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3月25日 星期二
[襲蒼] 下戲後
「我回來了。」打開門,連同電燈一起,昏黃燈光取代黑暗灑在走廊上,竟成了房子中的唯一光源。
對看似毫無生氣的情景毫不在意,蒼只是換上了室內拖鞋,提起行李又切掉玄關燈源,摸黑走到客廳,放下手提包正欲開燈,卻被人忽然從後頭抱了個滿懷。
溫暖而有力的懷抱,吻輕輕落在臉頰上,長髮搔著裸露的手臂。蒼乾脆放鬆疲憊的身子,任由自己被身後人撐住,眼眸微微閉上。
「進度告一段落了?」雖然是問句,但是其中肯定的意味卻是昭然若揭,襲滅天來抱著蒼,另一手提起他的行李,走進兩人的房間。
只是腳跟著移動,蒼倚在襲滅天來的肩膀上,輕輕應答了聲。
隨手拋下袋子,大手撫著蒼的髮鬢,襲滅天來說:「先去洗個澡,我幫你準備宵夜。」
「好。」才說完,唇軟軟在襲滅天來的剛毅臉龐上吻了下,又說了一句:「我回來了。」這才施施然離開了懷抱,走進浴室。
臉部線條柔和了幾許,襲滅天來將蒼行李袋的東西拿出來整理,把衣服拿去洗衣間,隨身物品歸類收拾,又放了套乾淨衣物在浴室門口,這才走出房間。先關掉方才待著的書房燈光,走進廚房。
從冰箱中拿出前幾日燉得爛熟的白木耳,稍微加了些水再放在瓦斯爐上加熱。半夜一點,也真的晚了。
等了一陣子,宵夜都已經熱好放在餐桌上,但仍不見蒼出來。擔心會不會人直接洗到睡著的襲滅天來正打算去察看時,就看到濕著一頭亞麻長髮的蒼走過來。
沒有穿上襲滅天來準備的衣服,倒是僅僅穿著件浴袍,根本不能算是睜開眼的蒼像是飄著靠了過來。
「有沒有好些了?」當然是指蒼的精神狀態而言,但襲滅天來也不指望能得到肯定的答覆,去取來大毛巾包住了那頭柔順長髮,蒼已經坐在椅上默默就著瓷碗喝著木耳。
「怎麼,穿這樣是想引誘我嗎?」襲滅天來危險輕笑,手上動作卻極其輕柔地擦拭著蒼的頭髮。
並未接著這個話題,蒼忽然丟出一句:「你之前跟棄天帝對手的那一幕是如何?」
「棄天帝?那個長著翅膀的傢伙?」嗤笑了聲,襲滅天來說:「設定為異度魔界的創始祖神,自然是威力強大。怎麼,新戲要跟他對上?」
「嗯。」又沉默了會兒,蒼繼續說:「這一段拍完,好像接下來就要跟他一起登場。」
愣了會,襲滅天來說:「編劇要你們硬碰硬?」
「正確來說,是他把我收為禁臠。」平靜丟下一顆炸彈,感覺到頭上動作停頓,蒼瞇著眼又盛一碗木耳。
「你沒怎樣吧?」襲滅天來危險瞇起眼問著。
「受了重傷,肋骨似乎斷了幾根,然後被帶走說要當奴隸。」以毫不關己的冷淡語調這麼說著。
手臂忽然從背後伸來環住了蒼,襲滅天來以近乎氣音的聲音說:「也是,結果玄宗之首還是被帶去和親了?」
蒼淡笑著,「沒辦法,這身份好像很多人愛。」
「演棄天帝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他們請了個曾經與影帝寶座擦身而過的人,的確才夠有氣勢和魄力。」迴避了問題重心,蒼偏頭淡笑著:「真的有些累了。」
「誰叫你還要接著新劇情演下去……」頓了頓,襲滅天來又說:「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沒辦法呢,我沒辦法像你那麼乾脆就領了便當。」蒼輕笑,「好歹是個首領,玄宗還沒死透。」
「拿了便當就走,多愜意啊。」襲滅天來不以為然說著,「你以為你有本錢熬夜拍戲趕進度嗎?」
「是沒有。」蒼正色說,「所以我跟編劇要求進度不要太趕,讓我休息一下。」
「……」襲滅天來無言,只好收拾空碗拿去沖洗。
幫忙把木耳冰回冰箱,蒼又靠到了襲滅天來身邊。「這幾天進度怎樣了?」
「快到一半了。」襲滅天來悶聲說,「睡不著就起來寫,倒比預期速度快不少。」
環住襲滅天來的腰,讓自己順勢進入轉過身的懷抱。「你的抱枕回來了。」
輕笑了聲,掩不住好心情,襲滅天來故作惡聲說著:「快點刷牙到床上去躺著,我還要吹乾你的頭髮。」
「是,是。」彎起了本就不大的眼,蒼飄飄然進兩人的臥房。
凝視著數日不見的情人背影,襲滅天來輕輕勾起數日來的第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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