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炭] 誰是你的命中注定（下）

煉A炭B的ABO故事下篇

愛心使用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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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直到現在，光是回想一週前發生的事，炭治郎依然感到心慌意亂不可置信。他竟然……跟煉獄老師上床了？？？！

　　那天他在陌生的床舖上清醒，頭痛欲裂、全身痠痛，除此之外幾乎每一處皮膚都隱隱作痛，甚至肛門口還有莫名的熱脹感。他對昨晚發生的事毫無印象，太多的痛楚卻在一瞬間席捲而來，讓他幾乎無法分辨是到底哪一種最令他不舒服，不過最明顯的肯定是震顫著刺痛的後頸，就好像被什麼生生咬下一塊肉來，還在空氣中淌著血。

　　竈門炭治郎不自覺摸了摸頸後，只碰到厚厚的一層紗布，然後他才注意到自己帶著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和牙印，渾身赤裸。

　　如果這些都還不算震撼，那大概就是他正裹著他人的毯子，躺在另一個同樣光裸的男人懷中。而那個男人……還是他那渺小且無疾而終的暗戀，煉獄杏壽郎。

　　若不是怕把男人吵醒了，炭治郎肯定早就尖叫出聲，他死死地壓抑住自己崩潰的情緒，恨不得自己立刻、當下、馬上消失在這怎麼看怎麼都發生過了曖昧事件的現場。

　　不，應該是昨天開始的自己就不該存在才對。

　　炭治郎失魂落魄地這陌生的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不要驚動熟睡中的alpha，把自己四散的衣服一件件從房間角落找出來穿上——他忍不住順勢觀察了煉獄老師的房間擺設——確定自己沒有遺留下任何物品，然後才撐著痠軟的雙腿站在煉獄老師的床前，依依不捨地再看了男人的睡顏一眼。

　　因為是長男，所以炭治郎你可以的，可以把這個意外中止在還沒造成更多傷害之前。然而，這或許是他今生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能看到老師毫無防備的可愛睡臉了。

　　竈門炭治郎忍不住輕輕親了親最心愛的男人臉頰，這才離開這滿盈了他最喜歡味道的房間，將所有錯誤自己帶走。

　　他原本打算懷抱著這身記號，和根本不存在的記憶，就這樣過完剩下的人生。然而瘀青和傷痕也好、alpha留下的味道也罷，那些讓他被周遭人調侃的曖昧信號全部都在兩天後逐漸消散淡去無蹤，讓他更加確信了，這全都是他不該擁有的奢望。

　　事情本該是如此的。

　　因為好友一場突如其來的發情熱，讓竈門炭治郎衝去探望他，那個前幾天還擔憂看著他的好友，如今是更需要人照顧的對象。但是身為beta的他拿omega的發情期束手無策，只能在第一時間連絡對方的alpha。看著宇髓老師衝進來時，炭治郎不可否認自己當下是有一點點羨慕的，但那因為自己沒有撒嬌的機會與對象的一點點可惜，在看到隨後跟進來的男人時瞬間被嚇到九霄雲外。

　　為什麼煉獄老師會在這裡？他難道不用上課嗎？

　　竈門炭治郎面容僵硬，在宇髓老師說了句什麼話後，眼睜睜看著氣勢驚人的雄獅踱步到他面前，那迎面撲來欲求不滿的氣味，和隱忍又沙啞的嗓音驚得炭治郎渾身一震。

　　「少年，你在躲我？」

　　「沒沒沒、沒有！！」炭治郎咬緊了下唇游移開目光，口是心非讓他面容極度扭曲，正緊張著男人的反應時，卻聽得對方一聲輕笑。

　　「你還是很不會說謊呢……那為什麼你不肯看我？」煉獄杏壽郎捏住了竈門炭治郎的下巴，硬是逼這逃避的青年與其對視。

　　「沒關係，我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聽你解釋。」在那閃亮金眸的注視下，Alpha強勢地發表了盤踞領地的宣言，不待他開始與另一個alpha的氣味強勢碰撞，便將他的少年帶離了他人的戰場。

　　……只是聞到煉獄老師的味道，他竟然就腿軟了。煉獄杏壽郎攬著他腰身的手臂帶著不容反抗的意味，而他居然也沒有絲毫抗拒的意願，半推半就地被男人帶著走。似乎是因為從這裡回家實在太遠，炭治郎眼睜睜看著男人去汽車旅館開了三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一副要在這期間把所有事情搞定的架勢。

　　這雷厲風行的態度，效率也太好了？直到被男人摔上床，炭治郎都還逼著自己胡思亂想，以免直接面對幾乎要將他直接撕開吞吃的掠食者。Alpha的味道如此憤怒、如此急躁，恐怕接下來迎接他的不是什麼快樂的事。竈門炭治郎緊張地閉緊了雙眼，正不安等待著後續時，忽然聽到了一聲無可奈何的嘆息。

　　「炭治郎……你還記得自己說過什麼嗎？」

　　欸、欸？哀傷的氣息忽然洶湧而出，惹得炭治郎自己也莫名雙眼通紅，他小心睜眼看向正撐在他上方的煉獄老師，怯怯問：「是什麼……？」

　　那股沉重的哀傷順著金色的髮流垂了下來，重重地壓上炭治郎的心口，「你那天親口說，要成為我的標記。」煉獄杏壽郎的聲音如此喑啞，就像被拋棄的大犬那般，發出了嗚咽的聲音，「但你隔天卻拋下我就離開了？」

　　「我……」我有說過這種話嗎？那麼大膽、那麼異想天開？但是炭治郎對那晚發生過的事毫無印象，只能信賴煉獄老師不像是會說謊的人。所以……他真的……？

　　因為自己確實溜走了，所以炭治郎完全沒有反駁的底氣，但是他又對alpha標記beta這件事感到不可思議，他怎麼可能主動要求自己不應得的事物？

　　「老師……beta，我，是不可能被您標記的……」他小心地握住了煉獄杏壽郎的手腕，然後便被上面傳來的高溫和急促的脈搏而心驚。「老師！您現在是易感期？」

　　「沒有。」煉獄杏壽郎矢口否認，「你那天也說過同樣的話，你真的忘記我是怎麼回答你的嗎？」

　　「我、」真的完全不記得了。在男人的逼問下竈門炭治郎囁嚅了聲，但隨即轉移注意力般大聲說：「老師、先不說我的事了！您需要先找個omega度過易感期才行！讓我、去幫您聯絡……」

　　「……竈門！」Alpha攔腰緊緊抱住了這個想藉機跑走的beta，「我不要什麼omega！竈門炭治郎，你真的聞不出我想要的是誰嗎？」

　　來自煉獄杏壽郎那熱烈的、激動的、澎湃的求偶氣息捉住了炭治郎，讓他再也邁不開任何步伐。「但是，只有omega才能安撫alpha的易感期啊……」他有些開心，卻更為難過地試圖說服頑強的男人。

　　「我只要有你就夠了！」煉獄杏壽郎將已經爬到床尾的beta重新撈回來，拋到床頭的枕頭上，他的指頭順著炭治郎的後頸，沿著脊椎一路摸到了敏感的尾椎，他盯著被喚醒了身體印象而顫抖著的青年，說：「只要，炭治郎願意讓我標記……」

　　萬獸之王專注地注視著他的小beta，直到對方在他的金黃目光下軟化了態度，總算首肯似的，輕輕點下了頭。

　　於是他終於吻上心中那珍藏已久的，軟綿綿的可愛太陽。

　　……煉獄老師是認真的，想要標記他。

　　炭治郎抖得像是寒風中的麻雀，打著牙顫忍受頸後那深而劇痛的嚙咬。他終於知道上次的傷口是怎麼來的了，並且深刻懷疑自己是否下一刻就會被男人咬斷脖頸，成為第一個在alpha標記下身亡的beta。強烈的費洛蒙從利齒咬出的傷口灌注進來，無情地沖刷著他那無用的腺體，疼得他幾乎要哭出聲來，但又因為深切感受到煉獄杏壽郎的存在，而在對方的懷裡呻吟出聲。

　　好痛苦、卻也好快樂，即使那是徒勞的。

　　「少年，這只是臨時標記。」煉獄杏壽郎咬完後濕淋淋地舔著少年清瘦的後頸，說：「我還要進到你的裡面，才能作終身標記。」他按上了炭治郎的小腹，暗示著碰觸到深處的必要性。

　　煉獄老師煞有其事的模樣，就好像他真的能被標記一樣。竈門炭治郎滿頭霧水，目前alpha的所作所為都跟他的認知完全違背，哄得他差點也要相信這件事。但是此刻圍繞在他們周圍的，只有alpha那強大而濃郁的氣味，不斷證明著他是個無法與alpha共鳴的beta。

　　炭治郎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麼，便被煉獄杏壽郎打斷了。

　　「少年，你想過嗎？正因為你沒有味道，所以只要我標記了你，你身上就會滿滿地帶著我的氣味。」就像你是我的私有物一樣。煉獄杏壽郎在炭治郎的耳邊低語，循循善誘著。

　　煉獄老師的私有物……！這個念頭深深吸引了炭治郎，讓他無比心動，堅持著唯有omega才能配上alpha的思考頓時有了裂痕。

　　「而且你不用擔心我的氣味會消散。」煉獄杏壽郎自信地說，「一旦氣味淡了，我就再次補上，無論消失多少次，我就補上多少次。」Alpha強大的佔有慾在此刻展露無遺，「所以，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就能一輩子都帶上我的味道。如何？這種未來你喜歡嗎？」

　　「喜歡……好想要……」被引導著勾勒出了未來的情景，炭治郎發現自己興奮得全身滾燙，又或者那是從煉獄老師身上傳來的體溫？他啜泣著抓緊了男人的手臂，「好喜歡……可是，這是我能擁有的幸福嗎？」

　　「當然。不僅是頸後，連少年的體內，也都會是滿滿的我的味道。」煉獄杏壽郎又壓了壓炭治郎的小腹，用那已蓄勢待發的性器磨蹭著beta緊緻的後穴，「只要你讓我從這裡，」他用龜頭頂了頂瑟縮的小穴，「進到這裡，」然後用掌心按了按顫抖的下腹部，「我就如少年所願，用精液灌滿你的生殖腔。」最後一句話低如私語，輕輕地落在炭治郎通紅的耳朵裡。

　　「噫……」說著下流話的煉獄老師真是太犯規了……可是他好喜歡……他最喜歡這個人了。「我沒有生殖腔……」炭治郎吸著鼻子，反手撈住了男人的腦袋，「可是我願意……」

　　「你會有的。」Alpha只說了這句便開始身體力行，此時此刻，他要將自己的少年徹底標記。

　　在煉獄杏壽郎的耐心開拓下，已經接納過男人手指的後穴再次順從著舒展開來，含著那進進出出的長指，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汽車旅館裡的配備一應俱全，從各種尺寸的保險套到各種用途的潤滑液，正好可以用在少年身上。

　　無法像omega那樣自行產生豐沛的體液也沒關係，被倒了將近半罐潤滑液的少年看起來依然水潤色情得不行，beta那含蓄的後穴被拉開了驚人的寬度，玫瑰色的柔軟媚肉在男人的注視下可憐兮兮地顫抖著滴下水珠，更像是要求什麼趕緊填補這份空虛一般。

　　煉獄杏壽郎咽了口水，急切著與配偶結合的渴望有如地獄的烈火，燒得他口乾舌燥慾望蓬勃，在將性器狠狠插入那柔嫩的小穴前，他狠狠吻上了炭治郎的嘴，汲取青年的甜美津液。

　　「炭治郎，我要進去了……」

　　那低啞的嗓音和濃烈的氣味，讓炭治郎根本想不出說不的理由。然而光只是被頂上那渾圓脹大的龜頭，就已經將穴口撐得緊繃，如果真的全部吃進去，整個人會被撐破的吧？終於親身感受到alpha那驚人慾望的炭治郎瑟瑟發抖，但他沒有再逃避，而是攬住了煉獄杏壽郎的肩膀。

　　「請、徹底標記我吧……煉獄老師❤」

　　滾燙的吐息落在煉獄的耳邊，他終於再也不用忍耐，挺身進入了這修長柔韌的身體，將他的少年占為己有。

　　Alpha那體積驚人的性器對beta來說真的太大了！煉獄杏壽郎每一次插進來都令炭治郎十足苦悶，但每一次抽出去又會帶來龐大的失落感。每一下撞擊都彷彿衝擊著五臟六腑，伴隨著巨大且壓倒性的炙熱擠壓。每每他以為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了，但是煉獄老師那堅實的臂膀又將他緊緊抱在懷裡，倚靠著厚實胸膛的感覺讓他無比開心滿足，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忍耐下去。

　　因為是長男，所以他可以的。炭治郎努力打開腿根，好承接男人不斷拍打而來的腰胯；他也張開了手臂，將煉獄老師整個抱進懷裡。老師的氣味聞起來又激動又開心，還有一絲絲的忐忑。都是他的錯，躲了這麼多年，讓老師直到這時候了還在懷疑不安……他不會再跑了，只要老師還需要他，他就會留下來。

　　剛下定了決心的炭治郎卻忽然被拂開了汗濕的瀏海，alpha吻了吻他額上的傷疤，說：「對不起，很難受嗎？」

　　竈門炭治郎驚訝睜開眼，對上了隱忍著表情的煉獄杏壽郎，又聽對方說：「再忍忍，很快就會舒服的。」

　　男人的汗水從額角上滑下來，恰好滴落在他的唇上。他在男人驚訝的目光中舔去了那滴滿載著alpha氣味的水珠，咧開嘴笑了：「我承受得住，老師不用管我的。」

　　「你啊……」煉獄杏壽郎低頭咬牙說，「我怎麼可能不管你？」

　　炭治郎訝異發現埋在體內的柱體變得更大了，撐得他更為飽脹。男人的手握住了他前方一直無助晃動的秀麗性器，那滿載著厚繭的大手擼動起足以令人快樂的頻率，伴隨著後方持續進出的節奏，讓炭治郎不經意發出了奇怪的喊聲。

　　「啊❤嗯……這❤這是什麼？……❤❤」

　　「哈、這是快樂啊，炭治郎。」煉獄杏壽郎喘著粗氣，繼續調整角度，直到聽到他的少年發出了更為甜膩的聲音。

　　「呀啊！❤好、好奇怪❤❤嗚、老、老師❤放過我！！❤❤❤」

　　男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總算找到了藏在少年身體裡最深的秘密，「還會更快樂的喔，炭治郎。」

　　見伴侶終於滑落了快感的深淵，alpha張開獠牙，將他的beta咬進由慾望築起的陷阱中心，再也不鬆口。

　　碩大的性器在青年已被完全撐開的後穴中反覆進進出出，伴隨著汩汩湧出的白沫，將兩人相連的身體打得一片溼黏不堪。青年被翻轉過身趴在床上，承受著男人兇猛的征伐與疼愛。他咬住了床單想壓抑奇怪的呻吟，卻被男人阻止了拉開來，「不要忍，我喜歡炭治郎的聲音。」

　　煉獄杏壽郎的嗓音如此低沉性感，讓炭治郎軟了腿根本跪不住，全是靠對方抓住腰部的手撐住。「嗯、啊❤不、不行、太多了，我變得好奇怪……❤❤」

　　他早就喪失了時間感，在某次被做到高潮陷入昏迷，再醒來卻還是被男人操幹著時，就已經不知道今夕何夕了，意識昏沉中他好像聽到過房內的電話鈴響，男人挺進的動作停了半會，說了幾句話後便又抱著他抽動起來。Alpha那驚人的體力在此時表現無遺，即使已經射了幾次，那粗大的陰莖依然沒有任何委靡的跡象，還是既熱又燙地在他體內持續抽插，大振雄風。

　　「少年，看……你的這裡已經被我完全操開來囉。」煉獄杏壽郎抱著炭治郎仰躺下來，牽著他的手壓上他自己的小腹，感受在那薄薄一層皮膚底下挺動的巨大肉棒，「柔軟又可愛，貪婪地喝了我這麼多精液還不夠，依然咕啾咕啾地吮吸著想要更多……」

　　「才、才沒有❤別說了……啊！❤」炭治郎癱坐在煉獄杏壽郎的胯上，無力地甩著頭，才不承認那麼對方敘述下那麼淫蕩的人是自己。他無力到幾乎要整個人趴下來了，卻還是被男人掐著髖骨，一下又一下地頂弄。

　　「放心，如果累的話就在我胸膛上睡一會。」煉獄杏壽郎愛憐地輕撫炭治郎的臉頰，口中接著說的卻又是過分的話語，「我一定會滿足你，做到你懷上為止！」

　　「啊啊……那種事情……嗯❤是做不到的……！！❤❤」炭治郎哭叫著反駁，最終仍又被alpha拉進了彷彿無窮盡的熱烈歡愛之中。

　　　　※

　　初經人事的beta，第一次便被累積了一個星期的怒火與慾火，還正逢易感期而更加衝動的alpha給做得死去活來。炭治郎最後一次清醒時還在房間裡的沙發上，再次睜開眼已經在浴缸裡了。

　　已經被清潔妥當的他依然被男人抱在懷裡，浸在溫暖的熱水中舒緩運動過度的身體，並被按摩著疲憊的肌肉。

　　「煉獄老師……」他出聲喚人，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根本不能聽，幾乎只剩下荷荷的氣音。

　　「還叫我老師嗎？」讓伴侶枕著的胸口輕震，煉獄杏壽郎笑說：「炭治郎不改口嗎？」

　　「杏、杏壽郎先生……」炭治郎吶吶著紅了臉。

　　「好孩子。」煉獄開心地吻了炭治郎的臉頰。

　　男人那雀躍歡欣的氣味，讓竈門炭治郎有些恍然，他躲煉獄老師的這幾年，到底讓他錯過了什麼呢？他會好好把握這些快樂的日子，直到……

　　好像連看都不需要，煉獄杏壽郎知道他的少年在醒來後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便攬緊了炭治郎，逕直開口說：「我已經跟家裡說好了，這輩子不會找任何omega，只承認你是我的伴侶。」

　　「什……？老師……！」炭治郎一驚之下抓緊了煉獄杏壽郎的手腕，卻被男人噓了聲，他只好改口繼續說，「杏壽郎先生，這樣不行的！」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剝奪了你擁有一個完美家庭的權利！」

　　「什麼是『完美的家庭』呢？」煉獄杏壽郎親了親他的伴侶、他的少年，認真問。

　　炭治郎不假思索地說：「就是、有個溫柔美麗的omega，還有健康活潑的孩子們，熱熱鬧鬧的，一起過日子。」

　　「說得也是，竈門少年是大家庭的小孩呢。」煉獄長長舒了一口氣，但還沒來得及惆悵，就見炭治郎緊張地解釋說。

　　「因為父親很早就去世了，我一直很嚮往……那樣子的，完整的家庭……我希望，杏壽郎先生能擁有最好的……」

　　我也希望能給少年你最好的。煉獄杏壽郎磨了磨炭治郎的臉頰，「那應該是我向少年道歉才是。」

　　「為什麼？」炭治郎愣愣地不解為何矛頭會丟到他身上。

　　「因為跟我在一起以後，少年也無法和某個溫柔漂亮的女子，生下可愛的孩子。」

　　這也是埋在老師心中的怯弱嗎？青年慌張地說：「請別這樣！能待在老師身邊才是我作夢都不敢想的事！」

　　「哈哈，那這樣子話題就結束了！」煉獄杏壽郎掐了掐炭治郎的頰肉，眨了眨眼說：「我們兩個互相扯平，別再說誰虧欠誰這種話！」

　　「我……」

　　見伴侶仍有些遲疑，煉獄杏壽郎嘆了口氣，「炭治郎，我的幸福，是有你在的日子，是能跟你一起過日子。」他抱緊了青年，用傾訴秘密的語氣說，「你永遠不用擔心我有一天會本能地被omega吸引，也不用擔心我未來會有變心的一天，因為只有你的味道，才是我最喜愛的氣味。」

　　霧氣蒸騰的浴室中，連輕聲細語也會放大，像鐘聲般撞進了炭治郎的心中。他茫然了，「……我的氣味？」

　　「唷呀，少年你不知道你也有味道的嗎？」煉獄杏壽郎的眼睛亮了起來，像在分享寶藏一般興奮。

　　「不、那只是單純的體味吧！不是像omega那樣的費洛蒙！不會吸引alpha的！」

　　「那不正好？不會吸引我以外的alpha！少年聞起來是像初升的朝陽般，柔軟的、暖洋洋的，充滿了歡欣與朝氣的味道。少年啊，我們是人吧？」煉獄杏壽郎的話鋒一轉，在炭治郎能夠思考前問道。

　　「是、是的？」

　　「禽獸才會被本能控制，那你為何要一直擔心我被本能影響呢？難道你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嗎？」他的問題如此銳利，讓炭治郎羞愧不已。

　　「對、對不起……我應該更信任杏壽郎先生的……」

　　「少年，不要道歉，錯的是我沒有更早找到你。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只愛你一輩子。」煉獄杏壽郎向他今生唯一承認的伴侶，鎮重地許下了諾言。

　　炭治郎抿緊了唇，囁嚅了幾聲才總算開了口：「我、我也愛杏壽郎先生……」

　　「那……少年啊，我會標記你一輩子！」Alpha的金瞳閃閃發亮，興奮地說，「讓你一輩子都屬於我，」

　　這是某種競賽嗎？「我、我會讓杏壽郎先生標記一輩子的！」

　　「唔嗯！很好的反應！」煉獄杏壽郎大笑，「那我也會努力做到讓你懷孕的！」

　　「是！……啊？等、等等！這我做不到！」

　　「可以的！因為你是我煉獄杏壽郎的炭治郎啊！」

　　男人的開朗大笑在這狹窄的空間裡迴盪，莫名的信心和開懷包裹著剛決定了終身的beta， 讓他覺得自己好像也從心裡湧起了自信的火焰，可以跟著那如烈火一般的男人，去嘗試對方口中那聽起來無比美好，令他無限嚮往的未來。

　　如果撇開了與生俱來的宿命，誰又該是誰的命中注定呢？

誰是你的命中注定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