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18日 星期四

[煉炭] 他那紅紅的小太陽(二)

有點短,如果有增添修改會在這邊標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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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糾纏著他,把一句日常聽習慣的稱呼化成迴盪耳邊的魔咒,竈門少年的那聲「老師」怎麼就像是咬著棉花糖般柔軟又可愛呢?

  煉獄杏壽郎皺著眉,表情嚴肅而凝重。早自習鐘聲已響,他站在校門口看著眼前的遲到慣犯。

  「老、老師!對不起!我不敢再遲到了!!」從高一一貫頑劣到高三的孩子慌了手腳,在那雙金紅色的銅鈴大眼下,彷彿要現出原形的妖怪。那個每次都爽朗笑著趕他進學校的煉獄老師哪裡去了?該不會是不死川老師變裝的吧?

  同樣是一聲老師。煉獄杏壽郎研究著到底有哪裡不同,整個早上他聽了無數招呼,但每個學生喊出來的聲音都彷彿少了些什麼。真是奇怪,他明明也有omega學生啊?

  所以,不是性別的問題吧?他又認真研究了跟前這個少年alpha,然後才後知後覺驚醒自己浪費了太多時間,於是讓開位置擺擺手,讓學生趕緊進教室。

  這個孩子此後是否真的不敢再睡過頭還不得而知,至少煉獄杏壽郎得出了初步且顯而易見的結論:竈門少年不是他學生的一員。

  這是句廢話,但更是個重要的結論:他與竈門炭治郎無親無故,沒有任何社會倫理的包袱需要背負,不過是吃過一頓飯的陌生人而已。

  他更不需要將對方視為未來的結婚對象來交往,畢竟彼此都沒有這個意思。

  母親後來問過他相處的情況,在知道竈門炭治郎的意思後,她感到可惜地嘆了口氣點點頭,但不是因為這次相親沒有成功,而是因為炭治郎——「竈門家的當家去世快十年了,」母親向他解釋,「而他們家最小的孩子明年才要上國中。」

  母親又向他介紹竈門家的人口組成,補完了這次相親對象的背景資料。這些資訊讓煉獄杏壽郎對竈門炭治郎更為印象深刻:一位母親,六個孩子,這彷彿舊時代的大家庭,如今由這個omega一肩扛起。

  難怪炭治郎沒心思結婚。

  上課並不影響煉獄杏壽郎思考這些瑣事,他口中講述著這週至少會重複五次的授課內容,一邊巡視教室裡青春正茂的孩子們,總覺得自己好像還少一個乖巧懂事又堅毅的赭髮學生,會在上課時認真聽講、會積極回答他的問題,還總是用閃閃發亮的緋紅眼眸精神抖擻地望著他,並交出成績優越的試卷。

  這樣荒謬的心思當然也被他帶進了辦公室,導致在座位上時都心不在焉,煉獄杏壽郎皺緊眉頭,彷彿正在思索一項史上難題,表情肅殺且深沉,直到同事用力拍下他的肩膀將他喚醒,那個豪放不羈的嗓音說:「喲,煉獄,你走神得很華麗啊?」

  另一個alpha連同著強勢的氣味,將那大腦袋擠到煉獄杏壽郎身旁,湊過來看他手上那讓他停頓許久的事物。「啊、嗯,看這華麗的批改,你確實需要一個厲害的助教。」

  還在尷尬該怎麼掩飾過去的煉獄杏壽郎聽損友宇髓天元這麼說,便自然地接下了話題,「哈、宇髓你也這麼覺得嗎?」他揚了揚手中滿江紅的卷子,「不過大概還是我的教學方式需要調整……」否則學生的吸收怎麼那麼差呢。

  「哈哈,你的教學方式還要再改,不就要跟富岡搶操場了嗎!」高大的alpha大笑,直把在辦公室另一邊的體育老師喚回神。

  富岡義勇看過來說:「……操場不是我的……?」

  「咳,沒事。」alpha向他擺擺手,然後壓低了嗓音勾著煉獄杏壽郎的脖子說:「三天了,煉獄,今天是星期三,我已經看你整整發呆快半個星期了,發生什麼事?」

  「唷呀!真是慚愧,這麼明顯嗎?」煉獄杏壽郎訝異說,他也不試圖掩飾,處事坦蕩是他一貫的作風,只是想到緣由他還是有點不自在。

  「讓我猜猜……不是學生的事情,那就是家人?千壽郎要找工作了?」宇髓天元乾脆拉過一張椅子滑到他身邊,百無聊賴地趴在椅背上托著腮,睜著畫著爭奇鬥艷的眼影的梅紅大眼說。

  「千壽郎很好,多謝關心。」煉獄杏壽郎停頓了下,隨即語速很快地截住了對方後續的猜測,「父親很好,母親也很好,托你的福,不是家裡的事。」

  宇髓天元定定看著煉獄杏壽郎兩三秒,才在煉獄杏壽郎幾乎要撐不住明朗笑臉時驟然擊掌大笑,「啊哈!那就是私事了!難不成你華麗地墜入愛河了?真不容易啊,鐵樹開花,我們的黃金單身漢煉獄杏壽郎終於……」

  一個硬殼資料夾飛過來砸上宇髓天元的腦門,伴隨著一個暴躁的怒吼:「宇髓天元你夠了沒!」

  煉獄杏壽郎看了看被擊倒在地上的宇髓天元,想想他那三個女友,又看向正準備乘勝追擊,卻被拉住的數學老師,決定把他的疑問嚥回肚子裡。

  畢竟他可對如何當個時間管理大師沒有興趣。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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