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WP,半夜偷偷上菜,全部都是肉,整鍋燉。
沒有邏輯沒有劇情,只有車。
如果好吃,請幫我留下五星好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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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提起這個念頭時,伊得還以為崑西同樣不會放在心上,畢竟之前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玩笑對方也沒當真,沒想到這次崑西認真了。
雙手被銬在床頭,他被限制了自由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男人伏在他上方,用那粗大的凶器在他身體裡恣意馳騁,撞出一片又一片滿盈過度而接連溢出的曖昧水花。
噗啾噗啾,紫紅的肉棒在艷紅的後穴中反覆進出,滋嚕滋嚕,不斷的摩擦持續噴濺出白沫,將早已不堪入目的床單弄得更為凌亂狼籍。
彷彿整個世界狹小得只剩下崑西臂彎的範圍,床很大、崑西很大,男人雄厚性感的氣味連同滾燙的熱度壓上,肉體接觸的快樂那麼大,唯獨他如此渺小,即將在快感的海洋裡沒頂。
快……真的快不行了……伊得渾身癱軟,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曖昧的體液顯得黏糊糊的,因經過太長時間的性愛而精神渙散。現在是什麼時候?房間的窗簾被拉上,他根本不清楚過了多久,只曉得這場性愛長得彷彿看不到盡頭,即使被幹到昏迷後醒來,他依然在男人的律動中晃動,好像時空停滯一般。在快感交織成的模糊意識中,唯一清楚的是他整個人精疲力盡動彈不得,只能大敞著雙腿任由後穴流出一股一股的濁液。
那些全是崑西射進來的東西,他活像個承盡了歡愛的破布娃娃。
造成這個事態的男人抓過他的臉,往那呆呆張著的嘴啃上幾口,矯健的雄腰動作依然不停,持續將巨根一下又一下,送進那已無力收緊的綿軟肉穴中。
那嬌氣的軟肉竟還纏著男人,彷彿親吻歡迎那雄偉的肉棒,黏膩地索求更多疼愛;而伊得也回應崑西似的伸出舌頭,被獵人精準叼住啃咬吸吮。無論是上方或下方,因過度摩擦而腫起的黏膜紅通通的,就像爛熟的果實般展露出淫靡的光景。
「崑、崑西、渴……」
娃娃可憐兮兮地發出隻言片語,追逐男人口中滋潤的唾沫,而對方嘖了一聲後,驟然抽身離開。
身上空了,心也好像涼了,聽著腳步聲走遠,伊得茫然地反芻這個空虛感,但沒等他反應過來,崑西已經帶著水杯回來了。
壯碩的男人仰頭灌水,然後俯身以吻渡給涸魚最渴求的水分。動作看似溫情極了,但崑西跨身上床的動作毫不含糊,拉過伊得略微痙攣的腿根,又挺著陽具插了進去。
青年嗚咽一聲,依然順從地敞開身體,讓空虛的後穴被再次填滿,承受男人的佔有,做最稱職的情趣娃娃。
娃娃,就是讓人操幹的。不需要自我意識,也不能反抗,承接男人所有的衝動和性欲,安靜躺在白濁的精液中。
但伊得從來不甘於做只能任人擺佈的玩偶,雖然無法擁抱,他可以用腳勾纏,仰起脖頸依然可以親吻、努力抬腰可以迎合男人的衝撞。
這不安份的樣子更讓崑西想知道,究竟要到什麼程度這小鬼才會乖乖聽話?於是,伊得被做得更慘了。
崑西的體力一直都是驚人的,在教訓小鬼這件事上更不遺餘力。或許是因為伊得被銬住了無法做更多怪,只能乖乖地被他抓著幹,讓崑西更加興奮,認準了伊得的敏感點便使勁頂弄,享受那伴隨著高潮的痙攣與收縮,不聽底下那口齒不清的討饒。
雖然能用的姿勢不多,但已經足夠了,畢竟伊得親口說過,要當他的娃娃,讓他為所欲為的。
腰部搖晃,恥骨互相撞擊,彼此沸騰的血脈融為一體,連心跳都共鳴。崑西將自己深深送進伊得的身體裡,在後穴深處旋轉搗弄,逼得伊得不可自拔地哭泣吟叫。
再一次極致的快樂後,伊得又高潮了,他癱軟在男人懷裡翻著白眼無聲尖叫,但身前硬不起來的陰莖只流出一點點水,反覆的高潮和射精將他掏空。空了,真的都沒有了,但身體裡同時也承滿了好多好多崑西的精液,又痠又軟,滾沸著炙熱的情意。這樣空虛卻滿脹的矛盾感空白了伊得的思緒,他找不著自我,渙散著眼神昏了過去。
男人摸摸他的臉,親暱得像是摸家裡哪個貪玩的小笨蛋,這才起身收拾環境、取來布巾擦拭伊得的身體。
等伊得再次醒來,一切彷彿沒有改變:他依然被囚禁在眷屬的房間裡,不見天日。
崑西彷彿隔空長了眼睛,此時掀開布簾走進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濃湯坐到床邊,溫聲問他:「還想玩嗎?」
話語很溫柔,但絲毫沒有主動解綁的意思,好像只要伊得沒有親口喊停,這場遊戲就會繼續下去。
啊,這樣的囚禁play也太刺激了吧?
伊得轉著念頭,乖乖張口讓男人餵食,像是最聽話的孩子,但這不過只是表象,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伊得在情趣上永遠特別有想法。
再一口濃湯嚥下,青年恢復了一點力氣,崑西眼睜睜看著他咬住木匙,露出淘氣的笑容,聲音微弱但堅定地說:
「下次,我們再玩別的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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