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雪鴨身上總會長出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是個壞習慣。
小從陌生的打火機,每次點菸都像變場魔術;到扒手身上的手機,人家都說他出國旅遊是去教育當地的竊盜集團;更常見的是別人的錢包,結帳時載具會員信用卡一氣呵成,就跟拿自己的一樣熟練。
凜雪鴨身上總會長出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這是個壞習慣。
小從陌生的打火機,每次點菸都像變場魔術;到扒手身上的手機,人家都說他出國旅遊是去教育當地的竊盜集團;更常見的是別人的錢包,結帳時載具會員信用卡一氣呵成,就跟拿自己的一樣熟練。
如果下一回沒寫完再說(ㄍ
儘管是前魔王久未踏足的行宮,也還是留著最基本的管理人手,空蕩得正好適合他們胡天胡地。殤不患略作偽裝後,現任魔王有模有樣地帶著二個強大的魔族入住,然後拉起隔絕動靜的結界。
殤不患的野外生活技能很強,這跟他的職業訓練無關,純粹是個人愛好。早在大學時期他便是登山社的一員,當時直屬學長帶著他,便稀哩糊塗地踏上征伐百岳的路途。直到後來工作忙了、甚至交了一個都市動物的男朋友,他便少再登山包一揹、迎接大自然的呼喚。但經驗仍在,技巧並沒有荒廢,所以後來刮起露營的休閒風潮時,他並不感興趣,只是去業者整理好的場地聚餐、在搭建好的棚子裡睡覺,叫什麼露營?
經過為時半年的調查和搜索後,他們把目標集中在一間時下最流行的扮裝咖啡廳上。以外界對這種宅系店鋪的刻板印象為遮掩,當成毒品的中轉站,再分散去其他下游管道。
殤不患猜拳輸了,只好無奈喬裝成個軟軟的大胖子,戴著圓框眼鏡、穿著印著「SetsuA Saiko」的黑色T恤,油膩膩、汗津津地走進那家女僕咖啡店。
一路上玖夜的心情都十分複雜,以至於沒有注意到伊得不安的樣子不只是因為擔心寵物的狀況,更是第一次帶前男友回家的忐忑。意識到玖夜真的要踏進這個他曾經為他們準備的愛巢,伊得就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這裡的一切曾經都把玖夜考慮進去,只是事過境遷,早就變成了小貓的遊樂場。
媽媽生日小短文
三毛縞斑的生日在初夏,那個有著和他笑容一樣耀眼的燦爛陽光,也同時天氣如心情般有些陰晴不定的季節。
事務所早早就規劃好了生日活動,並請來了與歷年都不一樣的嘉賓進行互動,讓參加慶生派對的粉絲們驚喜連連。高大的棕髮男人戴著彩色的小尖帽吹紙笛,笨手笨腳地玩著氣球排球,然後再掛著滿身的彩色紙帶切開蛋糕。
豔陽大大地掛在萬里無雲的藍天上,投下充滿熱力的明媚陽光,更顯得那一望無際的清澈碧海閃耀且充滿魅力。浪潮層層堆疊著衝上岸,碎成一條又一條潔白的蕾絲,環繞著白色的沙灘。這碧海晴天是痛快玩耍水上活動的好天氣,正值旅遊旺季,遊客們在海灘上聚成一簇一簇,開心地享受大海的懷抱,殤不患等人也不例外。
凜雪鴉的頭髮長得很快,簡直是見風就長,三個月時間可以從齊肩留到後背,羨煞一群靠生髮水續命的男子漢。
因此,就算他剪了一頭俐落的短髮,也維持沒多久又得綁起馬尾,長此以往他便懶得再去修剪造型,偶爾在夏天熱得煩了,甚至還會自己拿起剪刀隨便喀擦兩下。
這場久違的擁抱並不是乾柴烈火,更像是小心翼翼的揣測和試探,伊得不知道自己該表現得乖巧或是活潑,畢竟雖然玖夜以前喜歡和他玩各種遊戲,積極的互動能得到更多回應,但他現在是該任性一點還是被動一些呢?玖夜的喜好改變了嗎?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允許讓他主動蹦跳嗎?伊得抬起上半身,捧著玖夜的臉頰親吻,得到鼓勵的微笑後才把手環在玖夜的脖子上,擁抱那等著小豹子自投羅網的壞狐狸。
既然開前胸總會被殤大俠叨唸,那改開後背不就行了嘛!
凜雪鴉今天難得穿著較為樸素,基本款的白色大衣搭配簡單的淺灰色毛衣,穿著修身的牛仔褲,走在街上就像剛拍完雜誌照的模特兒般耀眼奪目,看得殤不患既欣慰又心動,更感嘆凜果真是個美人胚子,不管怎麼穿都好看,舉手投足盡皆高雅且慵懶,誰猜得出這傢伙的真實面目是個可惡的大壞蛋呢。
那是以前,殤不患還在工作崗位上的事。
那天他臨時加入了某個大人物的安保團隊,畢竟身為掠風竊塵的下一個目標,身邊的隨扈是越多越好——是的,前日那個大盜發了預告信,說要在今日某個基金會的慈善晚宴時分取走主辦人胸前的藍寶石徽章,以其向月光致意。
今天事務所接到了一個比較棘手的case。並不是因為事件內容複雜,這是由殤不患警界的小學妹丹翡介紹來的案件:一位貴婦人帶著珠寶盒前來,懷疑自己的收藏被丈夫調包了。她不僅不信任公證的專業鑒定所,更懷疑丈夫跟鑒定所聯手騙她,但又提不出證據,只嚷嚷著他們有不正當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