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8日 星期四

[煉炭] 狗尾續貂〈城堡裡的麵包店〉(限)

原設定來自pala太太:https://www.plurk.com/p/ob0b43
吸血鬼獵人煉/吸血鬼炭

原文:
煉炭 城堡裡的麵包店 (上) 
煉炭 城堡裡的麵包店(下)

感謝pala太太開放這個設定讓我寫,滿足了我一直很想吃日柱的渴望。

本篇的點單主旨:
「青年炭/日柱被操到哭著潮吹,嘴饞飢餓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

  有個吸血鬼戀人是件很奇特的體驗,那意味著會面臨很多新奇的挑戰和考驗,但煉獄杏壽郎欣然接受這件事。

  拜煉獄杏壽郎那身為吸血鬼獵人的強大體能,和竈門炭治郎其身為吸血鬼優秀的恢復能力所賜,他們之間的床事一直不缺乏等於纏綿和激烈的同義詞,揉合了純真與誘惑的吸血鬼總是令獵人按捺不住,而英氣勃發的獵人也是吸血鬼的心頭好。興致一來他們可以做上一整晚的愛,第二天仍然正常生活工作;又或者開發出新的玩法,彼此體會著新鮮的快感與快樂。

  現在的話大概是後者。

  日前已搬到城堡與炭治郎同居的杏壽郎,接到鬼殺隊中傳來的快報:上弦之壹被目擊出沒在鄰近的區域,雖然尚未傳出傷亡報告,但那令人恐懼的六眼和可怖的花紋太刀,嚇破了不少普通人的膽。

  上弦之壹或許是除了鬼舞辻無慘唯二最老的吸血鬼(據說另一個是珠世小姐,但如果說出來會被愈史郎滅殺),他比其他上弦還要強大的實力也讓鬼殺隊特別警戒,因此雖然這次他還沒有造成人類死亡,鬼殺隊仍是指派炎柱前去刺探情況。

  在被窩裡聽到了鎹鴉報告的炭治郎鑽出頭來,對嘎嘎等候回應的烏鴉說:「我也一起去!」

  「嘎——?」

  「唔嗯?」

  「請您這樣跟產屋敷說就好了,他會知道的!」吸血鬼少年搖晃著他那赭紅色的頭髮,無視兩方困惑的聲音自顧自地說。

  等鎹鴉確認情況飛走後,煉獄杏壽郎才攬住自作主張的少年,他不是生氣,而是感到疑惑:炭治郎之前從來沒有干涉過他在鬼殺隊中的工作。「怎麼了?少年。」

  「嗯……上弦壹有點難纏,我不太放心。」炭治郎罕見地有些欲言又止,「總之,我會跟煉獄先生您一起出任務!」

  「唷呀!那我開始期待了!」雖然查覺到炭治郎態度裡的閃躲,但杏壽郎沒有點破,反而抱緊少年蹭了又蹭,「可以跟少年一起出門!」

  被像大貓一樣的磨蹭,煉獄杏壽郎那頭金髮搔得他發癢,竈門炭治郎哈哈地笑起來,「別、別這樣,煉獄先生……」

  笑鬧之後是在肌膚相親裡撩起的慾望,吸血鬼的紅眼對上了獵人那雙金紅眼眸,兩人幾乎沒有停頓地,便湊上擁吻起來,熟稔地撫慰彼此興奮的身體。

  清晨時分他們便各自起床,竈門炭治郎在煉獄杏壽郎收拾行囊時,說:「請煉獄先生先出發,我交代完城堡和麵包店的事務後很快就會趕上的。」

  此時的煉獄杏壽郎並沒有想到,屆時與他一起面對形貌駭人的上弦壹的,是他只見過了那麼一天的紅髮青年。


***


  綁著赭紅色長馬尾的,是身披綠黑相間市松紋羽織、穿著鬼殺隊服、身上配刀,就像鬼殺隊士一員的青年。獨狼般的上弦壹原本對炎柱毫無興趣,就算知道這個人類跟蹤他,依然像對蟲蠅般無視,仍在夜晚的樹林逡巡,像在尋找什麼一樣,直到青年出現後。這個吸血鬼的態度頓時匹變,激動地立刻朝青年揮刀撲上前來,那可怖的六隻眼睛瞠得極大,所盯的盡是那額角上有著太陽花紋、耳上戴著花札耳飾的青年。

  戰鬥發生得太突然,煉獄杏壽郎根本無暇問炭治郎發生何事,他只知道自己不是此時發狂的上弦壹的對手,或許該且戰且退,但上弦根本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掠過他直劈炭治郎。只見吸血鬼像見到仇人般針對竈門炭治郎怒吼著強攻而來,那詭譎的刀氣如新月般銳利難以阻擋,刀身也在攻擊中漸漸長滿了菊花般的刀紋,奇異令人作噁。

  煉獄光只是應付散溢出的刀氣便感麻煩,但見青年出乎杏壽郎的意外,竟將上弦的攻擊一刀一刀穩穩接了下來,雖然有些吃力,但是每一個招式都進退有度,他甚至還有餘力喊話,「……嚴……嚴勝先生!請醒醒!……繼國嚴勝先生!!」

  「緣壹的鬼魂!為何你還在這裡!區區一個人類……!」古老而強大的吸血鬼嚎叫著瘋狂揮刀,招式依然狂暴強力,卻讓戰圈外的煉獄杏壽郎看出了一絲恐懼。

  恐懼?上弦壹害怕著誰?

  「緣壹先生早就死了!嚴勝先生!現在這世上只剩下您一個繼國了!」正面迎戰上弦的青年高聲喊道,他清楚是自己這身裝扮刺激了這個老吸血鬼,「請您睜眼看清楚,一對眼睛不夠的話就三對,這個世上!再也沒有繼國緣壹這個人了!」

  青年的紅色馬尾在空中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圓,與之相配的是他手中那由黑色轉為紅色的赫刃,在一片新月的金黃刀氣中斬出了華麗強勁的刀勢,「——炎舞!」

  這一刀雖然強,但還是無法勝過上弦。煉獄杏壽郎立刻判斷出了這件事,並焦急地衝進戰圈,「不知火!」

  兩道相似卻截然不同的火焰擋下了上弦壹的招式,並成功將他逼退了幾步,那個老吸血鬼晃了晃頭,好似清醒了過來嘶啞著聲音說:「……是繼承了日之呼吸的小鬼……和劣等衍生的炎之呼吸。」他嗤笑著。

  煉獄杏壽郎還以為戰鬥會持續下去,卻沒想對方先收了刀。「你們……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

  「嚴勝先生……」

  「小心你的用詞,小鬼。」收斂了狂氣的上弦壹意外地帶著某種高貴優雅的韻味,「放心吧,我對普通人類沒興趣。」他收刀入鞘,不待青年再多說什麼,便三兩下消失了蹤跡。

  戰鬥發生得突如其來,結束也是戛然而止,煉獄杏壽郎搞不清楚這種發展,他看向鬆了口氣的青年,問:「炭治郎?」

  「嗯,沒事了。嚴勝先生只是活太久了,腦袋有時不太清楚。」青年試圖打哈哈蒙混過去,但炎柱沒那麼好敷衍。

  「日之呼吸……日柱?」

  「……!!」青年僵住了背影。

  「傳聞中,鬼殺隊在九柱之外,這十幾年來還有一個行蹤不定的高級戰力,雖然沒有正式稱號,但是大家都尊稱他為日柱……」煉獄杏壽郎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停頓了下才繼續說,「……少年,就是你嗎?那位曾與我父親,前任炎柱,共鬥擊敗鬼王無慘的那位日柱?」

  「我真的不是日柱。」青年回過了頭,尷尬笑著對杏壽郎說:「這世上能被稱為『日柱』的只有一位——那就是緣壹先生。是繼國嚴勝,上弦壹,的弟弟。」炭治郎將日輪刀收回刀鞘,垂著眼眸說:「我充其量只是日之呼吸的傳人罷了。」

  原來引來無慘的村里傳說確有其事,代代在竈門一家所在的村子裡所流傳的祭典舞蹈,正是數百年前曾重創鬼王的最強招式——日之呼吸——的遺留。炭治郎是在被轉變為吸血鬼後,才從血脈記憶中知道真相的,而他也因此才有了和鬼王的一戰之力。

  「嚴勝先生很強大的,他所修習的是月之呼吸——緣壹先生為兄長量身設計的招式。只是緣壹先生是當時,乃至現今,最強大的劍士,嚴勝先生不肯服輸,所以後來才被無慘招攬,轉化成吸血鬼。」紅髮的青年吸血鬼淡淡說著古早的故事,他讓煉獄杏壽郎牽起了手,往上弦離去的反方向前進。

  「那些都不重要。」煉獄杏壽郎握緊了兩人相牽的手,「我想聽少年的故事。」

  「咦……我的?」

  煉獄停下腳步,將紅髮的清秀青年反手壓在了大樹上。他想通了很多從一開始便感到奇怪的事,像是吸血鬼少年對他莫名其妙的親近感、主公對他們往來的樂觀其成、父親大人虛張聲勢的反對,還有炭治郎那經歷了風霜的自信微笑,都意味著少年早就和他有著他所想不到的緊密連繫。

  「少年……就是以這個樣子捅鬼王一刀的嗎?」他伸手拂過青年的長髮,讓那赭紅的髮絲纏繞在手指上,「如此清麗、如此強大、如此……誘人……」炭治郎在少年型態時可以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裡,讓人勾起止不住的憐愛;而如今的青年外觀則能與他並肩,他只要稍稍低下頭,就可以含住青年那櫻色的美麗唇瓣。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先是叩問般抿著青年柔軟的雙唇,等戀人允許地張開嘴後,再伸舌探入汲取那甜美的津液。

  外表的改變並不影響他們的默契,只是唇齒間的嬉戲需要一點重新適應的空間,本來被他一張口彷彿可以整個吃下的少年,正奮力地吸著他的舌尖,抓緊了他的衣領兇猛地回應著。

  成熟的石榴即將落下枝頭。

  煉獄杏壽郎攬緊了青年勁瘦的腰身,捧著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啾啾的吸吮水聲接連響起,直到兩個擅長呼吸的人都紅著臉氣喘吁吁為止。

  「炭治郎……」煉獄喑啞著聲音呼喚戀人的名字,而青年外觀的吸血鬼也咬緊了紅腫的下唇,清秀的臉龐彷彿正直無比,卻又帶著魅惑開口了:

  「煉獄先生……我想在這裡吃掉你……」

  血液在久違對戰後的身體裡奔騰,被情人轉化成了欲望的奔流,想要接續方才未完的戰鬥,此時此刻再來一場激烈的對峙。

  現在的他確實可以做到這一點。

  煉獄杏壽郎絕對不會拒絕這個來自戀人的主動提議,三兩下就解開面前熟悉制服的釦子,露出了青年如白玉般的精瘦胸膛,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就連落在胸口上的那兩點櫻蕊都是淡粉色的,看起來莫名禁慾,只有在被他吸腫了之後會泛出紫紅的色澤,而他決定現在就為其染色。

  煉獄杏壽郎伏下身,張嘴叼起了青年其中一邊的乳首,並伸手捻起落空的另一邊乳珠。冷涼的身體被炎柱暖熱的火焰煨上,炭治郎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杏壽郎的舌面壓過了他的乳尖,又用舌尖來回掃動轉著圈,帶著點吸力地嘖嘖吸吻著,是他一直很享受的親吻方式;另一邊的手指也圍著乳暈揉捏柔軟的乳首,彷彿在搓揉花蕊般輕柔憐惜,卻又會惡趣味地用指甲摳挖當中的乳孔,刺激得他陣陣顫慄,吸著鼻子呻吟著。

  啊……好舒服……嗯、杏壽郎的味道……變得好濃好色啊!炭治郎也不甘示弱地努力伸長了手,觸摸到情人的褲頭,摸索著解開對方的皮帶,從中掏出了他正想要的蓬勃陽物。想好好吸一吸呢,雖然迫不及待地上手圈弄了,但真正渴望著滾燙肉棒的,是他不斷分泌著唾液的口腔。想啃那厚實的肉柱、想完全含下那青筋勃起的粗大陰莖,直到抵著喉頭反射性地吞嚥著、想在嘴裡反覆咕啾咕啾的吞食,把整根柱體舔得濕淋淋的,可以順暢插入他空虛的後穴。只要想到這些,他就幾乎無法再忍受。

  「杏壽郎先生……杏壽郎……給我……我想吃……」青年像小動物般啜泣著,哭求著表達了他的欲望,但煉獄杏壽郎今天似乎不想讓他這樣做。

  「乖……炭治郎……今天該是我服務你才對,日柱大人。」

  男人壓制住了情人的抗議,以體型優勢將他壓在樹幹上,直把青年的兩邊乳頭都吃得濕淋淋、紅灩灩的,這才鬆開嘴,繼續往下愛撫親吻這具修長的身體。在炭治郎的啜泣聲中,杏壽郎解開了褌布,含進那已經抬頭的秀麗粉色性器。

  雖然煉獄杏壽郎以往並不喜歡口交,但這種偏好在遇到炭治郎就全被打破了,無論是含或被含,都是與戀人享受情慾快樂的方式,他與炭治郎一樣,渴望著品嘗對方的每一吋肌膚、享受對方的每一個反應,無論是顫抖、喘息或呻吟,都是對他最好的鼓勵。

  他先吸吮著那渾圓的傘狀頂端,將上面的透明液體都舔開來,在炭治郎的吟泣聲中嘖嘖有聲地予以深而重的吮吻,他晃動著頭部,鬆開了下顎,盡量張大嘴,漸次將青年的性器吃進喉中。這種刺激似乎讓炭治郎有些軟了腳,他乾脆讓戀人坐在自己肩上,好能空出手愛撫眼前顫著抖的鼠蹊部、套弄陰莖根部,和撥弄垂在玉柱底下的柔軟囊袋。

  「哈、嗯……不要、慢一、點,別、別吸了——!!」

  這些對炭治郎來說都是強烈的刺激,快感在他被拒絕抗議的情況下層層翻湧而上,青年推拒不開情人的腦袋,最後只能順從著抓進了那頭燦爛金髮中,哭泣著在情人的鼓勵下挺腰,在越來越強烈的吸吮和喉頭的反射收縮中,交出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煉獄杏壽郎面帶笑意,抬眼看向羞紅了臉的炭治郎,鬆開了那歇息的陰莖,將青年的玉液盡數吐在自己的掌心上,意圖幾乎是昭然若揭。

  「煉獄先生太狡猾了……」青年的眼角泛紅,寶石般的紅眼睛濕漉漉的,看著煉獄杏壽郎安撫地吻了吻他的小腹,然後順勢摸向了後方的小穴。

  「我也要舔煉獄先生……您都已經硬了!」炭治郎意指男人腿間那鼓脹的一團。

  「放心,等一下一定會好好的用你的小穴撫慰我的。」杏壽郎依然沒有讓步,他手指沾著濁液去潤滑青年的後穴,雖然吸血鬼沒那麼容易受傷、炭治郎也早就證明了自己的身體已經適應了杏壽郎、甚至他們不到一天前才剛溫存過,但那些都不是煉獄杏壽郎會讓自己輕忽戀人身體的理由。

  不過確實很快的,那溫暖柔滑的小穴就能吃下他的三根指頭,做好讓正主入駐的事前準備。於是,除了一件羽織和穿在腳上的襪子,便全身光溜溜的青年,終於看到他嘴饞多時的雄偉男根跳出那黑色的制服長褲,由下抵上他迫不及待收縮著的後穴。

  「快一點、進來、進……啊!嗚、嗯~~」炭治郎仰起了脖頸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他伸手攬著杏壽郎的脖頸,讓男人從下方將他穿刺在這棵古樹上。樹皮有些粗糙,但吸血鬼恢復的能力很快,反覆的磨擦和衝撞對炭治郎來說不痛不癢,甚至只是另一種比較刺激的愛撫。煉獄杏壽郎果真如他所說,將硬了大半時的肉棒一舉插入了飢渴的小穴中,然後便撕去了溫柔的面貌,狠狠往那不斷收縮絞緊著他的內壁操幹起來。

  炭治郎餓得很,這個吸血鬼迫切地渴求著來自男人的任何體液,他本該覺得鮮血才是他的食糧,但此刻他更渴望杏壽郎那白濁的精液,洶湧灌進他的身體裡,直到肚子裡滿滿的,直到他可以吃飽。但距離他能夠滿足,還差得太遠了。

  「杏、杏壽郎!哈、嗯,再深、嗯、好大力……喜歡……再深一點……呀——!」青年驚叫著,被男人粗暴的律動衝撞,發出了快樂的聲音。

  煉獄杏壽郎抱著他的戀人,喘著粗氣緊緊盯著這美麗的青年。吸血鬼的復原能力太好了,就算前一晚才把炭治郎的小穴操得爛熟,但等隔日再戰,那薔薇色的密穴又如處子一般緊緻;而青年的炭治郎操起來的感覺就更令人瘋狂了。那結實的臀部手感絕佳,收縮不斷的內壁力道如此驚人,彷彿要把他永遠留下來般吸得又深又重,咬得他頭皮發麻,除了往深裡幹以外沒有其他念頭。更令人驚豔的是在情事中散亂晃動的美麗長髮,纏繞著他們彷彿身陷情慾的血海深淵,一切都顯得如此狂亂又淫靡。

  男人抱著他的世界,痛快地繳了第一次械。

  「嗚、好喜歡……喜歡你……杏壽郎……」青年吸著鼻子說,他纏緊了在煉獄杏壽郎後腰的雙腳,希望能勾著情人再來一次——那體內的凶器還是硬著的。但沒想到男人吻了吻他的額頭,反而放下了他的腳,讓他重新落到地上。

  肉棒拔出去時發了一聲「啵」音,就像原本吸著的小穴並不情願那般。竈門炭治郎扁著嘴,因為情人將他轉了個方向面對樹幹,還把他的羽織往上掀翻到他的胸前,然後自己慢條斯理地啄吻那裸露出來的背部。

  「炭治郎……炭治郎……」煉獄杏壽郎反覆呼喚著情人的名字,邊在那纖瘦的蝴蝶骨上落吻,這優雅流暢的美背有如上天的恩賜,看似纖弱其實充滿了力道,讓他深深著迷。

  杏壽郎壓上前,但那陰莖沒有再戳入濕滑的軟穴,而是擠進了一片泥濘的股溝,蹭著青年敏感的會陰、戳著軟軟的陰囊,搖搖晃晃地前後抽插起來。

  這樣給予的刺激當然沒有直接插入來得強烈,但也某種程度上滿足了被凶器侵犯的快感。炭治郎不由得夾緊了腿,使勁地擠壓著那根火熱的肉棒,一邊哭喊著。「杏壽郎……嗯,好熱、好棒……可是太少了……不夠……」

  「不夠什麼?」男人明顯是故意的,他明知這樣無法滿足戀人,但依然故我地在青年結實的大腿內側抽動,「日柱大人不說,我怎麼知道你的想法呢?」他的聲音低低落在炭治郎的耳邊,還輕輕咬了咬墜著耳飾的耳垂。

  「嗚……插進來……我要杏壽郎……狠狠地插進來……」因為手被羽織纏住了,炭治郎被撩撥得只能扭動臀部,徒勞無功地想要調整角度,好能讓空虛收縮的小穴再次吃進那堅挺的陽物。

  「要進去哪裡呢?不是正在插嗎?」煉獄杏壽郎啞聲輕笑,他自己也憋得額上青筋暴起,但仍堅持要逼出青年的話語。

  炭治郎哭著轉回頭,洩憤似的啃咬情人湊上來的唇,含糊不清地啜泣說:「進來……進來我的身體裡……插進炭治郎飢渴的小洞裡……煉獄先生,求求您了……」

  「唔嗯!」無論是額角或肉棒上的血管大概都根根爆起了。煉獄杏壽郎深知自己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再也不抵抗戀人的誘惑,再次挺著昂揚的性器,便直挺挺一舉插進了熱烈歡迎的軟穴中。

  「啊——!」炭治郎歡喜地喊出了聲,他努力擺著腰臀,貪婪地主動將那肉棒往最深處吞吃進去,在煉獄的一個挺腰下,剎時便戳到了最裡那緊緻的花心。「呀啊——!!」

  杏壽郎深深倒吸一口氣,炭治郎的後穴平時就已經夠令人銷魂了,現在更是使人瘋狂,裡頭的黏膜不斷蠕動收縮,簡直要將他硬生生吸出來一般。他不由得拍了下炭治郎的臀側。「這麼緊,想讓我早洩嗎?」

  「嗯哼,你要努力餵飽我啊。」青年軟軟地笑了,他主動擺腰,配合情人的律動,「我好餓的,杏壽郎能餵飽我嗎?」

  面對這種挑釁,煉獄杏壽郎幾乎是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哼笑,狠狠地說:「放心,一定會讓你吃飽。」

  在戀人的全力配合下,煉獄完全放開了手腳,掐著那纖瘦的腰身,連內裡那柔媚的軟肉都翻出來地,操著淫靡的白沫大開大闔奮力抽動起來。與勢均力敵的戀人做愛是非常享受的體驗,不用再考慮收力,也不用再掛心體貼,只要將隱藏的獸性釋放出來,因為他知道對方體內也同樣藏了一隻遠古巨獸,正期待著正面的交鋒。

  深而重地插進去,再迅而猛地抽出來,如此反覆,從無停歇。肉體相撞的聲音沉重地迴響在深夜的森林裡,伴隨著情動的呻吟喘息和曖昧的咕啾水聲,就連接吻時的嘖嘖聲響也都在彼此的耳中無限放大,此時此刻,藉由最親密狂熱的撫觸,他們要雙雙登上極致的高潮。

  男人不斷地衝撞著,彷彿要將內裡拆開搖散一般,還找著了他的敏感點便決不放過,來來回回地往那處拚命摩擦。炭治郎快要被席捲全身的快感淹沒了,就連腦漿也被攪得一塌糊塗,渾渾噩噩地連自己射了都不知道,只曉得耳邊一直聽到遙遠的哭泣聲。

  是誰呢?哭得這麼快樂、那麼享受,讓他心癢難耐。還有某種濃郁得他全身都要燒起來似的色情氣味,腥臊得讓他不自主濕了下身。

  那好像不是錯覺。

  從翻著白眼的高潮回過神來的炭治郎終於發現,他的腹部早就被杏壽郎抹上了一層又一層自己射出的體液,疲軟的性器在持續的操幹中搖晃著,已經沒有辦法再站起來了,但仍繼續接收著快感,小腹一陣緊縮,那裡面鼓脹的感覺除了是被男人灌進來的精液,應該還有點別的什麼。

  「杏、杏壽郎!等等!等我一下!」青年驚叫出聲,他抓緊了面前早就被他撩出深深爪痕的樹幹,驚慌地說,「別、別再做了,不然我就——!」

  「唷呀,炭治郎醒了。」男人聞言,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攬著他的腰吻了吻青年的頰側,持續往刺激著炭治郎快感的敏感處操幹著,青年的身體太舒服了,他根本就不想停下動作。「就怎麼了?」

  「等一下呀,別、別再……」炭治郎改抓住男人的手臂,幾乎是哭求著說,「不然就要——」

  沒等炭治郎的話說完,煉獄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一陣與方才雲雨時完全不同的淅瀝瀝水聲乍然響起,伴隨著戀人僵直的動作,顯得非常尷尬。

  「日柱大人這是……被我操尿了嗎?」煉獄杏壽郎抿抿唇,但還是忍不住自己要說些什麼的嘴,他明知戀人應該羞窘得要爆炸了,卻還是緊緊抱著炭治郎,不給對方任何逃脫的機會,繼續著下身的律動,直到逼出最後一點水聲。

  「不要哭……炭治郎別哭,」他吻著戀人一邊說,「你只是太快樂了,你沒做錯什麼,我愛你的。」他乾脆在水聲停止後伸手將戀人撈起,換了個方位重新牢牢抱在懷裡,然後迎接炭治郎憤怒的撕打啃咬。

  事已至此,這場歡愛也很難再繼續下去,煉獄杏壽郎在青年體內發洩了最後一次——說是要補給戀人,然後又被打了。他任勞任怨地負責起所有的善後工作,並揹起既害羞又憤怒的少年——為了逃避現實,炭治郎在背著煉獄杏壽郎的目光時,把身形變回來了——走上回程。

  雖然炭治郎賭氣地不肯再與他說上任何一句話,但煉獄杏壽郎仍止不住自己的好心情,在炭治郎看不到的角度咧著嘴大笑,然後就因為那太過開心的氣味又被吸血鬼狠狠捶了一下。

  自己的戀人太過可愛了,這可該怎麼辦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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