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4日 星期日

[小狐三日] 情迷時刻 (限)


這應該算是現代paro,但小狐丸仍保有動物的發情期設定。
原本只是昨天跟小夥伴談到了動物生理,然後就不小心踩下油門飆起了車,我們真厲害(。
女裝play注意!

別管花丸了,大家先來吃口肉壓壓驚吧!

─────


  小狐丸進醫院了,聽說是得了流行感冒高燒不退,被著急的三日月宗近緊急送醫,特別住進了單人病房,三日月宗近當天便整理好行李搬到醫院照顧他。

  親友們關心地詢問三日月宗近是否需要幫忙,卻被三日月婉言相拒,「不是什麼大事」,他笑著這樣說。

  負責的醫師藥研藤四郎也推了推眼鏡,說「住一個晚上就好了」,要大家別擔心。

  倒是那個收獲了很多探病花束和果籃的小狐丸,從頭到尾躺在病床上一言不發。





  當天夜裡,查房的護士敲響了門,見沒有人回應,安靜地推開門走進房間,但見房間裡只留下一盞小夜燈,昏黃的光線隱約照出床頭上的人影。「小狐丸先生,打針的時候到了。」

  床上的人似乎被吵醒地發出了一聲咕噥,翻了個身抬起手遮在眼前。

  護士進房還不忘關上了門,走到一旁的護理台放下手中的記事板,筆尖在紙上滑動的沙沙聲響起,似乎在記錄什麼。「如果醒了就幫我把手伸出來吧?都是大男人了不要害怕打針喔!」

  「我沒有害怕打針……」小狐丸聲音模糊地反駁著。

  「乖孩子,這就對了。」護士壓低的嗓音隱隱帶笑,他走到病床邊降下扶手,按住了小狐丸的肩頭要將他扳過身來,卻反而被緊緊握住手腕,「怎麼了?」他驚訝地問。

  「三日月……」小狐丸咬牙切齒地說,「你要玩到什麼時候?」他總算翻過身來,將那穿著白色連身短裙,身材玲瓏有致的麗人身影盡數收進眼底。

  「可是,小狐丸你真的在發燒啊?」三日月宗近揚起眉頭,自由的另一隻手探上了小狐丸的額頭,那裡的溫度熾熱而燙手,還帶著些微的薄汗。

  「跟你說過幾次了,這不是生病。」小狐丸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知道,這是發情期。」三日月宗近笑著說,他順著向下撫過了小狐丸的臉龐,「所以,小狐丸先生要打針了嗎?」

  看著既然要換裝就要做到全套的三日月宗近,小狐丸的視線從三日月頭上的白色護士帽移動到沒有扣上第一顆鈕扣的領口,那裡半遮掩住了精緻的鎖骨,使人遐想連篇;而再往下是如少女般的渾圓隆起,滿溢著青春少艾的氣息,令人忍不住將視線膠著在上面,想一探其中的奧秘。誰知道三日月是如何辦到的,他嚥了嚥口水,耳根悄悄地紅了起來,「我準備好了,來吧!」





  病床的上半部被調高了些許,讓小狐丸可以半倚在床上。他被強硬地壓在床上不許動作,只能眼睜睜看著三日月宗近拉下了他鬆垮的病服褲頭,讓那個一直都精神奕奕的小小狐探出頭來透氣。

  三日月宗近撩起頰邊的鬢髮,俯下身來在小狐丸啖人的目光中握住了興高采烈的小小狐,低頭淺淺啜了一口。

  小狐丸的腰身猛然一跳,險些就要在他的挑逗下丟臉地先去一次。三日月宗近抬起頭來意味深長地朝他笑了笑,然後張大了雙脣將小狐丸深深含了進去,吞吐起來。

  緊緻狹窄的口腔立即撫慰了發情期總是充血腫脹的性器,也更進一步摧殘了小狐丸的理智,好在三日月宗近似乎沒有要讓他先發洩一回的意思,吸吮了兩三回後便鬆口放過那被舔得濕淋淋的兇器,爬上了床跨在小狐丸的腰間兩側。

  小狐丸這才發現他竟然還穿著白色的膝上襪,下半身只露出了襪子和短裙間的那一小截肉色,極盡誘惑之能事。他忍不住抬手握住了三日月的腰,仰頭看向那正得意微笑的美麗愛人。

  三日月宗近舔了舔艷紅的嘴角,眉眼間帶著動情的粉色挑釁地看著他。

  他覺得自己「病」得更重了,下身脹得發疼不堪,而他的愛人還扶著他的肩膀,一手緩緩撩起了那本來就沒有什麼遮蔽效果的小短裙,三角形的白色貼身棉布在陰影裡若隱若現。

  「是病人就好好地躺著喔!」三日月宗近輕笑著說。

  連身短裙的裙角被捲上腰部,顯露出布料已經被浸濕呈半透明的鼓脹前端,硬挺的性器委屈地擠壓在繡著小花的低腰內褲裡,一勾下邊緣的蕾絲便迫不及待彈跳出來,粉紅色的頭部閃亮亮的對著小狐丸晃了晃,像是急欲尋人撫慰。三日月宗近對瞠目結舌的小狐丸吃吃笑說:「不好意思,我好像太期待了,所以事先做了點準備……」

  張口結舌的小狐丸聞言,吃驚地往三日月後方的股溝摸去,竟然在柔軟的洞口處摸到了個堅硬的圓柄。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捏住了那個圓柄慢慢往外抽,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個早就該被毀屍滅跡的桃紅色圓珠柱體,濕漉漉地從三日月宗近的谷道現出真面目來。

  他一向不喜歡道具,他不願承認是因為擔心被取代,但此時此刻他無比感謝這個小玩具出現得恰到好處。

  三日月宗近仰首輕吟,讓小狐丸將玩具全部抽出,那一粒粒圓珠不疾不徐地接連擦過了他的敏感點,不啻為最磨人的刺激,當沾滿了潤滑和液體的小玩具在昏黃的光線下現出全貌時,三日月已經半趴在小狐丸的肩頭氣喘吁吁了。反射著曖昧光芒的物體很快便被丟到地上功成身退,三日月紅著臉在小狐丸的耳邊輕聲說:「已經都準備好囉……」他握住了小狐丸的火熱昂揚,那裡比平時還要滾燙幾分,「可以直接進來喔!」

  本來就在崩潰邊緣的理智,在聽到這句話後更是立即潰堤,小狐丸低吼一聲,撕開了那輕薄礙事的短小布料,壓下三日月的臀部便是往上一個挺進。

  「哎呀,這真是很大的一針呢!」三日月宗近驚呼一聲,隨即低笑開來。事先擴張好的後穴濕熱綿軟,輕易地便把情人的巨物吞吃進去,隨即層層纏繞絞緊了毫不放鬆,被充盈的滿足感讓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生氣蓬勃的陽物大肆宣揚自己的存在,比以往都還要熱情滾燙。

  而小狐丸瘋狂地什麼都顧不上了,他紅著雙眼憑本能在愛人的體內橫衝直撞,往三日月的敏感處猛烈攻擊,他坐起身來用那利齒咬開了三日月胸前的扣子,找到了造就三日月胸前那如女性曲線的元兇,那件淺粉色的蕾絲胸衣攏著他的胸部,營造出柔軟的起伏陰影。他在那潔白如玉的胸膛上著迷地肆意啃吻,留下了濕黏的口水印子和齒痕,隨後撥開了半圓形的厚厚罩杯,在恢復平坦的胸口上找到了挺立的紅果,便無賴地嚙咬著毫不鬆口。

  快速蠻橫的節奏讓三日月宗近一時應付不來,只能抱著小狐丸的脖頸勉強維持平衡。越來越多的快感席捲而來,霸道地佔據了他的思考,他仗著良好的隔音間放聲呻吟,在那火熱兇器逼瘋他之前終於徹底放棄了主導權。

  說到底,小狐丸又沒有病,只是發情期而已。

  三日月宗近很快便放鬆了控制,小狐丸一個翻身將三日月宗近壓在身下,那身護士制服早就凌亂不堪,全身上下只剩下腰間的鈕扣還在負隅頑抗,上身打開來洩漏無邊春色,下身更是被兩人的體液弄得一塌糊塗。帽子歪斜地別在頭上,三日月淚眼矇矓看著他,張口開合了幾下彷彿說了句什麼。

  不過他什麼都聽不到了。

  在發情期又被撩撥到發狂的公狐現在只剩下交合的本能,抓住了伴侶便是昏天暗地的纏綿,小狐丸跪在床上,抓起了三日月的腰猛烈衝刺,全心全意只想舒洩那無處不在的慾火,而也只有眼前的愛人會敞開雙臂擁他入懷,將最柔軟的弱點暴露在他眼前,任他縱情狂放撒野,度過這隱藏在本性中瘋狂的繁衍時節。

  他彷彿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可以揮霍,一直到三日月宗近都哭喊著不要了,仍是繼續不知道第幾輪的攻擊。濃稠的體液將病床到處都弄得一片狼藉,三日月的體內早已盛放不下多餘的液體流淌出來,在兩人身下流出一片淺灘,那都是小狐丸的傑作,但小狐丸仍覺得尚未盡興,殷勤地持續探勘那柔軟紅艷的洞口,似乎那就是他的信仰,可以為此奉上最真誠的性命。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這瘋狂的節奏持續了一夜一天,隔天似乎有人來敲門,卻奈何被反鎖了門口打不開。三日月宗近昏昏沉沉中隱約知道這件事,卻被毫不理會的小狐丸敷衍了去,拉著再來一次狂歡。狐狸的熱情如此火辣直接,他很快地也將其他事拋到腦後,像溺水的人般交換了足以窒息的長吻。

  直到小狐丸盡興了,他們兩人早就沒有絲毫力氣動彈,不知今夕何夕,雙雙膩在凌亂的病床上,疲憊地相擁而眠。

  等到出院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只是躺在病床上的從小狐丸變成了三日月宗近。最難熬的發情期前幾天過後,好好地發洩過後的小狐丸總算恢復了理智和自制力,只是辛苦了三日月宗近全身上下哪裡都疼,乾脆繼續留在醫院裡休養。

  總算得以踏進病房的藥研藤四郎,看到三日月宗近病懨懨地躺在床上時,毫不訝異答應了小狐丸的要求,乾脆地讓他們多住兩天,開了兩條痠痛藥膏,再加上了床具的盥洗費和餐費。

  他在離開病房時拍了拍小狐丸的手臂,意味深長地說:「洗冷水澡對抑制衝動很有效的。」

  小狐丸漲紅了臉點點頭,三日月宗近見狀,漫不在乎地笑出聲來。

  他可是精心準備了很久,還從亂藤四郎那邊參考了很多意見,才有了這次的狂歡,怎麼捨得讓濕透的傻狐狸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呢?

  這可是專屬於他們的,情迷時刻。


16/12/04 少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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