他彎身親吻潔白的美麗雪原,留下獨屬於他的探索痕跡,將炙熱的情慾宣洩在柔軟的腔體內,霸佔所有奧秘與高潮。
凜雪鴉以與方才截然不同的侵略姿態制住任少游,少年的身體還未長出塊壘分明的肌肉,摸起來手感流暢而柔韌。他貪婪地擁抱少年,畢竟這是僅此一次享用小殤不患的機會,反正一切都會成為無痕的春夢,再放肆一些也無妨。
他開心地享受被一大一小情人環繞的待遇,感嘆果然只有跟在殤不患身邊,才能總是遇到有趣的事。熟悉的性愛很舒服,陌生的逗弄很快樂,無論什麼年歲的殤不患都能帶給他驚喜,不管什麼樣的殤不患他都要。
惡名昭彰的大盜不會從良,只是發現值得追逐一生的獵物罷了。
雪鴉哥哥⋯⋯被以後的自己操得很好看。任少游癡癡地望著面若桃花不斷喘息呻吟的凜雪鴉,眼神渙散卻痴迷,在男人頂弄中享受極樂——和剛剛被他抱時完全不一樣。滾燙的身體和重量反覆欺上來,也將他染得渾身燥熱,他的胸腹上是凜的精水?還是他的精液?又或者是男子交合處濺上來的混濁淫水?這些他都不知道,只曉得憑本能更加湊近那帶來極致歡愉的對象,兩個手掌努力握住他和凜雪鴉的陰莖,摩擦擼動以追求更進一步的快樂。
就算以後會被罵⋯⋯不對,今日過後就連他自己也不會知曉這場荒唐情事,所以他可以再放縱一點,向以後的伴侶提前索取更多擁抱。
凜雪鴉得意地笑著,即使腰快被殤不患操斷了,他也獨佔殤不患年輕時的初次情慾。這個念頭讓他無比滿足,從以前到現在,從當下到未來,他都在殤不患的生命裡留下鮮明的痕跡,縱使沒有記憶,也會有深刻的印象:不要相信某個白頭髮的混帳說的任何一句話。
不要無視本能,去親近那個吸引你目光的人。
不要忘記……長得越是好看的人,越會騙人。
一番淫亂的雲雨過後,霧白的煙氣從煙管中裊裊散出,圍繞那個精疲力盡睡著的少年。盡興的凜雪鴉在殤不患懷裡窩得很舒服,甚至還有餘裕問他:「殤大俠都弄好了?」
「還用得著你說。」
男人起身,從散落的衣服堆裡找出一個逢魔漏,他早前就是發覺異樣去處理這件事,沒想到被凜雪鴉鑽了空,好好調戲了無辜穿越來的小少年。
「……雖然我這樣說,但你以後肯定還會再犯吧——別玩了!我不想再在床上看到其他人!」
「都是殤大俠啊,在下可是很專情的。」凜雪鴉拋著媚眼說。
殤不患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任勞任怨地收拾殘局。他整理好任少游的服裝儀容,扛在肩上準備將人送回去。
「之後……再跟你好好算帳!」殤不患故作兇惡地指著凜雪鴉撂下狠話。
凜雪鴉愉悅地再深深吸了口菸,吐出一陣繚繞輕煙,有如雲中仙、水中月。他大方展露著被各種歡好痕跡佔據的胸口,向他此生無限樂趣的來源,以絕美的笑靨說:「在下……隨時靜候殤大俠的大駕光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