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8日 星期二

[小狐三日] 冬夜秘事〈二〉

不好意思有點卡,果然大綱越詳盡就越容易卡文(難過
之後總算能進入正題了!(誤


前情:這是小狐和爺爺在冬天裡的小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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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丸近來不太平靜。

  起初是作物被破壞,田地被不明生物踐踏得亂七八糟。按理有付喪神鎮守,靈壓籠罩之下不會有野生動物膽敢侵犯這個領域,但今日早飯過後,輪值的成員才剛各自開始工作,執行農務的小夜左文字便匆匆趕了回來,找到宗三左文字後使勁拉著他的衣袖。

  「兄長……田地被入侵了。」寡言的他陰沉著臉,拉著驚訝的宗三左文字往農田去,便再也問不出更多的訊息。在旁的男士看情況有異,跟著他們一同前往,這才發現事態嚴重。

  雪地上出現了陌生的灰黑腳印,肆無忌憚地環繞了農田一圈,將裡面的作物踩得東倒西歪慘不忍睹。眾人立刻集合起來檢查現場,試圖抓出兇手,但追蹤時很快便遇到難題:線索斷了。


  那個腳印好像憑空出現又消失,也辨別不出物種,只能從腳印跨度的間距確定是某種大型獸類,威脅程度足以讓五虎退的大老虎躁動不安,而今劍找到了一根細長的黑色毛髮,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收獲了。

  其實本丸的食材來源並不以田地的產出為主,因此此次事件不會影響到日常運作,但這些作物畢竟是男士們的興趣和心血所在,代表了付喪神的尊嚴,絕不容許冒犯。為此他們由自願者排定了班表,輪流埋伏偵察準備揪出元兇。

  心情不好的小夜左文字帶著兄長們加入,毀壞農田對他來說就像是敲響了飢荒的警鐘;而另一個苦主小狐丸卻是冷冷一笑,那些被摧殘的作物都是他精心照料的大豆苗,他卻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重新巡視了農田一週後,就沒有任何舉動了,好像確定兇手已經離開了一樣。

  除了三条家以外沒有人發現不對,他們最清楚小狐丸對大豆的在乎和睚眥必報,所以這個反應便過於異常,但問小狐丸是否需要幫忙時卻被他一口回絕,也只好先將此事放到一邊。

  幾天之後,本丸傳出了鬧鬼的謠言。亂藤四郎半夜上廁所時看到了飄忽而過的黑影,當時以為是搖曳的樹影不以為意,但回來後發現大事不妙:門戶大開,紙門半毀歪倒在長廊上,其他兄弟不見蹤影,所有人的被褥都一團混亂。以為是敵人入侵的他立刻放聲大叫。

  一聽說敵襲,眾人紛紛從睡夢中驚醒,呼喝著提刀奔來支援。短刀全被驚動,房間在附近的打刀也盡數來到,而與亂藤四郎同房的兄弟遲了一步才回返,便發現房間外已經站滿了人,各個衣衫不整滿臉警戒,鋼鐵的兵刃在夜色裡反射著寒光,亂藤四郎的刀也出了鞘,淚眼汪汪回頭看著他們。

  見粟田口平安回返,大家鬆了一口氣。加州清光回刀入鞘,搖頭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短刀們把手上的刀刃收起,劇烈運動後的他們各個還喘著氣。「亂出去後,門口出現一個黑影。」平野說,「我還以為是亂回來了,但那個黑影太大了。」

  「是太刀!」厚說。

  「陌生的太刀……」五虎退小聲補充細節。

  「他想要拉開紙門,我們搶先出擊。」藥研接了話。

  「他發現情況不對就逃跑了!」前田說。

  「我們追出去,卻跟丟了。」秋田一臉不甘願地說。

  「然後聽到亂的聲音才回來。」後藤最後說。

  一期一振姍姍來遲,抱住一擁而上的弟弟們,他強烈表示了要追查到底的意願。

  陌生的太刀入侵這件事,嚴重威脅到了本丸的安全,男士們當夜便緊急召開臨時會議,調高警備層級,去除夜戰不利的刀種,以三人為一組進行夜間巡邏,無論何時都不要落單,隨身要帶著哨子,一有異常狀況便立刻通知大家。

  有了短刀們作為目擊證人,很快便描繪出陌生太刀的大概輪廓:有一頭長長的黑髮,體型相當高大,走路幾乎無聲,動作非常靈敏,有著不遜於短刀的速度。雖然沒能看到正面,但這些特徵足以做為參考了。

  但巡邏隊還沒抓到入侵者,當天中午廚房就有失竊案發生:燭台切光忠剛炸好的一盤豆皮正擺在窗台邊放涼,回頭煮個湯的功夫就不見了。

  最大的嫌疑人當然是本丸中的幾隻狐狸,然而魂之助去政府跑公文了還沒回來,剩下鳴狐、鳴狐的狐狸,還有小狐丸。油豆腐被偷吃也不是第一次了,燭台切的廚房充滿了大家都想先吃為快的美食,但自從被燭台切教訓過後,狐狸們都會選擇高舉雙筷正大光明搶吃,憑武力決定今天的伙食下落,因此究竟是誰嘴饞到又幹起這不入流的行為?

  沒有一隻狐狸承認是自己做的,還紛紛指責起那個霸佔油豆腐的混蛋,差點引發一場混戰。在燭台切光忠忍無可忍之前,三日月宗近出面帶走了以一敵二的小狐丸,迅速消弭了一次血戰。

  小狐丸顯然還餘怒未消,他被三日月宗近拉著,悶悶地說:「不是我。」

  「我知道。」三日月宗近笑瞇瞇地說,「小狐身上沒有油腥味啊。」

  「你說豆香味我會比較高興。」

  雪景皚皚,該是一片靜謐的美好景色,本丸中卻瀰漫著緊張的氣氛。路過了幾組隊伍,如今無論何時大家都隨身攜帶著配刀,三兩成群團體行動,即使是談笑時也沒放下警戒。

  「所以到底是誰呢?」三日月宗近忽然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他跟著忽然站住的小狐丸停下腳步,回頭說:「這一連串事情,你知道是誰做的,對不對?」小狐丸的反常他全都看在眼裡,若非知道枕邊人的行蹤,他都要有不合理的懷疑了。

  小狐丸輕笑了聲,「沒事,我會處理好。」

  沒有任何解釋。三日月看著似有難言之隱的小狐丸一陣子,見大概無法在從狐狸口中撬出更多話來,也只能先放過他。「你能保證不影響到主上的安危嗎?」

  「絕對不會。」小狐丸朝三日月宗近感激地笑了笑,「只是一場意外罷了。」

  三日月宗近不置可否,只意有所指地敲了敲腰間的刀柄,瞇起眼微笑不語。





  只是一場意外?說得真好聽啊!

  夜裡洗浴完,三日月宗近先小狐丸一步回房時,從周圍影影幢幢的陰影中忽然竄出了一個巨大黑影,以雷霆萬鈞之勢撲向了他。三日月宗近及時拔刀格擋,剎那間迎來的卻不是金屬交擊聲,而是兵刃入肉的觸感,一股溫熱的鮮血濺到他臉上,還有一聲痛楚的怒吼。

  那個身影往後退了幾步,伏低下身對三日月宗近發出警戒的嘶吼,鮮紅的眸子瞪著他,露出了令人驚訝的面孔,「那把刀」將鮮血淋漓的前臂湊到嘴邊舔舐傷口,死死盯著三日月宗近。

  「是你?」看清了來者的容貌,三日月宗近不由放下了高舉的刀刃,驚訝說。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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