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8日 星期六

【瓶邪】雙生 番外

  一回到招待所,我們就衝進浴室抱著啃成一團。渾身上下髒得很,自家兄弟又一路沒有洩火,早就憋得全身發酸,我跟悶油瓶匆匆拉下褲頭,手便圈在一塊用力擼動,兩根硬梆梆的陽具緊緊貼在一起,悶油瓶的長指把我伺候得非常舒服,我也極盡挑逗之能事。邪火在身體裡竄燒,我們胡亂親吻,另一手互相撕扯衣服,手下的勁道全沒講究,直是痛痛快快地頭碰頭發洩之後,這才有餘力緩過來好好洗個澡。


  濃郁的氣味被洗澡香波蓋過,把身上泥塵洗淨後,我跟悶油瓶兩個180的大男人,硬是擠在那浴缸裡,泡熱水澡紓緩下疲憊的身體。我倆各坐一頭,我的腳分在悶油瓶的腰側,稍微移動就蹭著他的腰腹。略略低頭便看到悶油瓶腿間事物,安靜而沉甸甸地睡在那裡。我玩心一起,便曲起腿來,用在小黃片裡看到的動作,拿腳去撩撥那垂軟下來的器官。

  悶油瓶好像嚇了一跳,沒想到我這麼主動,那凶器在我笨拙的愛撫下半抬起頭來,悶油瓶卻不讓我繼續玩了。他握住我的腳踝兩側拉開,自己往前挪了些,把我抱進他的懷裡,讓我坐在他腿上,我們又一次擁抱接吻。

  老悶以往清心寡慾,又格盤過,所以他的一切技巧,都是在一起後我倆研究出來的。他一手在我頸後輕輕按摩著,一手滑到我後門周圍探勘。我癢得扭動臀部,囓了下他的唇,才找到空隙開口:「小哥,拿護膚乳。」

  悶油瓶歪著脖子點點頭。浴室裡就地取材方便,他半長起身來從檯子拿下小塑膠罐,倒了一些在掌心。

  我側身坐在浴缸邊上,將悶油瓶的肩膀抱在懷裡,死死盯著他肩頭上的黑色祥雲刺青;他左手環住我的腰,右手那發丘神指便勤勉地開工了。

  即使相處多時,每次拓寬時還是讓人覺得害臊;但悶油瓶可不管這個,他的長指緩慢而堅定地揉著,並頭一低叼起了我家兄弟。

  「……小哥!」我驚叫出聲,這位置實在太好了,好到我都覺得他這樣做理所當然,他抬眼瞟了我一下,我被這其中的色情含意給震得渾身發燙,情不自禁夾緊了後頭。

  悶油瓶拍了下我的屁股以示警告,仍是含著我的那裡吞吐起來。遭到前後夾攻,我飄飄然不知所以,後穴被他揉得鬆軟通透,前面又被溫暖包裹吮吸,很快地便要達到高潮。

  悶油瓶卻在此時鬆口撤手,「吳邪,坐上來。」他的聲音喑啞不堪,我側過頭看他那霸王級的蘑菇,臉皮一紅,磨磨蹭蹭地轉身搭在他的肩膀上,扶住那燙手的事物,慢慢納進只有他進入過的地方。

  直到我跟他的身體完全貼合,驟然湧起的成就感讓我抱緊他,「小哥……給我。」

  一聽到這句話,悶油瓶簡直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他奮力挺起了腰,在我體內一下下抽送起來。坐姿可以進到很深的地方,有好幾次我都覺得自己快被他給捅穿了,甚至就坐在他的陰囊上。但其實我根本顧不了這麼多,我只能艱難地發出嗚咽聲,黑色的麒麟在我眼前忽遠忽近,齜牙咧嘴像獵食一般,要將我一口吞進最深的夢境。「小、小哥……慢、慢一、點!」

  悶油瓶又挺了幾下,這才放開我,讓我背過身趴在浴缸沿上,他從後方推進來。

  被幾番折騰的高潮像海浪一樣越打越高,從後面進入的他很容易就可以擦過那一點,不消他刻意折磨,我便驚呼著射了。

  悶油瓶伏下身抱抱我,親吻我臉上不知何時流出的淚水,直到我緩過來推推他,他才繼續努力。


  在浴室裡玩的好處是方便善後,弄髒再洗乾淨就是了;壞處是會玩到缺氧。事後撲到床上,我整個頭昏沉沉的,毛巾拿來幫悶油瓶隨意揉過頭髮,便鑽進被窩裡不想動彈,還是老悶把我拖出來吹乾頭髮。

  我們終於能安安穩穩睡上一大覺。

  第二天早上醒來仍是懶洋洋的,我回想了下目前經過,整體來說有驚無險,整個過程簡直轉折得太不可思議。環顧昨天沒空收拾的雜亂房間,再側眼看到一旁睡得正經八百的悶油瓶,我玩心一起,便趴到他身上,鑽到棉被裡花了一番功夫讓老爺機清醒,再玩火自焚地紮紮實實進行了整套的晨間運動。

  然後才總算是人模人樣地去覓食。

  算算胖子他們也該出來了,在餐館連前面幾餐的份一起吃回來後,我們在涼棚下喝茶,順便留意四周行人。我忍不住問悶油瓶:「小哥,你什麼時候知道有底下那個墓的?」

  悶油瓶回想了下,「我看到那首歌。」

  「什麼歌?」說話沒頭沒尾,我怎麼聽得懂,難不成是民族天團的神曲?我暗自腹誹。

  「前天晚上,廣播。」小哥像是訝異我忘了,特別看我一眼。

  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還不爭氣地臉紅,「你是說那首肉麻兮兮的當地情歌?」

  悶油瓶點頭,「刻在過了『河』的雕像上。」

  那護城河簡直讓人不願回想,當時我根本沒有注意到洞口有什麼異狀。「還有呢?石階旁那兩行字也是嗎?」

  悶油瓶搖頭,「不全是。」

  「所以那到底刻了什麼?」要不是知道他只說重點,其他都要靠自己腦補追問,這種詢問過程真的會被氣死。

  「『進入此處,須拋棄一切希望』和『除了愛』。」

  「什麼?」我一開始沒聽清,悶油瓶又說了一次。「所以那些都是小情侶自己玩的把戲?」我驚問。

  「我不知道,也可能是後人紀念。」悶油瓶說。

  「那我硬要你翻的那個字……該不是就是『愛』吧?」我訕笑。

  悶油瓶篤定點頭。

  天哪……難怪老悶那時打死不說。這等於是當著兩大電燈泡告白,保守派的他才不做這種事呢。我把臉埋進雙手,覺得整個人都要失意體前屈了。


  後來等到下午,胖子跟石子終於安全回來。胖子一見到我們就大罵拋棄大部隊,無情無義辜負組織交予的重任。我覺得石子整個人好像有點不同,但又說不上為什麼,直到聽到胖子說,竟然讓他跟解家的走狗獨處時,我才反應過來,驚訝看著石子。

  似乎解家上下都被小花帶了那種瀟灑狠戾的風格,石子也不再隱藏身分,他說這是小九爺的意思。小花還讓石子帶話給我,「我無法阻止你尋找真相,但你若折了,後來的事別怪我不客氣。」

  讓發小這樣擔心,我也訕訕笑了幾下,連忙把跟悶油瓶從墓裡拿出的明器都分了些給他們,胖子這才放過我,用力拍拍我說是好兄弟。

  而後情報交流,我們這邊情況尷尬只能草草帶過;胖子他們說了在祭壇裡的情況:有很多在蛇沼裡看過的陶罐,但好像都是培養失敗的屍鼈,其他則是完成或未完成的怪物遺體,除了證明這是瘋狂科學家一族,沒有什麼值得做為線索的物品。

  至此我終於正視從到墓裡便拋到腦後的初衷,在尋找終極的路上雖然沒有任何結果,有些令人失望;但從某方面來說,也還是挺有收穫的。



  這句話,在回到杭州,我看到老悶手上的新玩具後,徹底收回。


-Fin-


後話:
這篇的背景歷史故事來自於跟妹妹討論她的報告,從另一個角度詮釋歷史故事。嫦娥奔月的解釋我自己很喜歡,便加到這裡面來。
其實……這原本是一篇肉文的O3O
「雙生」取自「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之意。
墓的設定原型是來自於《降世神通:最後的氣宗》第二季 情人塚,出口機關是第三季的神龍之舞房間,總而言之需要兩個人同心協力才能觸發機關,可以在這裡用力玩下去!
但……因衛生考量,所以這提案最後被駁回了。(小哥在你背後,他非常火
原本只想寫三千字的小短文呢!不知不覺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艸
雖然劇情發展有點神妙,但還是希望大家會喜歡。
謝謝您看到這裡,以後有緣再會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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