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8日 星期四

[煉炭] 〈城堡裡的麵包店〉的蛇足(限)

繼前一篇狗尾續貂的後續,這次的主角是小吸血鬼
依然感謝pala太太讓我繼續寫這個設定,真的好喜歡他們!
這次的篇幅雖然比較缺乏劇情,但是字數並沒有少多少,究竟為何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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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對吸血鬼來說,在其存在的漫長歲月中,外表是最不需要在意的問題了,有時若有需要,甚至還是某種逃避的手段。

  上次意外在失神中被做到失禁,如此體驗對炭治郎來說大概是不堪回首的回憶,他從那之後不管煉獄杏壽郎再如何勸誘,都不肯再顯出青年的形貌了——更而甚之的,連原本的少年外貌都不要了,想盡辦法避免又來一場瘋狂的性事,於是出現在炎柱面前的戀人便成了個……孩子。

  完全不知道還有這種辦法的煉獄杏壽郎傻了眼,他照舊晨練回來經過麵包店的廚房,想要打招呼卻看到個一頭赭紅短髮的小孩在裡頭穿梭忙碌。雖然身形變小了,外觀特徵依舊明顯,讓他再怎麼不可置信,也必須接受那就是昨日還躺在他枕邊的戀人。

  赭紅色澤的蓬鬆短髮揚著淘氣的角度,那石榴紅的大圓眼閃爍著水亮的美麗光澤,額角上的花紋倒是稍稍變了形,像是成為一片淺褐色的傷疤,孩子的臉頰像蘋果般圓潤,只是欠了血色顯得蒼白。嬌小的孩子身高剛剛過他的腰身,正用充滿朝氣的響亮聲音指揮員工,雖然體型變小了但存在感私毫不減,甚至還為忙碌的廚房裡增添了許多童趣,讓繁忙的氣氛緩和不少。

  一旁的竈門少女倒是沒好氣地在忙繁瑣的記帳之外,還要負責起全場的監督過程,於是在看到愣在門外的煉獄杏壽郎時便打了聲招呼,抓過小孩塞到煉獄的手中。「煉獄先生,哥哥就拜託你了。他這個樣子真的不能來幫忙,會越幫越忙的。」

  吸血鬼少女雖然其他什麼話都沒說,但煉獄杏壽郎從那淡粉色的眼睛中看出了「你們有什麼矛盾請快點解決吧!」的意涵,於是他接過了不情願的孩子,將意圖反抗的小炭治郎牢牢抱在懷裡,跟竈門禰豆子鄭重地道了歉,便飛也似的跑回炭治郎居住的西翼。

  懷裡的小孩發現拳打腳踢都沒用,這男人的力道堅決而不容抗拒,便默默安靜下來。等到煉獄杏壽郎在他們的房門前停下,才發現男孩賭氣似的眼神亂飄,就是不看向他。

  「炭治郎……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別生氣了好嗎?」煉獄杏壽郎也不知道自己從那之後到底道了多少次歉,但顯然口頭說說還是無法消弭在戀人心頭上的恐懼。他湊過去親了親男童柔軟如花瓣的臉龐,「也不是不讓你工作,而是……」他說著一邊走進房間,一邊想著:炭治郎現在是幾歲的模樣呢?十歲?十一歲?又輕又軟又好抱,純真的模樣就像是天使般,純潔又可愛。「有很多事你都無法幫忙,不如就乾脆放手?」

  「我從七歲開始就天天在廚房幫忙了,我可是長男!」竈門家的長男憤怒跳下地、爬上高腳椅,與煉獄杏壽郎平視,用稚嫩的嗓音宣示了自己的地位,「有什麼是我不能做的?我什麼事都做過!」

  「當然,我們炭治郎是最厲害的!」看著戀人這可愛的模樣,煉獄杏壽郎下意識地便放軟了聲調,想上前抱抱孩子,便被嚴正地拒絕了。

  「不要把我當小孩哄!」然而炭治郎更憤怒了,睜大了閃亮的紅眼說:「我這個樣子不是讓你養孩子的,只是……只是……」然而那櫻色的小嘴抖了幾下,最後還是沒有把話說完。

  「唔嗯,只是不想再引起我的獸性?」倒是煉獄杏壽郎大大方方地把話接完,他張開了臂膀,向炭治郎展示了他寬大溫暖的懷抱,「唷呀,少年放心,無論怎麼看,你都是可親可愛的,更別提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小孩幾乎是用上了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忍住自己不往那他深知有多舒服的懷抱裡跳,「煉獄先生!」那本該是軟軟的聲音大聲說,「我不想在您面前露出醜態,不想給您留下那種印象!」

  山不來就我,那我去就山。煉獄杏壽郎上前走了兩步,將沒有牴觸的男童擁進懷裡,貼著自己的胸口,說:「我說的都是實話。炭治郎,無論你是什麼模樣,都是我煉獄杏壽郎的戀人。你是少年,那我以溫柔疼愛;你是青年,我以情熱對待;若你是孩童,我便以憐惜照護。」更何況,你還是我必須尊敬的前輩。杏壽郎說著自己笑起來,胸膛一震一震的,安撫著炭治郎。「在我眼中,你從來就沒有醜態。」

  「……所以,你對這個樣子的我不會有欲望囉?」炭治郎伏在男人懷裡,安靜聞著戀人身上那如陽光一般的爽朗氣味,忽然這麼說了句。

  「看樣子好像是呢。」煉獄杏壽郎坦承說,「我也想親親你、抱抱你,但不是因為情慾。」

  聽到這句話,炭治郎才完全放鬆下來,讓杏壽郎將他抱到用餐的桌前。煉獄杏壽郎說:「少年用過早點了嗎?還沒的話我們一起吃吧?」

  赭紅短髮的孩子點了點頭,坐下來伸長了小短手,雖然有點不太方便,但仍自立自強地自己動手切麵包、抹果醬、沖泡茶水來喝。倒是那個大人看了各種手癢,時不時幫忙拿碟子遞餐具,或是將熱水壺接過來,直到炭治郎嚴肅說:「煉獄先生,我是長男,我可以自己來的!」

  「竈門少年,可真巧我也是長男,很想照顧你這個『弟弟』呢!」煉獄杏壽郎燦笑著說。

被男人那英俊的笑臉羞紅了臉,小吸血鬼只好放棄堅持,吶吶地說了:「好吧……」


  於是煉獄家長男照顧竈門家長男的生活就這麼開始了。

  煉獄杏壽郎毫不避諱地抱著小炭治郎出入在各種場合,而小吸血鬼也泰然自若地被炎柱抱在臂彎裡,摟著男人的脖子居高臨下地指揮城堡和麵包店的事務——這種高度的空氣,可比他以前呼吸的還要清新不少呢!

  炭治郎很快就愛上了這種感覺:踢踢腳就有人帶他去想要的地方,清清喉嚨就有人把水或飲料拿給他,還可以成天待在有著他最喜歡的氣味的懷抱裡,簡直就是最好的享受。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耽溺下去就要被寵壞了,但是看杏壽郎也自得其樂的樣子,他就覺得還可以多玩一會沒關係。

  古堡裡的僕從和麵包店的員工從最開始被嚇得不輕,到後來已經對這兩人的放閃視若無睹了。就算體型變小了,老闆還是老闆,那看似可愛的獠牙依然不是裝飾品,該具備的威壓也一點不缺,仍鎮得住這片領土。總算這兩人還想得起他們現在是特殊狀況,不會到大庭廣眾下卿卿我我。

  不過消息還是不知從哪流了出去,得知管理這片土地的吸血鬼變成了孩童,先來造訪的竟然不是敵人,而是煉獄杏壽郎和竈門炭治郎兩方都意想不到的人物——

  宇髓天元。

  這個以華麗為風格著稱的吸血鬼,在某天暮色深沉時敲響了城堡的正門,規規矩矩地按照造訪一方領主的禮儀,誠摯表現了自己的友誼和善意。

  這意料外的訪客讓整個城堡都忙碌起來,僕從們點起通明的燈火、鋪上嶄新的血紅地毯迎接貴客到來。炭治郎也在接到消息後趕緊換上正裝——再讓煉獄杏壽郎抱過去。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將戀人介紹給對方,即使他們本來就都認識。

  而果不其然,這位高大的白髮吸血鬼正是過來看八卦的。

  身高將近兩米的高大男人臉上畫著詭譎的眼妝,放射狀的血球線條乍看有些駭人,還有那鮮紅的眼珠與嘴邊露出的尖利獠牙都彰顯了其身為吸血鬼的身分。而男人的審美是另一回事:無論是繫著的髮帶、還是穿著的服裝,通身都穿戴了閃亮亮的鑽石——好像是把他最隆重的衣裳全穿上了——他咧著嘴對面前的一人一吸血鬼笑說:「好久不見啊,竈門炭治郎。別來無恙啊,煉獄。」

  小吸血鬼伸出手,握著大吸血鬼的手指搖了搖;而煉獄杏壽郎則與宇髓天元一個擊掌,兩個男人狠狠握了拳,這便算打過招呼了。

  「宇髓先生,請進來吧,匆促之間準備了晚宴,希望您不要失望。」小吸血鬼用童音慎重地說。

  「哈哈,不用客氣,是我沒先呈上拜帖的不對。但這副情景,果然值得我親自跑這一趟。」大吸血鬼用大掌迅捷地在那赭紅的小腦袋上一揉,趁炭治郎抗議和杏壽郎撥開他之前,就迅速地橫移開,大笑著自己往宴客廳的方向走了。

  「宇髓先生還真是……」竈門炭治郎苦笑著說。

  煉獄杏壽郎皺眉,據他所知,宇髓天元應該不是這麼個無聊的吸血鬼才是。

  但整場晚宴間,炎柱都沒有等到他所謂的「正經」消息,一大一小兩個吸血鬼領主談論著最近領地的管理、人群的移動、商業往來或社會發展,幾乎就等同於漫無目的的閒聊,讓旁聽兼職服務小吸血鬼用餐的煉獄杏壽郎十分疑惑。

  餐桌上最不缺的就是竈門家最自豪的麵包,宇髓天元顯然也很明白這點,其他菜餚幾乎沒怎麼動過,倒是手邊的麵包籃已經換過兩輪,炭治郎十分開心地要對方別客氣,離開時也別忘了多帶點回去給夫人們。

  這樣賓主盡歡的用餐時刻到了尾聲,享用禰豆子最近開發出的特色甜點時,宇髓天元總算清了清喉嚨,引起長桌對面兩人的注意力後,神神秘秘地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扁形方盒,說:「竈門炭治郎,這可是我從寶庫裡找出的珍藏,特別走這一趟送來,一定會很華麗地適合你的!」

  聽起來是什麼貴重的東西,煉獄起身親自接過來交給炭治郎,小吸血鬼在徵得同意後打開盒子看了一眼,隨即嚇到般闔上盒子推到煉獄杏壽郎懷裡,要他趕緊還給宇髓天元。

  「宇髓先生!我不能收下這種禮物!太貴重了!」

  「哈哈哈,我宇髓天元送出的東西就沒有收回的道理!炭治郎,那件我送你的披風呢?快去換上,兩個會華麗得很搭配的!」

  炭治郎為難地眨了眨眼,大眼睛水汪汪地看著煉獄杏壽郎,像是在求助,不過男人竟然沒有站在他這一邊幫他說話,反而笑著拍了拍他。

  「嗚……」

  「快去吧!換好也讓煉獄來看看,驚艷一下本大爺的華麗審美!」

  所以被禁止偷看的煉獄杏壽郎也不能送炭治郎去更衣了。在小吸血鬼勉強答應,前往起居室後,目送炭治郎離開的煉獄杏壽郎回過頭來,說:「唔嗯,宇髓你要告訴我什麼事嗎?」

  順利支開竈門炭治郎的宇髓天元懶懶一笑,毫不訝異炎柱敏銳的判斷力,「說來也不是很重要,但我覺得你有件事必須知道……」


  炭治郎再次回到宴客廳時似乎聞到一絲複雜的氣味,但是還不待他疑問,鋪天蓋地而來的驚艷和喜愛便將他淹沒。

  在披上宇髓天元之前所贈的披風後,嬌小可愛的吸血鬼就像披上了銀河,以夜之君王的身分閃爍著夜空星辰出場。而在這璀璨繁星之上,是閃耀著寧靜深紅的年幼君主。

  壓在那赭紅細軟短髮上的,是一頂由各種紅寶石鑲嵌而成的王冠,造型有如陽焰一般張揚,吞吐著深淺不一的紅色光芒,像是吸血鬼額上本來該有的太陽花紋實體化了一般,彰顯著孩童實際的身分。

  神聖且美麗得不可方物。

  炭治郎便看著煉獄杏壽郎愣愣地瞪著他呆滯十數秒後,才啟動了什麼開關似的,大聲地連連喊道:「喜歡!」「好可愛!」「超喜歡!」「超美麗!」毫不吝嗇的直率讚美向他洶湧而來,讓其實一旁也看呆眼的宇髓天元回過神來取笑煉獄杏壽郎。

  「還不迎接你的領主嗎?」

  本來就相當紳士體貼的煉獄杏壽郎,動作變得更仔細了,他微笑著走到羞紅了臉的竈門炭治郎面前,按著胸口單膝跪下,淺淺地瞇起了那金亮的眼睛,微微仰著頭輕柔地說:“Welcome, MY LORD.”

  於是,仍是幼雛的菲尼克斯便撲著軟綿綿的翅膀,飛到了他的太陽懷中。




  心滿意足的大吸血鬼帶著兩大袋麵包回去了,留下了同樣歡喜的一對伴侶。煉獄杏壽郎即使回到了房間也抱著他的至寶不肯放手,弄得炭治郎害羞又難為情。若是推推杏壽郎的臉頰會得到指間的親吻,那麼想要拿下王冠也會被落在髮梢的親吻阻擋,更別提要解下裹著身體的披風時,會讓那堅實的臂膀緊緊擁抱。炭治郎推拒不得動彈不得,被彷彿化身為親吻狂魔的杏壽郎黏黏膩膩地落了滿頭滿臉的啄吻。

  「煉獄先生……」快要被這熱情砸下樹梢了,雛鳥嗚咽著,想要喚回戀人的理智。「可以了……我該更衣了……」

  「……唷呀!」反應過來的煉獄杏壽郎爽朗地笑著表示抱歉,「再等一下好嗎?我想再抱抱炭治郎。」

  「那至少讓我把披風和王冠收起來……它們好重。」見杏壽郎不為所動,炭治郎決定示了個弱。

  果不其然原本還沉醉的情人立即改變立場,「別動,讓我來。」話雖如此,煉獄杏壽郎仍是一個動作一個親吻,直到竈門炭治郎解下待客的正裝,換上睡衣為止。

  炭治郎被親得面紅耳赤,仍舊讓同樣更好衣的杏壽郎抱起,「煉獄先生……你這樣好奇怪。」

  「唔嗯,會嗎?我的少年這麼可愛,值得全世界的喜愛。」但我會吃醋,所以只能由我吻你了。煉獄杏壽郎再凜然不過地說。

  炭治郎仍然搞不懂情人為何會是這種態度,好似除了吻他就再沒有其他更重要的事了。是宇髓先生跟他說了什麼奇怪的事嗎?

  他們滾到了床上,維持著擁抱的姿勢。炭治郎雖然不討厭這樣,他們一直以來也都是相擁而眠,但杏壽郎此刻的姿態更像是想將他整個揉到身體裡,心疼和喜愛的氣味圍繞著他,讓他有些惴惴不安:他最近除了鬧這個脾氣以外,應該沒有再做過任何逞強到會被指責的事了吧?

  在如此緊密的身體接觸下,某些反應自然也隱藏不了,炭治郎的小腿碰到了男人腿間那精神的部位,才恍然他們好像已經這樣相處過了快一週,也代表他們將近一個星期沒有親熱過了。

  男人果真信守諾言,從未以情慾沾染他,正直到他甚至有點心疼的地步。「杏……」炭治郎在親吻的間隙中主動回吻了情人,小小的手掌捧著煉獄的大腦袋,問:「你想抱我嗎?」

  煉獄杏壽郎還沒發出疑問「我不是正抱著嗎?」就見他的小珍寶繼續說:「我……可以讓你抱的,沒關係!」

  於是他才會意過來,瞪大了眼立刻說:「不行!少年你會受傷的!」

  「可是……杏壽郎先生不是忍很久了?你都這麼精神了……我們之前從沒間隔這麼久沒做的。」而且我是吸血鬼啊,你不用怕我受傷的。小炭治郎勸誘著,還乾脆用兩隻腳貼上煉獄的腿間,用腳踝的弧度勾住那鼓脹的柱體磨擦。

  「唷呀……別、放著、少年!等一下就好了……」煉獄杏壽郎想閃躲,小孩子卻更纏了上來,「唔嗯……」他的額角爆出青筋,難耐地喘息著。

  他不是完全的聖人,當然會有累積的欲望。只是顧慮到戀人的情緒,忍一忍用體力勞動發洩掉衝動就好。而且孩童外表的炭治郎實在太可愛了,加上憶及他所聽過的過往,便想盡力彌補炭治郎遺失的童年,更不會去想到情欲這件事。

  只是……他的戀人比他所想的還大膽得多。

  踩下了寬鬆的睡褲,兩隻白嫩的小腳夾住了男人勃起的陰莖,調皮地上下磨蹭起來。炭治郎聽著從頭頂傳來越來越急促的隱忍呼吸,和小腿間越來越火熱的肉棒,便玩得更加興起,龜縮在煉獄杏壽郎的懷裡,雙腳併用地撫慰情人的欲望。

  小巧的腳掌踩上硬實的肉柱,用足弓捧起男人那體積驚人的兇器擼動,靈活的腳趾間或淘氣地勾抓著蓬勃的傘頂,或搔抓著敏感的繫帶,當他將那柔軟的囊袋踩在腳底下時,這刺激終於讓煉獄杏壽郎一個顫慄,忍不住狠狠拍了頑皮的孩子一屁股。

  「別鬧了!」煉獄色厲內荏地說。

  「就要!杏壽郎明明很舒服!為什麼不行?」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初衷的小吸血鬼振振有詞:「都是我啊!憑什麼不能讓你快樂!」

  煉獄杏壽郎的表情猙獰得幾乎有些恐怖,但縮在他懷裡的炭治郎看不到這一幕,否則可能他會後悔自己親手挑起男人的獸性。炭治郎自顧自的,見喚醒了煉獄的欲望還很有成就感地乾脆手腳並用,將男人的性器從底部的陰囊到頂部的龜頭都好好地照顧了一番,最後看著那紫紅翕動著的馬眼,甚至低下頭啾了一口。

  然後他便被濃稠的白精射了一臉。

  煉獄杏壽郎喘著氣撈起了狼狽咳嗽的小孩,胡亂擦乾淨那張小臉,啃上炭治郎軟嫩的臉龐,沒好氣地說:「是你要招惹我的,炭治郎……」

  男人吻上了孩子小巧的雙唇,侵入小吸血鬼的櫻桃小口中汲取香甜的津液。他一個翻身將炭治郎壓在身下,攫住了幼童柔軟的身體,揉捏愛撫起了這稚嫩的軀體。

  這種刺激對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來說是陌生的,但情慾的感染是熟悉的。男人那急切的熱度傳染到小吸血鬼本該冰冷的身上,也把他烘得熱呼呼的、軟綿綿的,像是入口即化的棉花糖,毫無反抗地融化在情人嘴裡。

  幼小的鳥兒蟄伏在肉呼呼的腿間,煉獄杏壽郎愛憐地用唇輕抿著沒有振翅能力的雛鳥,讓明明慾望被喚醒,卻在體內橫衝直撞、無法發洩的炭治郎哭著抱怨:「好難受……杏救救我……」

  「放心吧,交給我……」男人啞聲低喃,他撫上了小吸血鬼未經人事的青澀小穴,慢慢按壓著皺褶的邊緣,「放鬆點,炭治郎。」

  「嗚……我……」孩子哭泣著試圖打開身體,然而以往那麼多歡愛的經驗並不能適用在這具軀體上,他再怎麼努力也只能接納男人的小指尖,這根本遠遠不夠撫慰情人的欲望,他不禁有些挫敗。

  「別哭,這樣很夠了。」煉獄杏壽郎溫柔吻下從那寶石般的紅眸中流出的晶瑩淚珠,慢慢旋轉著侵入花蕾的指頭,緩緩揉按那柔嫩的肉壁。

  男孩的身體是塊璞玉,從未經過欲望渲染的他正被染上不合時宜的春意,困在這個幼小軀體裡的成熟靈魂哭求著情人的解救,希望來場痛快淋漓的歡愛。不過煉獄杏壽郎比他清醒得多,不疾不徐地轉動著手指、撫慰著前方,讓炭治郎能舒服點。

  緊緻的小穴被慢慢揉開來,像被催促著開放的鮮嫩花朵。煉獄探進了中指往前輕輕按壓,便聽炭治郎發出了青嫩的喘息與泣音。

  男人那粗糙指腹帶來的麻癢已經使炭治郎相當難耐,等從未經歷過快感的前列腺被觸碰,他更是驚得全身都縮了起來,緊緊含著男人的手指不放。「啊!……杏……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不再指揮炭治郎該做什麼,只是將戀人抱在懷裡,一邊吻著他的髮頂,一邊繼續按摩男孩的體內,送上一波一波的快感。

  男孩白玉一般的身體染上了淡淡的玫瑰紅,既然還未發育成熟,他自然也無法用以往的方式達到高潮。炭治郎只覺得在杏壽郎的懷抱裡,他全身火熱得完全無法思考,小腹暖脹脹的,有莫名的熟悉感。他在迷糊間回想起了難堪的記憶,但還來不及驚慌,所有的快感便像是找到了宣洩口,隨著某種液體從身體裡一汩一汩地流淌出來。

  他頓時哭了出來,「我不要!」

 「沒有、什麼事都沒有,冷靜一點。炭治郎放心。」煉獄趕緊拍著孩子的後背輕哄,他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如此輕易就被挑動了情欲,勉強了戀人也困擾了自己。

  「沒……」炭治郎鼻子動了動,果真沒嗅到某種味道,反倒是聞到了戀人濃濃的懊惱氣味,「我沒……」他睜開眼,驚訝地發現煉獄杏壽郎的胸前被某種透明液體淋濕了一大片。

  「這是什麼……啊!煉獄先生!」回過神的炭治郎趕忙舉高手捧住了煉獄杏壽郎的臉龐,「煉獄先生不要自責!這些都是我願意的,是我擅自想要讓您快樂!結果反而又變成我在麻煩您了!對不起!」如果我不要這麼任性就好了……孩子這樣泫然欲泣地說。

  「炭治郎是好孩子,一點錯都沒有喔,是我這個大人不中用。」煉獄杏壽郎苦笑著說。

  他們兩個互相道歉了半天,然後才雙雙意識到了這場面的荒謬之處地笑了起來。竈門炭治郎擦去了眼角的淚水,在情人的懷裡滾了一圈,說:「對不起,煉獄先生。我還是變回來比較好吧?」

  「都可以的,少年變成什麼樣子都很好看、都很美麗。」煉獄杏壽郎抱著他的吸血鬼戀人,「能夠擁有你是我的幸運啊。」

  「嘿嘿……是嗎。」雖然被當成孩子寵很愜意,但果然還是更喜歡可以跟杏壽郎快樂的身體呢。小吸血鬼竊竊私語說。

  生活就從明天開始回歸正軌吧!炭治郎這樣決定了。

  雖然直到他們兩個收拾好重新睡下,炭治郎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而煉獄也沒有解釋的意思。他把炭治郎哄睡了,這才看著孩子天真的睡顏回想晚間宇髓天元告訴他的那些事。

  當年為了擊敗鬼王,竈門炭治郎曾一度跨越了生死的交界,回歸後的他還能不能稱上是個純粹的吸血鬼,誰也不知道。能夠這樣自由掌控身體便是他曾擁有相等於鬼王能力的一個證明,要說是他獨有的血鬼術也可以。

  煉獄杏壽郎,你確實知道自己在跟誰談戀愛嗎?

  宇髓的質問落在煉獄杏壽郎的心頭,但並未造成他的困擾。因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喜歡的是那個雖然不再擁有滾燙熱血,卻仍有著太陽一般朝氣和活力的吸血鬼少年。少年那通透澄澈的內心照亮了他的內心,給予了他和煉獄截然不同的溫暖火焰,讓他全心全意地喜愛著這個少年。

  雖然炭治郎過往那數十年他都無法參與,但未來的數十年,將會有他的身影相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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