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4月28日 星期三

[煉炭] 誰是你的命中注定(上)

設定是來自寶媽的文章:https://www.plurk.com/p/obptqd

謝謝寶媽將這個設定讓給我寫!

本文為ABO世界設定,煉A炭B,時間為鬼滅學園後,炭治郎已大學畢業。

文中含有些微宇善要素,如有不適還請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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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是個平等的世界。人們在被分成在男女兩個性別之外,成年時還會額外分化出alpha、beta和omega等三個第三性別。其中,alpha和omega的人數相當稀少,alpha擁有強大的體魄、omega則有孕育優秀後代的能力,他們兩方會藉由天生的氣味吸引而結合,即是所謂的「命中注定」。

  身為泯然眾人的beta一員,竈門炭治郎又比其他beta特殊些。他有著不下於alpha或omega的敏銳嗅覺,可以輕易嗅出這兩個性別所散發出來的味道,但自己又不會被費洛蒙的濃厚氣味影響生理機能,幾乎可以說是某種程度上的天選之子。

  但這個能力又有什麼用呢?

  炭治郎有個親友間都知道的秘密:他從高中時期開始,就暗戀著他們的歷史老師,煉獄杏壽郎。

  煉獄杏壽郎是一位優秀、強大的alpha,也是個認真仔細的老師。他風趣生動的教學方式讓再嫌棄歷史科目枯燥的學生都能樂在其中,而他開朗陽光的個性,也讓他成為許多學生心目中的人生導師,更別論是他那英俊耀眼的外表了,使他成為學校裡數一數二的風雲教師。

  竈門炭治郎所深深傾慕的就是這麼位優秀的人物,在學期間他不只一次偷偷希望自己日後可以分化成與老師匹配的omega,這樣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煉獄老師面前、向老師告白了。

  他一直都聞得很清楚,煉獄老師的味道像太陽一樣溫暖、像火焰一樣炙熱、像稻草一般乾燥,這股雄厚的氣味讓他深深沉醉。

  但這份單戀在他上大學分化出第二性別後便徹底破碎了。

  他龜縮在與善逸合租的房子裡,買了滿滿一桌子的啤酒,據說喝醉了以後用哭聲和可怕的歌聲汙染了好友那敏銳的耳朵一整晚。

  從那之後,他再也沒有任何妄想。


  ……


  本該是這樣的才對。



  為了避免觸景傷情,性別分化後他就從沒有回母校去探望師長,而是在旁協助好友的戀情發展,看著他們那對alpha和omega時不時鬧出雞飛狗跳的事件,每天都熱熱鬧鬧的,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他聞得出,當宇髓老師和善逸在一起時,兩人的味道會融合成一股深沉而甜蜜的香味,那是與命中注定結合時最好的證明。

  所以,優秀的煉獄老師,也總有一天會遇到屬於他的命運的對象吧?到時候,煉獄老師那麼好聞的氣味,會變成什麼樣子呢?炭治郎每每想到這點便心裡一陣揪痛,他最喜歡的煉獄老師,終有一天會遇到另一個心儀的omega,然後徹底變成他所不知道的幸福味道。

  這是世界運作的真理,沒有他這個beta可以插足的餘地。

  懷著心裡永遠不會癒合的傷口,炭治郎努力避開了所有與煉獄老師有可能交集的機會,直到那天他與卡車堪堪擦身而過,救下了在路口玩皮球的小孩。所幸小孩被他護住了毫髮無傷,而他帶著在地上滾了一圈的灰頭土臉,笑著安撫嚇哭的孩子,等好不容易把孩子哄得回家了,卻沒想到換他被那個魂牽夢縈的渾厚聲音關切。

  怎麼會在這裡遇見煉獄老師呢?炭治郎慌亂不知所措,愣愣地被男人從地上拉起來,煉獄杏壽郎還彎腰拍了拍他的膝蓋和褲腳,然後大聲稱讚他的善良與勇敢。

  「但是,剛才真是太驚險了!少年也要量力而為啊!」

  那個如金黃太陽般的燦爛笑容,像火焰一般生動的氣味,讓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連什麼時候應下了居酒屋的邀約都不知道,被溫暖的大手帶去傻呼呼地灌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

  酒量本就不好的他就這樣喝醉了。

  跟那一晚多像啊!炭治郎醉倒在桌面上,枕著臂彎又哭又笑,隔著金黃色的液體看那焰金髮色的心上人,眼神迷離地說:我明明決定不要再見您了。為什麼還是一直夢到您呢?

  就跟夢境裡一樣,他最喜歡的煉獄老師的味道包圍著他,如此強大、如此雄渾、如此欣喜、如此——哀傷。

  是誰讓煉獄老師傷心了?是老師的那個omega嗎?就算是命中注定的對象,那也是不可原諒的大罪!醉暈了頭的炭治郎跳起來,重重敲著酒杯,鬧著要把罪魁禍首找出來決鬥。

  就算你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帶給老師幸福的人也不可以!

  男人嘆了長長一口氣,長指重重按了按這個發酒瘋的beta頸後,然後得到了軟倒在懷裡的青年一枚。

  「少年討厭我嗎?」

  那聲音聽起來如此可憐,讓埋在男人胸前的小鴕鳥立刻用力搖頭。

  「唷呀,那少年喜歡我囉?」

  醉了的小鴕鳥傻傻地點了點頭。

  心有成算的男人還想繼續套話,就聽小鴕鳥口齒不清地說:「可是我是beta,我的喜歡對杏壽郎是沒有用的。」

  「我是一個無法跟煉獄老師結婚組成家庭、生下優秀小孩、沒有用的,beta。」小鴕鳥竟還字正腔圓地為自己下了結論,熟練的程度可見這句話他已經告訴了自己多少遍。

  彷彿只要這樣說著,他就可以讓自己放棄。

  「唔嗯,真是……頑固的少年啊。」

  看來過去幾年的帳都得延後再算,不先把這個beta打上自己的標記,他是永遠不會承認事實的。

  於是,下定了決心的alpha,從從容容地將他那醉醺醺的beta打包回家了。


  這世上有beta被alpha成功標記的紀錄嗎?煉獄杏壽郎不知道,他依稀記得宇髓給他看過相關的資料。Beta的腺體不會在後天繼續發育,就算被alpha標記了,那氣味甚至會比AO之間的臨時標記留存的時間還短,就像是噴在身上的香水,很快就會消散了。

  沒關係,如果標記每天都會消失,那他就每天將其補上,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可愛善良又堅強的beta,是他的人。

  誰都不能覬覦。

  煉獄杏壽郎像是捍衛地盤的雄獅一般,將他視如珍寶的獵物放進了窩巢的正中心,慢條斯理享用這份美味珍饈。

  Beta即使昏睡了也仍不安分,在他的床上撲騰翻滾著。枕頭、被子、床單,各處都有beta最喜歡的味道,炭治郎露出了沉醉的笑容,像隻紅色的小土撥鼠埋進了煉獄杏壽郎的床鋪裡,但等伏在上方的男人毫不保留地釋放出alpha那渾厚濃烈的氣味後,他立刻就像報春似的將頭探出了溫暖的地洞,睜著水亮亮的赭色圓形大眼,癡迷又驚喜地攀上男人的肩膀,湊近了男人的頸間,那所有氣味的源頭,用力嗅聞著。

  「最喜歡……最喜歡煉獄老師了……」小醉漢嘿嘿笑著說。

  自己的味道對炭治郎有如此強烈的吸引力,讓煉獄杏壽郎非常欣慰,不是因為任何先天無法抵抗的生理因素,而是憑著自由意志的抉擇,讓這個少年默默地喜歡了自己那麼多年。煉獄杏壽郎當時原本打算等竈門炭治郎成年分化後,再決定下一步該如何發展,卻沒想分化的結果讓少年徹底心碎,從此躲他躲得不遺餘力,讓他甚至連跟少年表白心意的機會都沒有。

  即使如此,多年後再見,炭治郎依然是那個勇敢善良的少年。

  如果再不趁這個上天給予的機會讓少年知道他的決心,他就要愧對煉獄杏壽郎之名了。

  「少年……你喜歡我的味道,對嗎?」煉獄杏壽郎深沉著眼眸,明知故問說。

  「嗯!」小醉鬼興高采烈地點著頭,大聲說:「一直一直,最喜歡了!」

  「那麼你說,我一直維持這個味道,好不好?」

  「當然好!」炭治郎開心地笑著,「煉獄老師即使是夢裡也這麼溫柔呢。」

  「……夢裡?」

  「唔……我只要夢裡的煉獄老師就好了。」炭治郎又蹭了蹭他夢裡的alpha,滿足地笑說。

  「為什麼,現實的我不好嗎?」

  這個問題卻讓青年鬧起了脾氣,「現實的煉獄老師會變味道的。」他反反覆覆地只肯說這句話,再問下去就一臉要哭出來的樣子,讓煉獄杏壽郎不得不停下逼問。

  他無奈地拍著在他懷裡攀得像隻樹懶的青年,自己思考尋找答案,而那並不困難:

  Alpha在與omega結合標記後,便會互相影響融合,加上他這幾年來輾轉聽來的炭治郎的心思——這少年一直非常篤定,他遲早會與一個omega締結幸福美滿的婚姻關係。

  但是啊,炭治郎,你怎麼可以擅自幫我決定幸福的定義呢?

  煉獄杏壽郎決定久違地給他的少年好好上一課,「味道也可以不變。」這位模範教師對頑劣的學生循循善誘,他轉了個身,倚坐在床頭,將幸福捧在懷裡,朝困惑望向他的學生說:「只要……與我標記結合的,不是omega。」他撫摸著炭治郎的後頸,那裡有沉睡未曾發育的腺體,煉獄那發癢的牙根已經忍不住想要在該處一口咬下。

  「歷史上並非沒有前例。」煉獄老師宏亮的聲音阻止了學生的發問,「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歷代有幾位將軍的正室並非omega,這都有跡可循。所以——」

  煉獄杏壽郎的話鋒一轉,他那銳利明亮的金紅雙眸緊緊盯著精神渙散的學生說:「例如說,我標記結合的是個beta的話。」

  「老師的味道就不會變。」這個可能性確實讓炭治郎大大心動,「但……」

  趁小穿山甲重新捲起他那一身盔甲之前,煉獄杏壽郎乘勝追擊,「竈門炭治郎!」就像在課堂上點名般,他大聲喊出了學生的名字。

  「是……是!」炭治郎下意識地應答,完全忘了自己剛才想說什麼。

  「我想標記你!」你是個beta!這很完美!我就可以一輩子都保留你最喜歡的味道!你也可以一輩子都喜歡我!再也不用擔心我的氣味變成讓你討厭的味道。

  炭治郎混沌的腦袋根本無法思考如此複雜的事情,只能愣愣地被前師長帶著跑。這一切聽起來都很美好,但是,beta是可以被標記的嗎?

  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看著他最喜歡的煉獄老師越靠越近,那張他沉迷的英俊面容貼上了他,一向出聲授課育人的嘴唇吻上了他,猛獸一般的氣息席捲而來,溫柔又兇猛地侵略了他。

  本就沒幾分力氣的竈門炭治郎軟了腰,跌進男人懷裡。

  「讓我們來試試看吧,看beta能否被標記,好嗎?」

  男人那性感低沉的嗓音,在青年的耳邊迴盪繚繞,讓花札耳牌盪起了惑人的弧度。


  ……


  青年軟軟地哼吟著,抓著身下那金黃色的腦袋,推也不是更拉不得。剛被alpha重重咬過的後頸還隱隱作痛,敏感的下體便又被男人含入口中,任由靈活的舌頭撥弄、讓那濕熱的口腔吸吮舔吻。

  被酒精影響了的性器即使受到了快感的刺激依然充不了血,就像個擺飾品般疲軟地垂在beta腿間,不管男人怎麼舔吮,都是那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但煉獄杏壽郎不以為意,他的少年從頭到腳都紅通通、軟呼呼的,像剛出爐的棉花糖,無限惹人憐愛;如果炭治郎是清醒的,肯定早就難堪地一頭槌撞開他了,哪還能讓他看到如此絕景。

  Alpha低聲輕笑,愛撫青年那比高中時期還要修長高大的身體,這個beta身上有著肌理分明的肌肉線條,摸起來富有彈性手感絕佳,可以想見其人平時是多麼可靠的存在,此刻卻軟軟地躺在他的床上,在他氣味的攻略下化成一灘春水。

  明明是不會被費洛蒙影響的體質,炭治郎卻仍因聞到心上人的味道而發了情。這個可愛的Beta沒有omega那樣敏感柔嫩的體質,不會自動準備好可供alpha攻伐的身體,但那小穴還是在他的吐息下一陣一陣顫抖,緊緻的洞口細微震動著,像是期待又害怕。

  「不要怕。炭治郎,不要怕。」他溫言安慰著不自主瑟縮的beta,一邊親吻著青年的大腿內側,逐步深入,直到舔吻上那緊縮著的皺褶。

  「呀啊?!」炭治郎一聲失聲尖叫,隨即捂緊了自己的嘴,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但知道有某種猛獸正在外圍盤旋踱步,隨時準備破門而入。他驚嚇中夾起的腿卻正好將煉獄杏壽郎牢牢困在腿間,又方便男人繼續深入吮舔。

  男人的舌頭靈活地舔濕了每一處皺褶,還伸出了指頭試探著開拓那從未開發過的密地。

  「嗚……嗚、煉、煉獄老師……我害怕……」炭治郎哭著控訴男人的侵犯,卻又向罪魁禍首求救,「煉獄老師……救救我……」

  煉獄杏壽郎深深吸了口氣,看眼前那正收縮著的殷紅小穴,理智終於在求偶的alpha腦中佔了上風。他的伴侶需要更好的環境、更溫柔的安撫,才能夠妥善接受alpha狂暴的慾望,而他沒有把握在當下做好這一點。

  「炭治郎,」他將青年的腳撥下肩頭,重新把他的少年抱進懷裡,輕聲安撫,「下次我不會再灌醉你了,等那個時候,我們再結合,好不好?」

   縮在男人懷裡的青年反應仍相當遲鈍,他被男人吻了又吻,才小聲地說了幾句話。「……」

  煉獄杏壽郎一時沒聽清楚,只得把耳朵湊到青年唇邊,才聽到了beta說:「我想要老師抱抱我……」

  動情的炭治郎赤裸地蜷縮在男人懷抱裡,雙眼迷茫著沒有焦距,鼻子卻敏銳地追逐著alpha的味道,他像小狗般舔咬煉獄杏壽郎的頸窩,含糊不清地說:「老師不是要標記我嗎……?」

  「……!!!」

  煉獄杏壽郎瞠目結舌,手臂上的青筋根根爆起,好懸差點就把少年揉碎壓進懷裡,苦苦控制的理智幾乎就要土崩瓦解了,又聽炭治郎帶著哭音說:

  「那為什麼停下來了?……果然,beta……我,是不能被標記的嗎?」

  來自心上人的哭啼聲讓alpha忍無可忍,他用最後一點自制力呼吸著滾燙的氣息,聲音從咬緊的牙關中蹦了出來:「放心,我會好好標記你的。」

  Alpha健壯的身體壓在了beta精瘦的背上,男人的森森利齒咬進青年骨節分明的後頸,將alpha那霸道強烈的費洛蒙強硬灌進青年蒼白萎縮的腺體裡,絲毫不顧那可憐的器官是否能夠承受。

  太多太強如刀割斧劈般的快感,就像煉獄杏壽郎那沉重的愛意,蠻橫地衝進了炭治郎的感官中。即使是快樂,超過了承受上限後也無限逼近於痛苦,被alpha叼在口中的beta徒勞無功地掙扎著、扒抓著床單想要逃離這個地獄,哭叫說:「痛、好痛!不要了!嗚嗚……」

  「可是,這只是臨時標記而已喔,炭治郎。」煉獄杏壽郎睜著充滿血絲的金紅雙眸,動了動埋在青年屁股裡的手指,「炭治郎還要把這裡打開來,我才能進去,好進行終身標記呢。」

  「嗚……我要……標記……」橫豎炭治郎現在只聽得懂這兩個字了,小羊被哄得傻傻地回到獅子口中,即使痛得很,依然一邊哭著一邊試圖打開身體。

  「我要煉獄老師的標記……」

  這句話比任何的催情劑都有效,讓煉獄杏壽郎如少年所願地,在床上將他吃了又吃,咬了又咬。男人的齒痕和吻痕落滿了青年的身體,撫摸那未經人事的肉穴的手指也增加到了三指之多,雖然alpha那份量驚人的性器始終沒能闖得進去,但也被渴求著alpha味道的beta吸得涓滴不剩。

  少年對他的飢渴讓煉獄杏壽郎非常滿意,他帶著同樣滿身的抓痕,抱著心愛的少年,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然而,就在隔日早晨,他茫然且憤怒地看著冷清空蕩的床鋪,不解為何炭治郎又躲開他了。

  不過沒關係,他一定會把帶著他標記的頑固beta找回來,身體力行證明終身標記的必要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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