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27日 星期四

[煉炭] 荼蘼花間(下)(限)

 後面再剩一個尾聲就正式結束了!

謝謝大家陪我任性地一起玩五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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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他還是太高估自己的體力了。平常要應付師範的索求便已經要全力以赴,更何況現在有四個煉獄杏壽郎呢?他真的能,清醒地撐到最後嗎?炭治郎難受地喘著氣,全身像發燒般滾燙,就連一向敏銳的嗅覺都彷彿離他好遠,除了床笫間獨有的腥甜味外再聞不到其他。這樣可不行、他得振作起來,他們的戰鬥還沒結束呢!

  在意識中奮力掙扎的炭治郎不知道,他雖然睜大了眼眸,瞳孔中卻完全沒有焦距,對外界也幾乎沒有反應,頂多只能微微動了下手指。他的師範不知從哪打來水,浸濕了毛巾仔細擦拭他泛紅的臉龐、大汗淋漓的身體,並自責懊惱地說:「身為柱的我真是太不中用了,竟然讓戀人面臨這種處境。」

  「距離達成條件還差得遠呢。」獨眼男人愛憐地撫著少年的頭髮,「我們要再溫柔一點。」

  「……真想鑽到地洞裡……」自認為是罪魁禍首的老師在一旁摀住了臉,「我沒經驗過,太大力了……」但他隨即被煉獄先生踢了一腳。

  「有空自責的話,不如教杏壽郎怎麼做。別忘了,他也不能少。」獨眼男人點名了不知所措的金髮少年,向老師說:「難道你還指望炭治郎能在這時候引導他嗎?」

  生活裡只有鍛鍊、變強、殺鬼和保護他人的杏壽郎確實非常慌張,他也要像其他煉獄杏壽郎一樣擁抱竈門炭治郎嗎?那個在男人們的輪番疼愛下,綻放了無邊嬌媚風華的少年。

  杏壽郎不自主滾動著喉頭,在老師的引導下將赭紅頭髮少年的大腿撈到自己的臂彎中,他雙手撐在炭治郎的身側,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挺著那精神昂揚的性器,探進了濕熱溫暖的軟穴中。被彎起了身體的炭治郎發出了好聽的婉轉呻吟,柔軟的後穴彷彿有自我意識般收縮吸吮著他的肉棒,幾乎要把他的魂都吸了出來,是他從沒體會過的舒服享樂。

  「前後動一動,沉下腰,用胯部使力。」獨眼男人扣住了炭治郎一邊的手,指導杏壽郎說。

  後退、再前進。初嚐禁果的杏壽郎頓時瞠大了眼,驚喊聲壓過了炭治郎的呻吟,那瞬間從下體蔓延到全身的快感讓他不用再多指點,便不得章法地猛力挺腰抽插起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起,沒有節奏和韻律可言,只一味求快求猛,也是已經習慣了歡愛的身體才能承受這樣粗魯的對待。炭治郎破碎地吟哦著,終於在杏壽郎的律動中,被自己的聲音喚回了意識。

  嗯……壓在身上的重量不太對,那莽撞快速的衝撞也不對勁,他的腿根之後會瘀青一片的………到底是誰呢?炭治郎總算睜眼看去,便見個毛茸茸的金色小腦袋,正在他的胸前埋頭苦幹,無師自通的金髮少年,甚至就這麼啃咬上了他的乳頭。

  炭治郎的一聲驚呼,讓其他人都知道他醒來了。

  「炭治郎!」「炭治郎。」「炭治郎?」三個聲音相同,語氣卻各異的關心同時喚了出來,也把金髮少年喊清醒了。

  「炭治郎……對不起,我忍不住……」杏壽郎又是享受又是驚懼,幾乎是哭喊著向炭治郎道歉,「你的身體太舒服了……我停不下來!」年幼的金獅揮舞著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利爪,一向自律的他對這個失控的自己深深感到害怕。

  「不要道歉,杏壽郎,這不是你的錯。」炭治郎用空著的那隻手撫上杏壽郎的耳畔,軟軟地笑著安撫他,「不要為了快樂的事而道歉。」他扯著杏壽郎的鬢角,將小獅子拉下來,邊啄吻邊說,「再深一點、上面一點……嗯,對,就是那裡,轉一下……啊!嗯……!」

  享受到了青嫩熱情的炭治郎,笑著抱住了在他懷裡顫抖著射精的金髮少年,而後他茫然環顧在他周圍的煉獄杏壽郎們,不知道現在的進度到哪裡了。

  煉獄先生輕咳一聲,頂著另外兩道充滿殺意的目光,將炭治郎整個人抱了起來,輕輕吻了他的臉頰,「還有我。為我綻放最狂亂的花朵吧,炭治郎。」

  「煉獄……先生?」被抱進了男人寬廣懷裡的少年有些怔愣,他扶在煉獄先生的肩膀上,聞著獨眼男人比其他人更深沉和緩的氣味,讓他想起了燒完炭後,已經搬空的窯裡那剩下的一點點,與灰燼混合後燃燒過的木質香氣。

  「煉獄先生?」炭治郎的目光從男人的眼罩往下移,那僅剩的熾金眼眸閃爍著溫柔無比的光芒看著他。男人有著稜角分明的下頷、肌理結實的肩膀、雄壯厚實的胸膛,還有胸腹正中間那碗口大的傷疤。

  然後淚水便這麼流了出來。

  「煉獄先生……這是怎麼……您當時……受了多嚴重的傷啊?」炭治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眼淚彷彿被打開了開關似的流個不停,他有些畏縮地撫著疤痕與正常皮膚那猙獰突起的交界處,即使這個傷口早就痊癒了,他仍害怕碰疼了男人。

  「你啊……怎麼反應都一樣呢?」獨眼男人低低地笑嘆著,他抬起了正扁著嘴無聲大哭的少年的臉,「唷呀,水呼流派的孩子原來是用水做的嗎?我得去問問看。」他刮了刮炭治郎的鼻尖,開玩笑地說。

  「我、我害怕……」炭治郎也說不出自己怎麼了,「煉獄先生……很疼嗎?」

  獨眼男人垂下眉眼,既歡喜又寬容地看著在他懷中哭成了淚人的少年,「好孩子,別哭了,我可拿你的淚水沒辦法。」他抱著炭治郎的手滑到少年那還泥濘著的下身,撐開了正滴落稠液的後穴,「不然,我只能讓你親自體會了。」

  赭髮少年大大倒吸一口氣,睜大水亮的酒紅雙眼,讓男人那粗大的火熱肉棒戳開了自己,慢慢地、碾平了皺摺、一寸寸、插了進來。

  那壓倒性的絕對存在感逼走了所有莫名的感傷,炭治郎抓緊男人的上臂,用上全部的心神放鬆自己、接納男人,恍惚間他好像聽到男人笑著問他:「大嗎?熱嗎?」

  「煉獄先生好熱……好大……」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否把心聲說了出來,那進入的過程如此緩慢,好像看不到結束的盡頭。男人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開闢出一道焦灼的火炎所經之路。

  「炭治郎,你看,我還能抱你呢。」獨眼男人無奈笑著,抹去少年臉上的淚跡,吻了吻他,「——抓好,要開始囉!」

  那是山火開始肆虐的宣言。

  男人的律動一如其所預告的那樣又烈又猛,碩大的龜頭每一下都精準撞過了炭治郎的敏感處,直抵最深處那顫抖著收縮的花心,打通了毫無防備的甬道,讓無助的軟穴只能緊絞吮吸粗壯的男根。

  「炭治郎真棒,全都吃進去了。讓我好好獎勵你,好嗎?」男人抹開了少年汗濕的額髮,嘉許地親吻他說。然而男人那不間斷挺腰奮進的動作卻與其溫柔的話語截然不同,如無情的烈火般凶猛而強勁,逼得少年只能發出高亢的呻吟。

  炭治郎被反覆的戳弄頂得渙散了眼神,只能倚在男人懷裡發出突兀的急促叫喊;男人也重重喘著氣,將少年如珍寶般捧在手裡,一下又一下地壓進了最深處,以最熱烈的激情來疼愛。然而炭治郎那被布條縛著的陰莖早就脹痛不已,一再拍打而來的快感衝擊只讓他感到痛苦,他才哭喊出聲,便被男人以吻堵上,剩下短促的細小鼻音。煉獄先生慢慢抽開了少年下體上的布結,以自己的掌心作為替代,牢牢控制住少年高潮的節奏。

  身經百戰的獅子一旦露出獠牙,便不凱旋而歸絕不罷休。

  無法紓解的快感變成了苦悶,化成男人肩胛上的抓痕。被男人強勢擁抱的炭治郎甚至有了自己被徹底攤平撐開的錯覺,完完全全坦露在對方銳利的金色獨眼中,所有陰影都無所遁形。

  「啊……煉獄先生!太深了……嗯、會、會壞的!呀!救……等……啊!」炭治郎尖叫出聲,身體裡有什麼關卡被徹底打開了,快感突破頂點達到新的高度,剎那間見到了一片白光的他,內壁痙攣般緊緊絞著跳動的肉棒,讓炙熱的陽精灑在身體深處。而男人也終於放開了按著少年鈴口的拇指,讓憋了許久的精水顫抖著,慢慢流淌出來。

  淚眼朦朧的炭治郎感到有什麼清涼的液體度進了口中,他貪婪地吮吸著,以緩解全身燒灼般的感覺,他被另一個人抱起輕輕拍了拍背,然後是幾句聽不清的交談。

  「怎麼還沒……」

  「條件……」

  「……太誇張了!」

  「試試吧。」

  又一人吻上了他的唇,他反射性地伸出舌頭與對方接吻,但很快的,抵上唇邊的變成渾圓滾燙的什麼,帶著濃重的情事氣味。

  啊、這個也是他好喜歡的。他像嘴饞的小貓,立即便舔吮上去,發出了響亮的嘖嘖聲響;抱著他的人愛撫他的胸前,那撥弄捻揉的手指也好舒服;後頭還有他最愛的東西插了進來,撐開他的身體,肆意散發著熱情和存在感,掏出了他所有的愛,灌進了他所有的幸福。

  還有一旁蹭過來的熱度。此時此刻的他,是為了煉獄杏壽郎而生的,被四堆篝火包圍的他發出了自己都認不得的甜膩叫喊,交替吮著、含著、蹭著、握著那些陽物,在男性們的輪番疼愛中,收下了所有名為愛意的白色獻禮。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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