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20日 星期四

[煉炭] 荼蘼花間(上)(限)

 Attention: 這是一篇5P文,包含炎柱、生存if煉獄、鬼滅學園老師、零卷煉獄,和炎柱繼子的炭治郎。如對此內容感到不適,請勿閱讀。

並請勿深究此種組合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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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願承認,但煉獄杏壽郎不得不認清事實:憑他一個人,無法讓少年綻放如此狂放淫亂的風采。

  像夏初的最後一朵荼蘼花,吐露著潔白柔軟的花瓣,散發濃郁的芳香。

  那接連承受了男人們輪番操幹的腿間根本無法合攏,正無力地輕顫著;而飲下了無數精水的軟穴如湧泉般,一股一股地吐出乳白的濁液,將底下的被褥打濕一片。如此淫糜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是他之前完全無法想像的。滿溢房間的濃厚性事氣味連他都聞得一清二楚,更別提那嗅覺敏銳的少年了,少年的臉龐上泛著不知是羞赧還是尷尬的酡紅,卻仍迷離著眼神並嗅聞抱起他上半身的男人,繼而露出了沉醉的表情。

  即使遭遇了這般對待,依然全心全意地相信他們嗎?看到少年的這副模樣,煉獄杏壽郎覺得自己剛發洩完的慾望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但他卻在這時被另一人拂開來,「好了,該輪到我疼愛少年了吧!」

  那個戴著眼罩,外表略微滄桑的「他」擠進了少年的胯間,在對方茫然不解的神情中托起了少年的腋下,把少年整個抱進懷裡。

  少年隨即歡喜展顏,攀上了男人寬厚的胸膛,但「他」也立刻被其他人抗議:「嘿,說好了誰都不能獨佔少年!」

  「哈,可愛的少年真是令人太懷念了,我沒忍住。」雖然如此,「他」沒有放下少年,反而就勢將「他」那紫脹猙獰的性器一鼓作氣頂進了少年已被操得熟爛的後穴中。

  儘管小穴已經被做得鬆軟,但要吃下「他」粗大的男根還是讓少年發出了難耐的呻吟,只是已經習慣了歡愛的細腰仍下意識地一扭一扭,便將「他」的性器盡數吞吃到底。

  「唔嗯……雖然還沒有日後那成熟的魅態,但少年現在也已經被調教得很驚人了啊。」「他」喘著氣,讚許地吻了吻那赭紅髮頂,再抱著少年試探地顛了幾下,確認沒問題後,就放開動作大開大闔地操幹起來。

  少年破碎的呻吟斷斷續續響了起來,這是一場超出常理的性愛派對:煉獄杏壽郎和好幾個他自己,共同享用一個竈門炭治郎。

  一開始任誰都感到荒謬,最後事態卻仍演變成了這個樣子,他們一齊擁抱了最愛的那個少年。

  除了煉獄杏壽郎自己,其他的「他」都該有各自的炭治郎,煉獄杏壽郎根本不想將少年分享給他人,但那股扭曲了時間、空間和人性的力量,不准他們輕鬆離開這個當下。

  一種奇異的規則傳遞到他們的意識中,說:除非他們將竈門炭治郎灌滿,否則誰也無法離開。

  是哪種血鬼術嗎?什麼他們?怎麼灌滿?其中意涵讓煉獄杏壽郎們彼此面面相覷,還有根本無意掩飾的怒氣,那是他們最珍愛的少年,怎麼可以淪為惡意下的玩物?

  身為炎柱,也是在場能力最強的煉獄杏壽郎,他自然義無反顧地試圖找尋脫出這個時空的其他辦法,就連年少和年長的他也一同努力,除了那個穿著和氣質都完全不是武人的煉獄,正在安撫竈門炭治郎,並解釋當下的情況。

  但無論他利用武力如何試圖打破這個空間都徒勞無功,在彷彿延伸下去的景色中有一道看不見的牆,將他們限制在這幢房子中、這個房間裡。等煉獄杏壽郎無功而返,便見那個身穿西服的男人正對著振振有詞的炭治郎,一臉困擾。

  「啊!煉獄先生,您……們回來了!」少年歡喜地迎接他們,那明亮的赭紅眼眸閃爍著堅毅卻讓他預感不妙的光芒。「果然沒有辦法直接離開對吧?那就還是只有依照指示這條路了。雖然很不甘心,但我不要緊的!畢竟是煉獄先生啊!」炭治郎拉起了他的手,遲疑了一會,也握住了年長和年少的他,有些赧然地,說出了讓他大驚失色的話語:「我要做的,是得到所有煉獄先生的子種。」

  「絕對不行!」率先反對的竟然是身穿西服的煉獄,「竈門還只是孩子!怎麼可以承受這種事!」

  「我也不要。」年少的杏壽郎也甩開了炭治郎的手,皺著眉說:「我不認識你,即使你同為鬼殺隊士。」

  「唔嗯……」年長的煉獄反倒沒說什麼,那熾金獨眼中流露出興味的光芒。

  他的危機感瞬間攀升,將少年搶進自己懷裡,「少年你無須這樣!一定會有辦法的!我就不信會有集合了這麼多『煉獄杏壽郎』依然無法解決的問題!」

  「啊……可是,即使是如此強大的煉獄先生,也已經被集合在這裡了。」竈門炭治郎從他的懷中掙扎出臉來,堅定又害羞地望著他說:「我是長男,可以承受的!只要是煉獄先生,我都有自信可以接受!況且……」少年悄悄飄移了視線,看向其他煉獄杏壽郎,身體卻更深地藏進了他的懷抱,「可以同時見到這麼多不同的煉獄先生,我好高興啊……」

  竈門少年已經興奮起來了。他訝異地發現自己原來對戀人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但也因少年的反應並不完全是為了自己而吃味,這麼多年歲各異、風格不同的煉獄杏壽郎在場,他完全沒有自己能得到少年所有喜愛的自信。

  竈門炭治郎的話音一落,那個原本抱胸而立的獨眼男人立即彎下腰來,當著他的面捏住少年的下巴,搶了個深重的親吻後,意味深長地笑了,「幼雛的啼哭是令人難忘的風味呢。」

  在他懷中的少年顫著抖,卻向他投來詢問的懇求目光,於是他知道,無法拒絕少年的自己沒有其他選擇了。

  如果真的得做,也該先從他開始吧。他咬著牙,先把少年放平在獨眼煉獄搬來的被褥上,卻仍有些遲疑是否就要在眾目睽睽下這樣褪下少年的衣服。

  西服和年少的他不想參與,各自迴避背過身,獨眼煉獄見他還在猶豫,搖了搖頭橫手撈起炭治郎,一顆一顆解開了對方的扣子。

  「煉獄杏壽郎,你對竈門炭治郎過度保護了。炭治郎啊,是很堅強勇敢的人喔。凡是他答應做到的事,都會拚盡全力去完成。」男人的話語引起了炭治郎訝異的回視,那彷彿對待子侄的溫情立刻讓寬衣的動作減少了幾分曖昧。他繼續說:「所以,你不要辜負他的決心和努力,而是盡全力配合他。」也不知道這番話是說給自己,或是旁人聽的,煉獄杏壽郎若有所悟;而穿西服的煉獄肩膀一陣聳動,似乎深有所感。

  「現在就有一件你做得到的事:用至高的快樂和炭治郎度過這個時光。算帳等之後找到罪魁禍首再說。」男人的手指捻上了少年胸前粉嫩的櫻蕊,逼出炭治郎青嫩的驚呼後,露齒一笑:「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很樂意當打頭陣的那個人。」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煉獄杏壽郎搶回少年,張口咬下了炭治郎的甜美呻吟。但他顧得了上頭卻擋不住男人繼續往下動作的雙手,炭治郎的長褲被脫了下來,露出結實但白皙的雙腿,和六尺褌中那已無法遮掩的微勃性器。

  即使已經下定決心、也早已習慣跟煉獄先生的親密情事,但是在其他人的目光注視下行事畢竟還是頭一遭,炭治郎不由得有些瑟縮,攀著面前青年的肩膀,縮緊了手指而不自知。

  煉獄杏壽郎心疼地以輕吻安撫戀人,獨眼男人則隔著布料一手覆上了少年柔軟的性器,撫摸照顧起那稚嫩的陰莖,另一手則搓揉起那挺俏的臀部,拇指時不時滑過敏感的臀縫,讓炭治郎驚得立刻便忘記了緊張。

  「啊……!等一下!煉獄先生……!」少年扭動著下半身,想躲避突如其來的撫摸,但這個稱呼卻一致讓兩邊都停下了動作。

  「少年……」

  「在場有這麼多煉獄杏壽郎,我們如何知道你在叫誰呢?」

  這個問題稱得上是刁難了吧?炭治郎淚眼汪汪地望著他的煉獄先生求救,但對方似乎也要求一個答案。「那、師範……?」而後他轉頭看向獨眼男人,「煉獄先生……?」

  「唔嗯,雖然知道情非得已,但聽到你這樣稱呼別人,我還是感到彆扭呢!真是不中用啊!」煉獄杏壽郎苦笑。

  而年長的他也輕笑,「真是令人懷念的稱呼呢。」

  「等等!這孩子竟然是你的學生?你對學生下手了?」穿西服的煉獄杏壽郎猛然撲過來,攫住了炎柱的手,卻也因此見到了赤身露體的炭治郎而紅了臉,但他很快就顧不上這一點。「你們身上的疤痕……」

  「唔嗯,你來自沒有鬼的世界啊。」獨眼男人解讀出對方的驚訝,也解開了身上的衣袍,露出身上那些比另外兩人都更為猙獰可怖的傷疤,特別是那從胸腹貫穿到背部,比拳頭還大的疤痕。

  三個身形相異卻特徵相似的胴體裸露在前,那是不規則的撕裂傷、被尖利物體割過的傷痕,有些在四肢、有些橫亙在要害上,幾乎可以想像出他們是如何遍體麟傷,在血泊中一路戰鬥而來。穿西服的他頓時啞口無言。

  「這位煉獄先生……請您不要難過。」炭治郎聞出了這位來自和平時代的煉獄的心情,向穿西服的男人伸長手,直到對方下意識握住他。「我們很努力地活過每一天,也每一天都過得很幸福喔!」

  「……叫我老師吧。」穿西服的煉獄吻上少年的指尖,軟下了那金剛橫眉,美麗的金眸微笑著。

  而另一旁年少的煉獄不知何時也湊了過來,他對著這些橫陳著傷疤的身體沉默半晌,也脫下自己的衣服,對竈門炭治郎說:「你身上的疤痕比我多。」

  「杏壽郎!」如何決定這位的稱呼倒是簡單得多,炭治郎軟軟地笑著,牽上了他的手,「杏壽郎不用遭遇那麼多殊死的戰鬥,也會成長為頂天立地的男人的!」

  「從生死關頭能夠得到比無數鍛鍊還有用的寶貴經驗。」那兩個「頂天立地」的煉獄杏壽郎挺直了腰桿,用過來人的角度莫名其妙地告誡了年少的自己。

  「我尊敬你的戰績,也敬重你的選擇。這是一場戰鬥,對吧?」年少的杏壽郎盯著橫在炭治郎胸口上的那三道巨大疤痕,還有另外兩位年長者身上的豐厚戰果,選擇了放下戒備,順從於這三位前輩的抉擇。他還非常年輕、許多面向都尚未成熟,在這種情況下聽從前輩的指示才是正確的決定。

  「啊啊、你說得沒錯,這是屬於我們五人——特別是炭治郎的——要全力以赴的戰鬥。」獨眼煉獄輕笑一聲,從後再次攬住了少年的腰身,宣布了這場荒唐晚宴的正式開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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