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2月29日 星期四

[小狐三日] 好日子(三)

大家好像對這個設定比較不感興趣?

是因為小狐太小了嗎?還是氣氛不對?XDDD

這一回開始轉變關係啦!

先祝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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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抱隻小狐回家好過年(X



  他雖然知道這是隻野狐狸,但還沒馴服前可沒有允許別人來動他。

  三日月宗近的怒火幾乎要成為實質燃燒出來,他深吸了口氣壓下這份衝動。他知道這頑劣小孩不會一次就把他的話聽進去,所以早就做好了放學時去接他的準備,但等到人潮都走光了,他在前門依然遲遲看不到人。他陰沉著臉進了學校,熟門熟路地往教師辦公室走了一趟,然後再去尋找小狐丸。


  雖然離開好一陣子了,但學校的格局沒有大變動。他沒心思緬懷過去,只是趕緊往幾個固定的地方找人:游泳池旁邊,沒有;食堂後面,沒有;音樂教室旁邊的小樹林,沒有……那就只剩下……他猛然掉頭就跑,穿過了林蔭森森的紅磚道,掠過清涼的噴水池邊,匆匆來到了校園另一邊的角落,途中用手機連絡了認識的警察,抿起唇凜冽著目光,三兩步輕易地蹬上了牆邊那不知放了幾年的雜物,伸手一撐一躍,便輕盈地翻過了眼前的牆頭。

  落腳處正是那條小巷子。

  他早應該想到這裡的……誰知道小狐丸轉頭就鬧出這麼大的事來?

  三日月宗近從口袋摸出了哨子,邊跑邊用力吹響了它,驚嚇走那一群拿著棍棒的不良少年。警車就在巷子外等著,他不在乎那群混混的下場如何,重要的是他的小狐狸——他帥氣可愛的小狐狸,正灰頭土臉地蜷縮在地上,看得他就是止不住的心疼。

  三日月宗近趕緊上前,攬起了小狐丸後才發現,他被雙臂護在後面的頭臉也是青紫腫脹,嘴角還有殘留的血跡,緊緊蹙起的眉頭透露了他承受多少疼痛,但破皮紅腫的拳頭也證明了他有多麼勇猛。

  他那野生的小狐狸。

  三日月宗近將小狐丸一把抱起,突然的移動讓小狐丸呻吟出聲,無意識地將自己埋進這陌生卻溫柔的懷抱。三日月宗近將小狐丸又攬緊了些,拍了拍這毛茸茸的小腦袋,快步走出巷子。他對押解了一群青少年現行犯的警察朋友點點頭,便將小狐丸抱上了自己的車後座,立即驅車前往醫院。



  小狐丸再次清醒時,是麻醉的藥效退了被痛醒的。來自全身上下裡裡外外的疼痛,令他幾乎是抽搐著醒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讓他知道自己已經在醫院裡了。哪裡都不想動,也哪裡都動彈不得,好像整個人被包紮成了木乃伊一樣,真是難得這麼淒慘。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照往常的經驗,是石切丸送他來醫院的吧?等石切丸下班再找到他,那一定已經很晚了!他第一次如此迫切地想要睜開雙眼看看現在幾點。三日月走了嗎?這一次真的不是他的錯——

  才這樣想,便感覺到一隻手掌輕輕撫上了他包成了一個圓球的頭,然後是三日月清冷好聽的聲音響起,像是知道他所擔心地說:「不要緊張,我在這裡。」

  小狐丸聞言愣了愣,非但沒有安分下來,反而用被攤平固定在木板上的手笨拙地往聲音的方向探去,直到感覺到自己確確實實被三日月的大手握住,這才扁著嘴哭了起來。

  不是像孩子般嚎啕而泣,而是無聲抽泣著,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腫脹的眼皮滑落下來,消失在頰邊包裹的紗布裡。「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他斷斷續續地,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口齒不清哽咽著說:「我什麼都沒有,甚至不值得你在意,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這大概是小狐丸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表達出心裡的脆弱,連對監護人都沒有提起過,他的倔強源自於對失去的恐懼與不安,既然從未擁有過,那他也不願面對再次失去的可能,直到這個男人告訴他,他可以選擇另一種生活方式——

  他可以試圖依賴這個強大又溫柔的男人嗎?

  只是得到了一點點溫暖,就感動成這個樣子嗎?小孩子哭得很醜,三日月宗近卻忍不住心疼起來,失去父母的孩子總是生活得比較艱難,他們都是如此。小狐丸雖然有石切丸接手照顧,但工作忙碌的石切丸,能給他自己和小狐丸一個棲身之所就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伴在敏感的青春期孩子身邊,他的小狐狸又是如此聰慧……

  三日月宗近想著,傾身抱住了狼狽不堪的小狐丸,溫言說:「不要哭了,你可是我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小狐丸喔!」

  小狐丸聞言愣住,頭抵著三日日月宗近的胸膛,終於忍不住失聲痛哭。



  小狐丸的傷勢較為嚴重,除了必然的肌肉挫傷、關節囊發炎,還有些地方骨裂跟內出血,顱內也有部份出血,不得不住院了三天觀察是否有後遺症。石切丸跟三日月宗近都不可能陪床,只能請了看護照料。

  當天稍晚,石切丸趕到醫院後既懊悔又難受,跟三日月宗近就在病房外吵了一架。小狐丸豎起耳朵也沒聽清楚他們在吵什麼,但之後石切丸進來,對著小狐丸認真地說:「小狐丸,你想轉學嗎?」

  「或是想要轉班?但可能沒什麼效果。」石切丸見小狐丸反應不過來,又補了一句,「我們可以找別的學校。」

  「我不要!」

  「要轉當然是別人轉。」

  小狐丸與三日月宗近幾乎同時開口。大喊完的小狐完有些脫力,但惡狠狠的目光是如此鋒利,「憑什麼,我還沒有親手報仇呢!」

  而三日月宗近對他笑了笑,然後朝石切丸說:「我就跟你說吧。」

  「但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石切丸嘆了口氣,「說不定到別的學校會輕鬆一點。」

  「你的銳氣呢?石切丸?」三日月宗近上前幾步,在小狐丸的床沿坐下,拍了拍他的頭以示安撫,然後對石切丸說:「你不是把他交給我照顧了嗎?放心吧。」

  「就是擔心他會跟你一樣啊……」石切丸又嘆了一聲,看了看兩眼閃閃發光的小狐丸,和護在他身旁的三日月宗近,最後選擇了妥協,「那就一切都拜託你了。」

  「放心吧。」三日月宗近揚眉笑了起來,美麗的眼眸中流露出從小狐丸的角度看不見的凌厲光芒。



  當一個星期之後,小狐丸打著石膏大搖大擺回去上課,才發現好像有那裡不太一樣。教室裡多了幾個空位,少了幾個熟面孔,一股莫名的緊張氣氛充斥著整個班級,吵鬧的氛圍也收斂許多。於是他下課時抓來一個同學詢問,才知道這次鬥毆事件甚至驚動到了董事會跟校長,帶頭打架的幾個學生都被處分退學了,其餘造勢打下手的也被記過懲戒,小狐丸就被算作其中之一。但是他既沒有當場被抓到,又是被送進醫院的受害者,最後收到了個警告就不痛不癢地過去了。

  滿腔熱血被一把澆熄,他有種期待落空的感覺。說好的親手報仇呢?

  這個問題憋得他都要內傷了,被背叛的憤怒讓他氣鼓鼓地一下課就衝回家,三日月就這麼不相信他可以自己解決嗎?

  但三日月宗近卻這樣回答他。

  他們坐在收拾完畢的餐桌前,三日月宗近無視小狐丸的不合作態度,收起做好筆記的手帳,冷靜回問:「那你打算怎麼做?再約一天打回去嗎?」他斜睨著一旁的小狐丸,「你只有這一種解決辦法?」

  被說得啞口無言的小狐丸不滿地看著他,只見三日月宗近不疾不徐地說:「我為你排了一個讀書計畫,反正你現在也不能活動,正好趕趕進度。」他攤開了一張大海報,上面畫滿了空白的格子,「只要有完成進度,就在上面做記號,每五個combo可以吃一次速食,每十個可以逛一次街。」

  從來沒有認真讀過書的小狐丸頓感大事不妙,這是要做什麼?

  「現在的課程都很簡單,你這麼聰明,能夠在升上九年級前將之前的內容都複習完吧?」三日月宗近挑眉看著他。

  雖然知道是激將法,但不可能承認自己是笨蛋的小狐丸咬咬牙,用力點了點頭。「我一定會做給你看!」

  「那真是太好了。」三日月宗近大笑起來,「如果達成目標,就送你神秘的小禮物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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