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20日 星期日

[殤凜] 勸君惜取少年時(二)

   少年婉轉的啼泣音在房間裡響起,稚嫩的嗓音剛叫了幾聲「爹爹」就被粗暴打斷,而後再過一陣子響起的,是被委委屈屈喊著的男人的名字。

  「不患欺負我⋯⋯」

  房裡的床終於還是派上用場,殤不患抱著少年坐在床上,因體型相距過大,即使將人抱在腿上,凜雪鴉的高度還是只堪堪夠抬手抱住殤不患的肩膀。白髮少年埋在那壯實的胸口裡哭泣,「以後不敢了⋯⋯」

  若是門外有人經過,指不定還要同情這個老實認錯的孩子,不過殤不患多慮了,為了能盡情享受這個夜晚,凜雪鴉早就安排迴避其他人注意的陣法,再加上一點防身的迷煙,此處便真真成為無人打擾的閨房。他曉得殤不患臉皮薄,平時看似天不怕地不怕,更覺得夫妻敦倫天經地義,然而擁抱少年凜就莫名令殤感到心虛,即使這是一個假少年。

  「還想有以後?」殤不患氣極轉笑,「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心?老是搞各種花樣好玩嗎?」男人粗大的陰莖對少年來說終究還是太大了,紫紅粗大的肉棒陷進稚嫩的小穴,將粉色的肉壁撐得緊繃,彷彿成為任人擺布的玩物。以往本就要拓寬一陣子才能順利容納,現在這樣不成比例的交合畫面更是刺激得殤不患膽戰心驚,卻也莫名興起撻伐的暴虐慾望,他好不容易壓下這詭異的想法,將人抱在懷裡緩緩進出,好哄得這嬌貴的身軀適應,「後悔了沒?現在喊停還來得及。」

  少年艱難地呼吸著,男人的存在感太過龐大,每次吐息都牽動被肉棒塞滿的腹部,既熱又脹,彷彿整個人成為裝填欲望的容器。凜雪鴉嗅聞著殤不患的味道,頭靠在那汗津津的胸膛上說:「不能、好玩、不後悔。」

  「你啊⋯⋯」這也是殤不患預料中的答案,嘆息透過胸口震動傳給那傢伙,換來得意洋洋的笑聲,「我是真的怕把你做壞掉。」殤不患根本不敢把整根肉棒挺進去,他托著少年的臀部,只插了二分之一就感覺到底了,肉柱淺淺地在穴口周圍磨蹭,生怕當真讓凜雪鴉受傷。

  但這份體貼當事人卻不怎麼領情,「殤大俠,你是不是不太行?要在下幫忙給點助興藥嗎?」嫌動作太溫和,凜雪鴉揪著殤不患的胸口說。

  「等等⋯⋯你刺激我沒好處!」殤不患倒吸一口氣,只感覺後腰一緊,血液往下身猛衝,那孽根脹得越發硬實,渴望被哪處柔軟包容、接納,然後狠狠衝刺宣泄。

  凜雪鴉也悶哼一聲,他努力放鬆身體,配合著打開雙腿輕輕搖晃,讓還疏於歡愛的身體儘早適應激烈的份量,這樣才能盡到年輕妻子的職責。

  殤不患一手將人按在胸前,一手托著那纖細的後腰反覆頂弄,越是往那溫熱緊緻的小穴深入就越失控,凜雪鴉的身體雖然變小了,敏感處的位置並沒有改變,更方便他只是進入就強橫地輾過去,一點餘地都不留。

  「呀啊⋯⋯不患、不患太大、太大了⋯⋯嗯!」少年搖著頭哭喊,敏感的身體被陌生而強烈的快感淹沒,在男人的抽送下抽搐顫抖,下意識扭動掙扎。

  「嘶⋯⋯這不就是你要的?」殤不患忍得近乎頭疼,這份折騰帶來的快慰遠遠不及所需要的,「別鬧了,讓我出去。」

  「不、不要!」少年竟還耍起脾氣,他就著坐在男人懷裡的姿勢往下一頓,將那巨根吃得更深,瞬間的衝擊突破幽穴深處,化成過於刺激的快感,凜雪鴉的眼前泛起一陣白光,無意識地抖動後才嗚咽著,「好、好可怕⋯⋯」

  抹了一把胸前濺上的稀薄濁液,殤不患無奈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在對方想起要抗議前低頭親掉,「警告過你了啊。」

  「可是好爽⋯⋯」此時少年臉上露出的,是那個熟悉歡愛的成年凜雪鴉的豔麗笑容,他甚至還按著自己的小腹,比劃給殤不患看。「本來殤大俠進來後大概會在這裡,現在已經頂到更裡面的地方了唷!怎麼樣?有覺得嫩草比較好吃嗎?」

  殤不患撇了撇嘴,「好吃又怎樣?你之後要跟自己吃醋嗎?」

  這是個凜雪鴉之前從未想過的問題,他只興沖沖地要享受殤不患的勇猛精壯,卻忘了恢復原狀後萬一反而被自己比下去怎麼辦。他愣住,感受殤不患埋在他體內的熱烈脈動,忽然有些不安。「殤大俠如果變心,我就不要你了!」

  「喂喂,等一下,不都是你嗎?」殤不患實在無法參透凜雪鴉複雜的思路,不過他自有一套快刀斬亂麻的方法。他叼住那微張的粉櫻色唇瓣,將少年親得氣喘吁吁暈頭轉向,這才說:「我還想請你快點把我那成熟性感的小鳥還回來,雛鳥有幾兩肉啊,夠吃嗎?」

  「不夠吃,」凜雪鴉喃喃說,他總算回過神來,「那就多吃幾次。」少年攀著殤不患的肩膀開始抬臀起落,「我要很多很多殤大俠的真元陽氣,才能快快長大。」

  「說什麼瘋話。」殤不患失笑,見凜雪鴉意思堅定,他也專注起來,像對待高貴的樂器般,細細愛撫親吻他這嬌貴又難伺候的雛鳥。

  坐蓮姿態原本是為了體諒少年承受能力的,殤不患珍而重之地將身白膚嫩的少年捧在掌心,仔細控制做愛的力道。但等到凜雪鴉熟悉了這份灼熱,他便又不安分起來,抱著殤不患的腦袋往下壓,和自己唇舌交纏,邊扭動纖細的腰身,像水蛇一般纏人。

  殤不患被磨得頭皮發麻,陽具在小穴裡不斷鑿出噗嗤水聲,偏偏又只有半截埋在那柔軟的溫柔鄉裡,不管怎麼抽送都像隔靴搔癢,無法完全爽快。

  「嗯、不患,不患可以再深點⋯⋯我想要你再深點⋯⋯」小小的少年整個人伏在殤不患懷裡,凜雪鴉睜著剔透澄澈的大大紅眸,天真又邪惡地哄著這位克己守禮的相公說,「我不會壞掉的,因為你會照顧我啊⋯⋯」

  撩撥的結果是終於放開獸性的男人低吼一聲翻身將少年壓進被褥,凜雪鴉的笑聲如此清脆響亮,得償所願的得意笑靨讓殤不患格外看不順眼,他撈來頸枕墊在凜雪鴉的後腰,扣住那清瘦的背脊,惡狠狠地恐嚇說:「就算你哭著求我也不會停下來了。」

  「就算我哭著求你也不要停下來喔。」回應他的,是少年熱情的纏綿親吻。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