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一回沒寫完再說(ㄍ
儘管是前魔王久未踏足的行宮,也還是留著最基本的管理人手,空蕩得正好適合他們胡天胡地。殤不患略作偽裝後,現任魔王有模有樣地帶著二個強大的魔族入住,然後拉起隔絕動靜的結界。
一擺脫魔族奴僕的視線,小鳥就歡快地抖落黑色羽毛,只剩下一件白色中衣,直奔寢宮深處的大床邀請兩位愛人共赴雲雨。想到即將品嘗到前所未有的美味,就讓他情緒相當亢奮,幾乎是得意忘形。
殤不患可沒那麼樂觀,他完全不想與任何人分享凜在床笫間的樣子,就算那個人是自己也不可以!他氣惱得很,但又莫可奈何;魔化殤的想法倒略有不同,他明白自己是為了消失而被帶來這裡的,那麼自然要討到足夠的好處才行!
幽暗的燈火搖曳在擺設陰森恐怖的寢殿裡,凜雪鴉似笑非笑,彷彿看透了兩個殤不患迥異的心思。他坐在床沿伸手拉住魔化殤的衣袖,仰頭問那高大的黑髮男子,一副天真又無辜的樣子,「殤大俠,在下該怎麼稱呼您呢?」
「喂喂喂!」「叫我刃無鋒吧。」魔化殤沉穩地說,無視殤不患的抗議,果斷將假名安在自己身上,他略微不習慣地撫摸自己額上的魔角,「我還沒看過自己現在的樣子,很詭異嗎?」
「怎麼會呢?」凜雪鴉失笑,他的表情純真又仰慕,就像初見夢中情人的少女般露出迷離的微笑,「刃大俠英勇偉岸,華麗的斑紋看起來既危險又神秘,十足迷人得很,真是讓在下想一探究竟,那隱在衣著下的肌膚是否也遍布如此誘人的風景呢?」
「我也不知。」刃無鋒自己掀開衣領探看,嗤笑一聲,「遂了你的心意又如何?」
「喔呀,那當然是請刃大俠允許在下一親芳澤囉!」話音方落,凜雪鴉便抬手勾下刃無鋒的肩膀,讓那黑色的高大魔族彎下腰來,與他耳鬢廝磨。他薄唇輕啟,啄吻那稜角分明的下唇,愉悅地品嘗刃無鋒那被提純後又增幅的美味魔力,開心地瞇細了眼,「唔嗯⋯⋯」
「你們兩個夠了!」被冷落在一旁的殤不患看不過眼,粗暴地將一塊金屬異物扔到這兩人之間,硬生生打斷他們。「沒看過就自己看個夠啦,凜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他惱怒地說,從魔化的自己手中奪回凜雪鴉。
「喔呀,殤大俠這真是,難得一見的男子氣概呢!」雖然被唐突打斷,凜雪鴉卻顯得興致勃勃,他雙眼放光,著迷地看著殤不患爭風吃醋的樣子,「在下還以為,殤大俠這次也會瀟灑袖手旁觀呢!」
「說什麼話,要我放你一個人跟那傢伙滾三天床?」殤不患不可置信地質問凜雪鴉,「是不是想太好了?你看我是那麼寬容大量的人嗎?」殤不患不再忍耐,低頭啃吻起那張總是胡說八道的嘴。
「嗯⋯⋯這難道不是個很好的機會嗎⋯⋯?」熟悉的親吻令凜雪鴉很快便投入其中,他邊與殤不患唇齒交疊邊說:「殤大俠正好拋下在下這個累贅,可以自由自在地遊歷四方⋯⋯」
殤不患一聲哼笑,拉住掠風竊塵那白皙柔韌的手便往下腹按,明示那蓬勃火熱的脈動,「自由自在遊歷四方?沒被你憋出火來就不錯啦!」
刃無鋒倒認認真真就著銅鏡打量自己的面貌,看起來依稀有阿爾貝盧法的樣子。思及此他就打了個冷顫,乾脆拋開銅鏡寬衣解帶,直奔此刻正題。
等殤不患發現,這傢伙已經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褌巾,爬上了這張大床來搶凜雪鴉。
明明是看習慣了的壯實胴體,卻因為覆蓋著繁複的魔紋而顯得特別魅惑,凜雪鴉被吸引住目光,情不自禁探出身子伸出手,撫摸那具有神秘風采的男體,「真是鬼斧神工啊⋯⋯如此華美的圖案,魔界審美倒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刃無鋒順勢扶住了凜雪鴉,接替這個未完的吻。他把自己的包裝撕乾淨了,赤裸裸地在凜雪鴉面前再無遮掩之處,也將對凜的愛慕之情徹底坦承,下腹已勃起的性器隔著一層薄薄的布巾,抵著凜的大腿磨蹭。
殤不患腦中警鈴大作,他萬萬沒想到凜雪鴉在這關頭見異思遷,被不同外貌的自己吸引走注意力,他莫名有種被戴上綠帽的惱怒,伸手探入凜衣襟大開的前胸,便恣意愛撫起來。
「唔嗯⋯⋯不患⋯⋯啊!」小鳥早已整副心神都投奔到面前帶來新鮮感的刃大俠身上,他理直氣壯的很,反正骨子裡都一樣是殤大俠,憑什麼不能好好快樂呢?因此忽略了吃起醋來的男人是蠻不講理的,就算對象是自己也一樣。
凜雪鴉下半身還坐在殤不患腿上,正扭過了上半身和刃無鋒激烈擁吻,被殤粗糙的大掌這麼一愛撫,猛然的快感頓時便令他軟了腰,重新落入殤不患懷中,「殤大俠⋯⋯這樣要怎麼消耗魔力呢?」凜雪鴉半嗔半怒地說,美人的萬種風情讓殤不患心猿意馬得很,牽著凜雪鴉的手握上自己的性器便是套弄起來。
「很簡單,我先把你做服了,再把他打服了。」他用腮邊的鬍渣刺得凜雪鴉咯咯笑;而刃無鋒冷冷開口,「你可以試試。」刃將雙手伸進凜的中衣裡,舔吻凜那雪白的後頸,他也非常了解凜身上每個敏感的地方,因此即使殤不患不樂見,凜雪鴉仍在刃無鋒的親吻和撫摸下化作一池春水,貼緊他的耳邊嬌喘⋯⋯這傢伙是故意的!
掠風竊塵那珍貴如國寶的纖纖巧手握著殤那青筋畢露的猙獰男根上下款款擼動,相對的殤不患也圈著凜的玉莖來回把弄,彼此都熟悉著對方的節奏,舒爽的快意逐漸累積堆疊,成為衝往頂峰的墊腳石;但此時還多了一個變數——刃無鋒掀起凜的衣擺,伏下身埋首舔吻凜雪鴉的腰窩,甚至將手伸往那幽密的後穴愛撫。
「啊⋯⋯等等!」往常後腰不是被殤不患緊緊掐著,就是中後段才會吻到,此時去碰那邊太早也太突然了,反倒讓凜雪鴉無從抵禦,他跌在殤不患身上,將下半身毫無防備地暴露在黑色的雄獅面前,方便了刃雙手揉捏那挺翹雙臀,掐緊又放開,然後濕熱的吻便重重落在那一開一闔的乾燥肉穴上。
「唔啊啊——!!」男人的厚舌掃過尚未準備好開放的密穴口,留下濕淋淋的痕跡,凜雪鴉被突如其來這麼一刺激,前方便抖動著丟在殤不患的掌心裡,後穴也跟著痙攣收縮,緊緊夾著刃的舌尖,渾身無法自抑地顫抖。
「⋯⋯你也太快了。」殤不患無奈,只好認真安撫,輕輕搓揉凜的後頸。
「因、因為在下還是第一次被兩個殤大俠弄嘛。」稍稍緩過來後,凜雪鴉認真解釋。
只是那話語怎麼聽怎麼荒唐,儘管是事實,殤不患還是頭痛地按了按眉間,「你還想有幾次?」
「⋯⋯當然是多多益善囉?」
看到凜雪鴉的笑容,殤不患確信這傢伙需要更多教訓,同時也放下心來。他按著凜的腦袋壓到自己的胯間,將已被手淫得壯碩的的肉棒湊到凜的嘴邊。「喏,這個先賞你了。」
「唔呼呼,殤大俠真是一點都不體貼呢。」話是這麼說,凜雪鴉倒很歡快地含住那已經硬了一路的男根。
被美人用濕熱溫暖的小嘴吸舔性器,那畫面光看就令人血脈賁張。凜雪鴉的那一張嘴用來說話氣人、吞雲吐霧都很擅長,就是不太會吃殤不患的大肉棒,每每都被塞得淚眼汪汪,不是被插得呼吸不能就是讓精液嗆得咳嗽。殤不患也沒指望他學得多熟練,「能夠塞住凜雪鴉氣死人的這張嘴」的滿足感就足以讓他無視凜拙劣的口技。
刃無鋒才不管他們兩人在玩什麼,一個勁的舔舐凜的後穴,喚醒羞澀的穴口,濕漉漉地舔開入口皺褶的每一道縫隙,拜訪裡頭熱情迎客的黏膜,做好待會進入重頭戲的準備。
凜雪鴉被舔得很舒服,躺在殤不患的大腿上,鼻音哼哼著微微踢動長腿,連帶口淫的節奏也放緩下來,引起殤不患的不滿。殤用力一踹刃的肩膀,「你要舔到什麼時候?」
「⋯⋯就許你被凜吃,不讓我吃凜?」刃無鋒冷笑,他抹去嘴邊的水漬,跟自己吵起架來。
「唔嗯嗯!」凜雪鴉也沒想過殤不患爭風吃醋起來是這模樣,他乾脆鬆口半坐起來,和兩隻即將打起來的大貓提出新的建議:「你們⋯⋯一起來吧?」
「「啥?」」
於是就成了這樣的光景:凜雪鴉倚在床頭,面對兩個跪在他前方的大男人,一手扶著一根粗壯陰莖,輪流吸啜著。
殤的尺寸實在太大,凜的虎口頂多只能虛虛握住,他兩隻手分別來回套弄,視心情偏頭啜吻,倒真有了一種魔王選妃臨幸的架式。
殤不患被這樣不上不下的挑逗逼得咬緊牙根,額角青筋暴起,但他反觀刃無鋒的狀況也沒好到哪去,又覺得幸災樂禍。凜雪鴉就是這樣,熱衷於所有能讓他覺得有趣的事物,而現在,看兩位殤不患被慾望逼得面紅耳赤的樣子,就令他感到新奇又愉快。
殤不患當然不會讓他得意太久,他扶著凜雪鴉的腦袋,原本溫柔撫摸的手在趁某次輪到自己時攔住了凜的退路,腰胯狠狠往前一頂,將肉棒深深塞進凜雪鴉口中。
「唔嗯!」凜雪鴉被插得眼淚直流,而殤不患本來就被舔到一半,還差一點就能達到頂峰,此時也不再收歛,搖擺著下身便操起凜的嘴來。刃無鋒看這樣子,也雙手牢牢握住凜雪鴉攀著他性器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唔、唔嗯、嗯嗯!!」被兩個男人當成發洩道具,凜雪鴉悶聲哭喊著,被往腦袋裡操幹的逼迫感使他思緒渾沌,手掌也被箍在火熱的肉棒上,不斷摩擦敏感的掌心。如此持續了好一會,終於聽殤不患長出一口氣,射在頻頻收縮絞緊他的喉嚨裡;刃無鋒也低吼一聲,又多又濃的白精便這麼洩在了凜雪鴉手上。
喝下大半,咳出大半,嘴角也掛著白濁體液的凜雪鴉睜開楚楚可憐的媚紅淚眼,他帶著滿手濁液朝粗暴過後無措的情人們輕笑說:「那第一次,我們就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