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3月18日 星期六

[小狐三日] Be With You (限)

這是之前〈情迷時刻〉和〈快樂的冒險〉同一組的現代paro狐爺,
聽說原本是3/14的白色情人節文,然而能力不足無法及時完成拖到現在。
謹以此獻給他們,獻給所有愛著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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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族是天狐的後裔,生來自由而強大,逍遙於世俗的律法之外,自在灑脫卻窮極一生追尋一個主人。這個傳說由來已久,曾經的他對此嗤之以鼻,這繁華的花花世界如此多采多姿,誰也不能讓武勇強大的他戴上鐐銬。直到遇見三日月宗近,他才明白何為命中注定:那個以愛為名,讓他甘願放棄武裝束手就擒的人,開啟了一世的沉淪。   就如同三日月宗近所說的,這個世界太過無聊,生活需要多一些樂趣。這句話背後通常代表了一個想法、一個心血來潮、一個強他所難的計畫,不過那些都不要緊,他可以配合三日月的一切要求,只要三日月能夠得償所願,其他都可以事後再談。   愛情中的支配關係,誰是誰的主人,一目瞭然。   小狐丸近來的心情不太好,不僅暴躁易怒還要求嚴苛挑剔,黑著一張臉看誰都不順眼,就像是無理取鬧提早進入更年期的難纏上司。雖然是家族企業,但小狐丸絲毫沒有得過且過的態度,導致他所帶領的公關團隊成員各個夾著尾巴做人,大家也都知道原因所在:他們英明神武的老大獨守空閨兩個星期了,自三日月宗近出差後只知道他回國的日子,除此之外音訊全無。這對形影不離的移動光害乍然分離,反而造成新的公眾危害,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又理所當然的事。   所幸這種度日如年的情況終於要結束了,總算是熬到三日月宗近回來的那天,上班時發現主管一大早就跑去接機,底下的人紛紛歡呼恨不得自主放假一天——反正依照經驗,上司這兩天也不會有空來管他們。   一走出海關,就被英俊的大情人熱烈歡迎的三日月宗近也認同這一點。   因這次出差地點和事務需極度保密,被剝奪了對外通訊工具的他都無法跟情人聯絡,以往再不濟還可以用視訊或電話解解饞,這次看到小狐丸明顯因欲求不滿而泛黑的眼圈,他便不由得失笑出聲。熾熱的體溫、蓬勃的衝動,被溫暖的懷抱擁住,情人熟悉的味道竄入鼻間,三日月宗近放鬆了戒備滿足地長嘆一聲,對明顯即將失控的小狐丸說:「回家吧,我可不想再住酒店了。」   在外飄泊多日,還是只有回到家最安心。   又抱了三日月宗近好一會,小狐丸這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他,壓下想直奔機場對面酒店的衝動,維持住搖搖欲墜的理智勉為其難答應了,「車子在地下室的停車場。」他一手接過三日月宗近的行李箱,一手握緊了三日月的手,於是這兩個大男人就這樣甜甜蜜蜜、若無旁人地一路橫衝直撞到了地下停車場。   三日月宗近的隨身行李中有從免稅商店買來應景的巧克力,商人營造的廣告宣傳鋪天蓋地,想到許久不見的情人,他便不由得買了一盒。90%的黑巧克力苦中帶酸,不吃甜食的情人多少還能接受,他一上車剛繫好安全帶就塞了一顆到小狐丸嘴裡,換來深切纏綿的擁吻。融化後的濃稠液體流淌在兩人的唇齒間,是說不清的濃情蜜意,被硬塞了顆糖果的小狐丸沒有絲毫不滿,反倒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邊,又朝甜蜜的愛人多親幾口,這才露出已經恢復潔白的銳利犬齒,燦然一笑說:「這是三日月的白色情人節禮物嗎?」   「什麼白色情人節?」三日月宗近故意裝傻,「才一顆巧克力就收買你了嗎?」   「當然不夠,在還沒得到你之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滿足我。」小狐丸手勁甚大地捏了捏三日月的腰側,暗示他別再挑戰他所剩不多的理智,至少得先安全到家。   三日月宗近回以淡然一笑,揉了揉小狐丸的髮間,才帶著滿手清新溫暖的香氣躺進皮椅裡偏頭睡去。他的確累得很了,十幾個小時的旅程足以讓人渾身痠痛,直到這時他才放鬆下來,有情人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心的地方。 ※   然後小狐丸會以過來人的經驗告訴你,精力充沛的三日月宗近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外套還沒等到衣帽架便軟倒在地,襪子找不到洗衣籃只好進了垃圾桶,領帶跟皮帶比誰擬態得最像蛇,床和枕頭說我們不接待髒兮兮的訪客。小狐丸和三日月宗近拉扯著進了淋浴間,狂熱地擁吻好像要補齊兩周以來的空虛,全身上下都在叫囂著渴求面前這個人,用盡一切手段也要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徹徹底底融為一體。   蓮蓬頭被打開噴灑出一室氤氳熱氣,為冰冷的室內增添許多熱度,而他們連說話的時間都捨不得浪費,雙手只忙碌著拉緊摯愛給予擁抱,一邊將泡沫抹在對方身上,掌中帶著曖昧的力道,分不清是愛撫還是擦洗;每寸肌膚都沒有被放過,這些日子以來對方身體的變化都在此刻了然於心。因情而困對他們來說都曾經是最愚蠢的事,但此時他們都為對方的消瘦而心疼,終究只有摯愛之人會被他們放在心上,那個最珍貴柔軟的地方。   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亟需徹底的清洗,洗去想念、洗去疲憊、洗去漫漫旅途的塵垢,讓每一個毛孔重新呼吸,讓乾淨的肌膚沾染情人最純粹的味道,這是專屬於他們彼此的特權,誰都不能剝奪。   迫不及待的三日月在浴室裡便讓小狐丸闖了進來,他整個人攀在小狐丸身上,抵著牆迎接情熱的醍醐灌頂,溫熱的水流從上而下,沖刷走身上的汙垢;情人強勁的衝擊由下而上,充填了半個月以來的寂寞,而他在這狂野的夾擊中如雨中扁舟,只知道抓緊了眼前之人,因為這是他此時在世上唯一的憑依。   強大、壯實、溫柔、可靠,這個千金不換的情人無論哪一點都甚合他的心意,特別是調教好了的現在,無須言語就能夠知道他的所知所想,就像是他從不開口求饒,而情人也再不會因為他的皺眉喘息而停下動作。   巨大滾燙的激情在他體內縱橫馳騁,反覆衝擊那本就敏感脆弱的內壁,他張大了嘴卻幾乎忘了呼吸,就像上了岸的游魚般徒勞無功地喘息,那名為快感的強烈白光沖刷了他所有的理智,只曉得追尋情人甘美的親吻。   他們如暴風般在浴室裡轉了一圈,又裹著不知從何而來的大浴巾滾在房間的木頭地板上,緊湊的行程當然來不及讓小狐丸好好戴上套子,第一次的噴發已經隨著清水流出三日月的體外,所以現在的三日月宗近又是乾乾淨淨帶著濕漉漉的冷香,若不是眼角和鼻頭還泛著紅,誰知道他剛經歷一次多熱烈的情事。   小狐丸珍而重之地抱著他,扶著依然精神的昂揚要再進行下一輪的進犯,然而折起的上背壓在硬質地板上令人生疼,才動作了沒幾下三日月宗近便乾脆抱緊了小狐丸的脖子,整個人像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示意他回到柔軟芬芳的大床上。   小狐丸當然從善如流。   三日月宗近一躺上床就不想起來了,名為家的久違溫暖讓他整個人都慵懶下來,一碰到棉被就只想滾到被窩裡隨意撒野,所以他任由名為小狐丸的厚實毛毯將他由外而內層層包裹起來,沉進最深最美的夢鄉中。   那裡有世上最好的情人、有他所渴求的一切,他樂於回應這些親密和照料,迎著那徐緩的熱楔打進他的身體,在兩人共築的美夢中晃蕩起一首最溫柔的搖籃曲。   此時他們才能認真依偎感受對方的體溫。   佔有與包容、吸引和沉淪,這本就是一體兩面的說法,到底是誰引導了誰、又是誰擁有了誰,不是三言兩語就可簡單帶過。三日月宗近如今又何嘗不是習慣了小狐丸的照顧,少了大情人在身上遊走的溫熱手掌,他便連動念的心思都沒有,每次出門在外總會收到眾多香豔邀請的他,已經被豢養得只樂意待在狐狸所築起的舒適巢穴裡。   三日月在小狐丸的掌心中先去了一次,用他的說法是高潮也是很累的,他現在只好想想感受小狐丸那可愛的、率直的、大而滾燙的性器,就像是騎士手中盡職的標槍,未刺中目標前絕不彎折,只要他們尚未探索完這愛經上的史詩篇章,那蓬勃的慾望便不會退居幕後。   他們搖晃著擁抱,三日月宗近張開了胸懷接納沐浴月光的狐狸,讓他在自己的胸前恣意親吻啃咬,留下數日都難以褪去的痕跡。那些疼痛喚回了三日月宗近逐漸縹緲的心神,他定了定神,摸了摸小狐丸的臉龐,引著他看過來,輕笑說:「要不要來打個賭?」   三日月宗近被翻了個身,腰部被拉高了趴跪在床上,他順手拉來枕頭們抱著,方便小狐丸從後縱情進攻,粗長的慾望一次又一次探進最深處,他跟著動作吟哦出聲,情熱再一次沸騰。然而這次,誰也沒有觸碰三日月身前那又半勃著立起的陰莖,任由桃紅色的它在半空中甩盪,汩汩滴下透明的清液。   「要不要試試看,直接幹射我?」誘惑般的低語縈繞在小狐丸耳邊,這種赤裸裸的用詞震驚了白色的紳士,而藍色的惡魔坦然一笑,毫不掩飾他的用意。他憊懶、他居心不良,在最衝動的時候過後才提出,看他能不能讓自己成為他情慾下的俘虜。這是對伴侶的體力和技巧最大的挑戰,更擺明了他什麼都不願出力的怠惰。   不接下也無所謂,但這個挑戰所意味的成就感讓狐狸頓時就沖昏了頭,他的確還有充沛的精力、無數的妄想,想要跟三日月一同實踐。這個挑逗也不知是正中誰的下懷,總歸是情人閨房裡的樂趣。   按摩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從尾脊一波波竄上,後穴被小狐丸撐開來以各種方式反覆摩擦,舒爽得三日月放聲哼吟,這極樂的享受快活得他開心舒暢,狐狸的好牙口方落在三日月宗近的肩窩,正巧下身那處敏感被頂著使勁一轉,他失控地尖呼出聲,在體內那物抖動的同時也跟著顫著射了出來。   情事終歸是極為消耗體力的。他們喘息著安撫落吻,連清洗都省下功夫便昏沉沉睡去,醒來後簡單覓了食,又急不可耐地抱在一起。此時慾望的發洩已在其次,更多是捨不得離開的黏膩糾纏。   浴室跟臥房都被糟蹋完了,他們把魔掌伸到生活起居的其他空間,餐桌上擺的不知是叫早午餐還是三日月宗近,或許對三日月來說一直都是小狐丸。這是一場難以消退的情潮,他們到哪裡都不願分開,三日月甚至僅僅在上身披著件連扣子都沒繫上的襯衫,在小狐丸面前擺動著白皙修長的雙腿。   男友上衣的誘惑就不用說了,只是讓滿足感爆棚的狐狸變本加厲享有他的所有物,就連到了客廳沙發上,小狐丸還賴皮地停留在三日月的體內。原本想說看個影集,但小狐丸不安分地左搖右擺,像在細火慢燉一鍋菜餚,將慾望維持在堪可滿足又不會失去理智的溫度,這當然會被當成一個挑釁,最後小狐丸還是倚著沙發扶手,讓三日月坐在身上放肆坐落起伏。   在小別勝新婚的瘋狂中,時間流逝都失去了意義,他們縱情聲色了一夜一日,把手機撿回來充電時,才發現裡面早被塞爆了朋友的日常訊息,直到隔天不得不回歸正軌上班,還起了多請一天假的念頭。   生活當然不能墮落至此,不過三日月宗近也無意遮蓋小狐丸在他身上留下的輝煌戰績,他頸上那斑斑吻痕和咬痕,都是他驕傲炫耀他的大情人有多麼勇猛精壯的談資。   真是墮落得令人不堪入目。   但是他人的看法又與他們何干?無論快樂或痛苦,都是自己的事,對他們來說,除了彼此之外都是無須在意的外物。只要能與你相伴、與君同行,在這條人生路上永不寂寞,那就夠了。
17/03/18 少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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